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地窖入口的方磚被提起,火光搖曳,廉頗的身影鑽入了地窖之。
點燃窖內的燭火,可以看到他的神色有幾分疲態。
今天在趙括的命令下,什麼聯絡各部兵將,重新安排布放,整合部隊,後勤調度等等,忙了一整天。
加他昨夜未曾休息,又耗損了不少內息,着實是有些累了。
要不是想早日擺脫別人的束縛,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夜鶯,想的如何了?”
看對方依舊閉着雙目,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廉頗也不在意,反倒是笑道:“好,我還怕你服軟了。”
這麼說,廉頗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夜鶯,早我還怪你的反應怎麼會那麼激烈,是個處子都未必有你那麼誇張。”
“我想了一天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從開始我錯了,還以爲你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
覺得你是覺得被陌生男子接觸,會感到羞憤不已,才反應那麼激烈。”
“其實你會那個樣子,是因爲以前被男人欺辱過,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而是一羣吧?”
話音未落,廉頗發現夜鶯的身子明顯一僵。
身爲男人,廉頗無法體會這種在外面不算少見的經歷會帶來多少傷痛。
他只當過施與者,體會過其帶來的愉悅,從來不曾在意過她人的感受。
但夜鶯能因爲他的觸碰差點窒息的反應,讓他清楚這件事對這個人的打擊不小。
即便在強大在堅韌,只要是人,總會有個脆弱的地方。
只要能抓住,不管是藉此打擊,又或是掌控手心都是可能的。
夜鶯的反應,讓廉頗知道自己說道點子了,心下有種終於抓住這個人弱點的感覺了。
“早的時候怕太過cì jī到你,我對你算是客氣的了。”
“你要在這樣不配合,哼,那我可不只是耳邊吹吹風這麼簡單了。”
“反正我得不到解藥,拿你來發泄一下也是好的。哦對了,我這個人呢,喜歡和別人分享。”
“等我玩膩了,會把你交給我手下那些兵將。”
“他們來長平都好幾個月了,一直沒見過女人。現在一個個差不多看到個母的,會把持不住了。”
“要是把你交給他們,你覺得會被怎麼對待呢?”
看伴隨他的言語,夜鶯的身軀都開始不住顫抖了,廉頗嘴角帶笑,繼續道:
“你知道在長平現在有多少兵將嗎?也不算多,五十萬個而已。”
“那裡面絕大部分都是npc哦,保準能帶給你一段超過曾經的難忘回憶!”
“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我會把周邊的郎都請來,我自己也會用內力幫你調息。”
“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死掉進入三秒無敵狀態逃走的。我會這麼囚禁着你,讓那些人一直蹂躪你!”
說到這裡,廉頗自己嘖嘖兩聲,似是在想象那個畫面。
一直沒開口的夜鶯,猛然睜開眼睛,瞪向廉頗,用略帶顫抖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廉頗!你不是人!”
“啊哈哈哈,我不是人?”
廉頗仰頭大笑了兩聲,臉帶譏諷看着夜鶯道:“你跟夜凰用毒藥來掌控我,你們難道是人?”
“別開玩笑了!”
“不管你,夜凰,我,還是其他的誰,爲了那十個位置,爲了能被樂園選從此改變人生的軌跡,做事早不擇手段了!”
“人?哼,在這個地方只有一種可以稱之爲人,那是死人!”
白天的疲勞,讓廉頗的開始沒有了耐心,心情激盪之下,他走前一步伸手掐住夜鶯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道:
“夜鶯!趕緊說給不給夜凰寫信來換解藥!”
“只要你搖頭說不,我也不跟你廢話,讓你直接去感受一番npc和玩家的不同!”
廉頗的目光有激動和憤怒,夜鶯也同樣,只不過她多了股濃烈的殺意。
兩人目不轉睛地注視了片刻,直到被掐着脖子的夜鶯臉色開始變得鐵青,雙眼都開始向翻白時,廉頗才鬆開了手。
看着在地不住喘息咳嗽的夜鶯,廉頗臉色極其難看,他沒想到說了這麼多,這人竟然還是這般態度。
“你鐵了心不想讓我得到解藥吧?好,好!”
廉頗怒極反笑,直接從腰間取出鑰匙來,打開了鎖着夜鶯的手銬腳鐐。
“你,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帶你去軍營了!”
廉頗說着,一把拽住夜鶯的頭髮,開始把人往地窖的入口處拖。
只是他的動作看起來像是氣急敗壞,實際卻並非如此。
這人可是他現在獲得解藥的唯一手段,又怎麼肯能會讓那些兵將欺辱這人,令她心生死志,再無可迴旋的餘地?
他現在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她罷了,要不然那裡會先帶去軍營,自己肯定先要泄憤一番纔是。
剛走了兩步,廉頗忽地心生驚覺。
來不及考慮什麼,趕忙鬆開抓住夜鶯頭髮的右手,身子朝左側急閃而去!
在他身子剛離開之前所在的那個位置時,一柄長劍從下而刺了過來,那方位是向着他的後心!
也是廉頗反應夠快及時躲閃了過去,要不然這一劍肯定會刺穿他的胸膛。
但這一擊着實太過突然,必死的一擊雖躲了開去,但右臂還是被劃出了一道不淺的口子。
這下雖然傷在胳膊,但對廉頗來說卻是有種刺骨錐心般的疼!
他擔心自己要是衝擊天榜失敗什麼都沒有了,進入前把感覺調到百分之二百。
這樣至少他在這裡能賺到足夠的錢,那離開樂園最後清算的時候,他也至少能在外面當個有錢人,把剩下的日子混過去。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避免受傷,素日打仗時依靠他在指揮的一些才能,都是是龜縮在陣後。
這麼久過去了,他最多也只是受過一些擦傷而已,幾時體會過這般之痛?
強烈的cì jī讓廉頗倒吸了一口冷氣,“啊”地一聲喊了出來。
與此同時,劍光已然又至。
這時廉頗也纔看清,攻向他的人是夜鶯!
那個功力被他封住,同時又身酥香散,應該全身無力的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