!張文心中小宇宙躥出火,就不信還把你搞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一改,渣受變心機誘受了/笑哭
張文和李木生一起掛完紅箋後,纔想起他和李雲他們走散了,看着四周茫茫人海,也放棄了尋找,只怕李雲他們擔心,倒是碰到了李木生隨行的夥計,被李木生打發去找人了。臨走時那夥計還一臉的哀怨。
花朝節會共兩天一夜,第一天是祭祀,張文對這個沒多大興趣,人也多,也就不去擠了,兩人東晃西晃沒事做,便閒聊起來。
張文扯了扯褲子,說:“這衣褲倒是好看,走的久了還真是麻煩。”
李木生不着痕跡的笑了笑,說:“習慣就好。”見遠處有個涼亭,便提議道:“不如先去前方涼亭歇息片刻。”
張文實在不想走了,這路並不平坦,走的久了總踩褲腳,只得提着走.點了點頭,跟着李木生找地方休息了.
四周可見成雙的男子哥兒,張文和李木生倒也不突兀了,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倒了兩碗茶,合着一疊糕,倒也舒爽。
歇夠了,便與李木生聊起家常。
在得知了李木生已經二十四的時候,張文愣道:";不是吧,你都二十四了還沒成親";這要擱在前世也算不上什麼,但這裡的小子一般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會定親,待雙方成年了便可以成親了,就算再晚,差不多二十歲也會成親了.
李木生搖搖頭,說:";緣分天定,我也不好強求,與其娶一個不合心意的哥兒,還不如一個人自在,若是爲了成親去成親,便是對自己殘忍了.";
張文咬了口紅豆糕,說:";我聽說,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雖然我很贊成你的想法,但是你家裡人就不着急嗎";
李木生黯然的笑了笑,說:";我束親去的早,七叔倒是催得緊,不過這事兒也不是急就急的來的.";
張文放下紅豆糕,看了他一眼,說:";抱歉.";
李木生搖搖頭,說:";無礙,我早已不在意了,只是獨身已久,心中也期盼能早日遇到有緣之人,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再多等些日子也無妨.";
張文深知孤身一人的寂寞,當年他就是耐不住寂寞,才自暴自棄,墮落如此,對比李木生,倒有些佩服:";你還真是堅持,不過,有這份堅持,想必老天也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錯過那麼多,一定是爲了把最好的給你.";
李木生被張文逗得一笑,說:";李某可不稀罕所謂的最好,若是李某屬意之人,在李某眼中便是最好的,正如紅箋所云: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這便是李某的心願了.";
張文笑笑,見李木生從容不迫,八風不動,倒有些讓人安心,如果真的做相伴之人,似乎……也不壞!
李木生見張文走神,便主動問他:";張文,你今年年方几何?";
張文聽到李木生問他,便回道:";年前剛滿十三.";
李木生微訝,道:";雖心知你未成年,但方纔與你交談,還以爲是我想錯了.";
張文狡黠笑了笑:“我未成年,又如何?”
李木生從容道:";只是感嘆自己與你倒成了忘年交了.";
張文把剛剛放下的紅豆糕又塞進嘴裡,喝了一口茶:";我雖年幼,你也並非長我太多,";擦擦嘴:“我就喜歡比我年紀大的,這樣纔會寵我疼我。”張文半真半假,說的情意綿綿。
李木生愣了愣,輕咳一聲:“如此也是個道理。”
張文";嘿嘿";一笑:";那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哥兒?";
李木生抿脣思索,良久不得,搖頭嘆道:“不知.";
“……”看他的模樣,確實不知。
李木生見他苦惱,嘴角不着痕跡的扯出了一個弧度,心情頗好的問:";張文,你可有定下親事";
張文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聽李木生問他可否定親,眼睛一彎:";之前有過一門親事,不過去年已經被退了.";
李木生聽罷,道了聲歉。
張文揮手:";你別這麼看着我,那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去年磕了腦袋,醒來全都忘了,如今人家都要當爹了,我早沒想法了.";
李木生卻一臉擔心的看着張文:";若是難過,無需藏在心中.";
張文一臉黑線,忙說道:";我真沒傷心,就算傷心過都忘了.";
說罷指了指後腦勺,說:";聽他們說我是踩空了跌倒路坎下面的石頭上去了,醒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我真沒傷心.";聳了聳肩:";我剛醒那會兒,誰都不認識,感覺很莫名其妙,四周的一切都沒有記憶,親人,朋友,都和陌生人一樣.";
張文也沒有說謊,剛醒那會兒還有些脫線,見到李雲想也沒想過就去調戲,等他回過神來了又一陣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鬼上身,佔了不屬於自己的身體,總覺得有些噁心,這莫名其妙的世界又那樣的陌生,自己一個人也不認識,想找個人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可能拉着別人說:";嘿,你好,我是從地球來的,你們這兒就跟我們那兒古代一樣,這個身體早就死了,我是附身在這上面的.";
他相信他絕對會被當成瘋子然後被燒死.所以他只有少說話,儘量不跟這裡的人接觸,他怕自己說漏嘴,被人看出端倪,這其中的辛酸,怎麼可能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所謂的言情小說都是唬人的,不說穿越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你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沒有錢,語言不通,又不瞭解那裡的法律,說多說錯,指不定問個路就被人當成非法闖入民居給一槍崩了。
雖說是個笑話,但也不無道理。
李木生默然,良久才道:“實在過意不去。”
張文咧了咧嘴,笑道:";都過去了,雖然對這裡還很陌生,但是家裡人都很包容我,而且也有人願意聽我將這些話說出來,我還是很開心的.";
李木生見他恢復這般快,眼裡浮現出一絲溫潤的色彩,柔聲道:";方纔你還安慰我說,錯過了是因爲老天要將最好的給你,索性我便將這句話再說給你聽了.";
張文愣了,哈哈大笑起來,李木生也跟着微微笑着.待張文笑夠了,便似不經意的說:";這麼說的話,你明年便要成年了,我雖願意聽你傾訴,卻只怕過了今年便再無機會了.";
張文又愣了,問:";什麼意思?";
李木生一手提着茶壺一手端着茶碗給張文添茶,說:";明年你成年了,便要想與着親事了,現下倒無妨,若彼時你我都未定親,也不便多來往,若你定下親事,我更不能懷了你的名聲.";
張文不在意的說:";你怕是得跟你一樣了.";看到李木生詢問的眼神,張文繼續說:";跟你說的一樣,緣分是天定的,我倒是很羨慕阿爹阿爸,還有我兄長兄夫,但世事難料,村裡的小子我也認全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只有慢慢等吧.";
李木生把茶碗放到張文面前,又給自己添茶,說:";你怎和我一般,你是哥兒,若是過了二八你還沒定親,只怕會被村長隨意指門婚事.";
張文一愣,說:";不會吧,這不是強娶強嫁了嗎!";
李木生放下茶壺,把視線轉到張文臉上,說:";哥兒本就少,這也是由不得你做主的事兒,若你在十八歲之前還沒找到心儀之人,除了從適知根知底之人,便只能落髮出家了.";
張文呆了,這純粹就是包辦婚姻了,但想到李木生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哥兒比男子少,他身爲哥兒,總不能佔着茅坑不拉屎吧,要不就伴着青燈古佛,要麼就自己找個人嫁了,不然只有讓當官的指婚了,隨即又想到他們村的村長你就是張喜的爹嗎,難保他爹不會像搖骰子一樣隨便搖一個就把他打發了,張文這樣想着,心中不禁又冒了句";臥槽!";
倏地,張文想起了什麼,對李木生說;";現在還不擔心,還有五年時間,還早,況且前年去廟裡搖籤的時候,解籤的師傅說我的緣分已經到了,應該等不了多久了的.";
李木生端茶碗的手頓了頓;";既然如此,便是我多慮了,壽安的廟我聽說過,也是很靈的.";捻起桌上一片落下的桃花,不經意問道;";你去年什麼時候求得籤.";
張文想了想,說:";我生辰那日,我記得,應該是臘月十九.";
李木生愣了愣,遂深深地看着張文,張文被他看得發麻,便問:";怎麼了";
李木生突然笑了一下,說:";那壽安的籤據說很準,我想過幾日也去求一簽,想必我的緣分也離的不遠了.";
張文不明所以,只好回道:";真有那麼靈,你就早點去求求看,說不定還能遇到上香的公子,還能傳成一段佳話.";
李木生臉色奇怪的看着張文,說:";你是在哪裡聽到這種故事的.";
張文總不好說我在電視劇裡經常看到過這種橋段,便說是偶然聽到鎮上賣書的老闆說的.
兩人聊了約莫一個時辰,李木生的夥計李陽便找到他們,跟張文說李雲在花神廟門口等他,張文便和李木生分開找李雲他們了.
過了幾日,李木生果真去了壽安鎮上的廟裡求籤,厚着臉皮跟上來的李陽在一旁壞笑道:";那天我見你跟人家小哥兒又是掛紅箋又是談天說地的,笑的跟朵花兒似得別提多噁心,就想着恐怕我們家少爺的桃花終於在這早春的季節開了,我都替你抹了好幾把辛酸淚,不過人家哥兒也忒小了點.";
李木生看了眼李陽,說:";多事.";
自從出了李府,李陽也越發和李木生沒大沒小了,久了也會同李木生開玩笑了,他家少爺他能不知道,多漂亮的哥兒看都懶得看一眼,昨天對着人家小哥兒說了那麼多話,一看就知道喜歡上人家了,倒是不知道那哥兒哪裡惹他喜歡了.
李木生沒理會李陽,看了眼手中的籤,
上籤.
上面刻得是佛文,李木生也看不懂,便拿着籤找到解籤師傅,解籤師傅看了半天,摸了把花白的鬍子,笑道:";少爺求得是姻緣嗎?若是如此,少爺可寬心了.";
李木生心意微動,問道:";何意?";
解籤師傅將籤遞給李木生,說:";靜待佳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有心思
李府並不大,比起清河縣老宅的華麗貴氣,實在連雅緻都算不上,但也不是農家小院可比的,畢竟也是鎮上富戶轉手的,寬敞也是有的。
府上加着李陽和七叔,也才六七人,實在算不得大戶,但李木生素愛清淨,這般還比較妥帖。
花朝節已過去月餘,春暖回潮,正是陽春三月!
七叔琢磨將後院的花草移開,種些果蔬,那些個嬌貴的花兒還不如這些,實在一些,李木生不管家務,也就隨着老人家的意。
清晨清脆鳥鳴,窗外隱隱傳來些許人聲,李木生睜開眼,便是醒了。
初春時節還是有些寒意的,李木生只着褻衣褲,披了件外袍推開門,一瞬間涼風裹着陣陣花香撲面而來,李木生閉眼享受,那點微末的晨光稀稀疏疏的打在他臉上,髮絲、睫毛上點點金星,竟也十
分靜瑟祥和。
李木生心神一動,踩着地上的新芽和花瓣,慢慢踱步到桃樹下,這是最後一波桃花了,在風中搖搖晃晃,碎在地上。
不禁又想到花朝節那日的少年,一身白綠在粉色的桃花中肆意穿梭,桃紅柳綠,顧盼生輝,若不是知道他的性子,怕是以爲是個恬靜的哥兒吧.
復又閉上雙眸,想起那少年,心裡竟升起一陣暖流,如同這初春的桃花、鳥鳴,心念所指,處處溫馨。
他自小愛靜,少年老成,卻並非生來如此,七叔偶爾提及孩提之時,也形容他是個上串下跳的猢猻。
莊周夢蝶,魂牽夢縈。
不知何時起,他便常夢到奇怪的事物,往往一覺醒來就忘得乾淨,只依稀彷彿,夢中有個哥兒,乾淨清麗,對他亦十分關懷。
李木生勾起一抹笑,心裡滿足。
若是心有所愛便是指這種感覺,當真是十分快活的,所以至今未娶,就是想着夢中那抹清影,又彷彿,那抹清影與那日花間白綠相疊,漸成一人!
如此……這般嗎?
想必這就是因果,必然是前緣未盡,今生來續了。
不然也不會鬼使神差,意有所指道出‘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只不知那少年所言不負相思之人,到底會是何人?又或者同他一般,心心念念,初時便有了譜,纔有那般言語。
想到這裡,李木生不由笑了,睜開眼睛,看着旋落的花瓣,突然很想見見那少年。
迎面又吹來了一陣風,李木生攏緊外袍,面上含笑轉身進屋。
再說張文,自從上次花朝節過後,張君就時不時的偷瞄他,他望過去就轉頭賊笑,張文每次看到都忍不住黑線,終於有一天忍不住了,哼道:";你是吃錯藥了嗎,每次看我都笑的跟朵菊花一樣.";
張君自然不知道張文口中的";菊花";並非他純潔所想的菊花,只當張文稱讚他笑的跟朵花兒一樣漂亮,便忍不住咧開嘴,露出八顆大白牙,對張文又是詭笑連連.
張文翻了個白眼:";到底什麼事,快說!";
張君一聽,往四周看看,拉着張文的手貓在一處,小聲問道:";阿文,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張文一愣,皺眉喝道:";你從哪兒聽的,莫名其妙.";
張君哼唧兩聲,直言道:";別想騙我,說!那天跟你一起的男子是誰!";
“呵——”張文道:“哪個?”
張君以爲他想裝傻,便扯着他的衣服:";你別裝傻,就是花朝節那天跟你一起的那個男子!";
張文聞言,挑眉軟聲:";你看見了";
張君立刻得意起來,對他揚揚頭:";我肯定看到了,我還看到你和他一起去掛紅箋了.";
張文笑的越發瘮人,張君不覺,仍是好奇問:";那男子是誰啊,不是村子裡的?";
張文拉過張君的手,又是軟軟的說:";你說那天一直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對嗎?";
張君摸摸頭,說;";是啊,怎麼了";
剛說完,張文就悶哼一聲,黑了臉色:";我還道和你們走散了,沒想到你一直看到我,卻不叫我!";
張君也大聲吼道:";你那明明是和男子聊得投機,我在那裡等你許久,你看都不看我就和人家走了,反倒怪我!";聲音一弱:“再說了,我和阿爸他們都有家室,你一個孤苦伶仃,上趕着有一個面俊相公,我不也是幫你製造機會嗎!”
張文瞥眼:";別扯上我,是你想跟阿隆一起吧.";
張君";嘿嘿";一笑";那你跟我說那個男子是誰嘛.";
張文見他是不問出答案不肯罷休了,想到自己也有心和李木生套近乎,也不廢話:";那是年前搬到鎮上的李少爺,我也不是很熟,只是之前見過一面,那天又見到了,便聊了幾句.";
張君";哦";了一聲,說:";少爺啊,那一定很有錢,我看他年紀那麼大了,肯定娶了好幾房了,阿文,別被騙了!";
張文嘴角抽了抽:";他尚未娶親。";
張君聽後,愣了下,猶疑道:";他……是不是有隱疾啊?";
“噗咳咳咳咳”張文一口氣沒接上來,被自己口水嗆住了,指着張君道:“你這腦瓜子裡想些什麼啊!”
張君低頭小聲嘀咕:“本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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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修竹屋
自打張隆學木匠活已經快半年了,期間張隆也跟着劉木匠做過許多木活,這會子便要正式傳授他傢俱的做法。
張隆也很興奮,畢竟他現在已經成家了,也不能老是靠着張大牛和李雲,他學木匠便沒法下田,家裡全靠李雲操持着,還好張大牛做工這些年攢了不少錢,雖娶親用掉不少,但是剩餘還是有的,
張隆去是個有想法的,他成家尚早,張君還沒理事,李雲照拂着也不知材米油鹽,若是運氣好,只怕今年張君就會懷孕,到時候家裡的房間就不夠了。
得修幾間新房,文哥兒嫁人還得有嫁妝,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和李雲合計了一下,便每月跟劉木匠告了四天假,做些零活攢錢,雖然不多,但是總好比只進不出的好,李雲心疼他,但也沒有辦法,張隆說的
處處在理,若想靠着家裡的幾畝薄田過日子,還真是不行.
張文有心無力,他以前學的東西到這兒又沒用處,針線手工也一概不會,種田也只能打個下手,這副身子弱得很,挖不了多久的地準會腰痠背痛腿軟,連隔壁七歲的小哥兒都比他能幹,至少那哥兒還能自己
洗衣服了,想帶着家裡人發家致富奔小康,又沒那本錢,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麼,唯一的優點就是跟着李雲學了大半年做飯炒菜,廚藝倒是不錯,也算會一點東西了.
這日李雲幾個剛從地裡回來,便看到張大牛激動地從院子外跑進來,拉着李雲便說;";阿雲阿雲,我跟你說個事兒!";
李雲也跟着笑:";什麼事兒把你高興成這樣.";
這時張隆也走進來了,看到張君在,也走到張君身邊拉着他,張文看着院子裡的兩對夫夫甜甜蜜蜜,嘴角抽搐.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去屋裡搬凳子,張大牛拉着李雲坐下,對着李雲癡癡的傻笑着.
張文見他花癡笑了半天,趕緊打斷問:";阿爹,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倒是快說啊!";
張大牛這纔想起,倏地站起來,摸了把後腦勺,又坐了下去,張君也瞧不出什麼名堂,便問張隆:";阿爹這是怎麼了?";
張隆見張大牛的模樣,只好自己開口說了,李雲和張文也投去疑惑的眼神,張隆憨笑兩聲:";這些日子阿爹和我不是去鎮上給付老爺修繕房屋了嗎,方纔下工卻被李府老爺的夥計叫去,說是李老爺在村裡有
塊地,知道我們是長樂村的,讓我和阿爹去修竹屋.";
李雲有些疑惑:";那李老爺怎麼知道你們是長樂村的,他又不是查戶籍的,我們也不識的,怎麼會那麼巧就知道你們是村裡的.";
張大牛恍然大悟道:";也對啊,我可不認識什麼李老爺,而且那老爺還說只要在初夏將竹屋建好就行了,我瞅着離初夏還有三個月,便應了下來,到時候再讓阿隆做幾套家居擺設,那老爺也同意了.";說罷一臉疑惑的看着李雲;";我們不會是被騙了吧.";
張文笑出了聲:";有什麼好騙的,我們一窮二白的,難道他們是吃飽了沒事做嗎?";又隨口問了句:";那李老爺是誰啊?";
張隆立刻回道:";就是先前阿爹做工的那家,後來那老爺搬走後不是從縣裡又搬進來了一位老爺嗎,就是那位李老爺.";復又拍拍腦袋,說:";可能是阿爹先前在那裡做工,才知道的,所以才請我們去建竹屋的.";
張文一愣,原來是李木生啊!突然李老爺李老爺的,還真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