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八章 各自論戰

趙曦嘚嘚完,還象徵性的問詢了各位文武官員:有沒有什麼說的……純粹是作秀,也是記憶深處的習慣使然。

還能有什麼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說完了,誰還能說啥。

關鍵是,你纔是這場大戰打前線總指揮。

話說,太子殿下兒時,雖然有些苗頭,但尚武之心並沒有這麼明顯。如今,這算是羽翼豐滿了,有些觀點也不在掩飾了。

唉……如今太子殿下的羽翼不僅僅是豐滿的那麼簡單,是太厚實了。

應該說整個朝堂,將近四成的臣工,都跟東宮有關聯了。這種關聯,幾乎可以與太祖開朝時的武將比美了。

還能怎樣?

這一通宣講,真正貼心的是武將……不過,在國朝,戰時好像就是以武將爲尊的,那怕是文臣主帥,戰時武將的地位也相當高。

這時候,作爲文臣,最應該關注的是,太子殿下這長篇幅的戰時條令條例……

連轉運都不用文臣介入了,就給文臣的也只有監管和戰時紀律執行的業務了。

很乾淨利索的宣講,所用的時間都有點對不起工匠們製作矮凳的心血,很快就結束了。

而這時候正題纔算正經開始了。

那些都指揮使,急切的想了解所謂戰車的用法,而對於種諤和郭逵等人,是如何選擇一個護衛營指揮使對接……

這感覺真的不太爽。

種諤和折繼祖,肯定是想選種誼和折可行的,畢竟是老西軍人,又是自家子侄,萬事好商量。

對於郭逵無所謂,那個都行,已經有高遵裕這大神了,他無所謂增加任何一個人。

最後……

種諤的東路軍,居然選擇了曹霖,而西路軍選擇了折可行……

都還是知道忌諱的。

關鍵是,他們都可能想錯了,對於趙曦,對於護衛營,那怕是種諤直接選擇了種誼,也是預料之中的。

無所謂,多少年了,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倘若種誼在具體徵戰中有偏袒,只能說明護衛營這些年的教化不成功。

再說了,難不成他們正就準備違規了?不是還有走馬承受和皇城司探知嗎?

反倒是各自選擇親近人,更利於協調。

……

朝堂的有些判斷是對的,只是沒有揣測到全部。

就比如在趙曦宣講時,西夏的王宮也在進行着戰前討論。

對宋國作戰,這一點沒有異議,就是如何對宋國作戰,打多大的戰,多少有些分歧。

其實,從李諒詐本人而言,他也沒準備跟宋國打這麼大的戰。可當他號召打仗時,各家居然幾乎聚集來近一半的戰力……

也就是說,這是要打成大戰了。

說實話,李諒詐真沒想過打的太大。

大夏的處境是怎樣的,他清楚,應該說所有的大夏氏族都清楚。

四面環敵,根本不適合傾全力爲一戰。

大夏的征戰,應該是失當展示一下肌肉的那種。

不管是招惹青塘的唃廝羅,還是跟北遼拼騎兵,或者時不時騷擾一下大宋,都是一種展示戰力的做法。

因爲,大夏的地域性,決定了他們不能傾力一戰,一旦戰敗,對於大夏是致命的。

可這一次……

“宋人狡詐!多年交易羊毛,使我大夏養羊者衆多。本來有宋人販糧,部衆不受飢謹。”

“可如今呢?宋人不收羊毛不說,竟然停止了糧食交易。這就是挑釁!唯有以我大夏騎兵才能讓宋人明白!”

野利家佔着大好的草場,不好好馴養戰馬,居然養羊……

“宋人的衣服暖和……”

“宋人的白酒好喝……”

“宋人的……”

宋人的啥都好,可咱們不會造。怎麼辦?那就搶,那就打。

好水川打來了多年的歲獻,大不了再來一次好水川,說不定羊毛和白酒都能因此而不用愁了,也不用限量了,甚至能賞賜下人了。

多好!這得打。

所有的,包括後族的漢人梁氏,自己的內相樑乙埋也贊同打。

“聽聞宋人有火器……”

還是有人說出了這話,李諒詐也鬆了口氣。這話他說出來總是不好。

“吳宗,驛館約鬥,可見宋人用火器?”

“回禹藏將軍,未見用火器。”

“大王,宋人火器,未必是真。宋人狡詐,也可能是如此傳言,以恐嚇我大夏與北遼……”

都想着打,這時候一切不利於打仗的說辭,都必須壓下去。

主要是不得打了。眼看剃下來的羊毛就要捂臭了,眼看白酒就要斷頓了,眼看糧食就要不夠吃了。

唯有戰,纔是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

“宋國確有火器……”

呃……誰在多嘴?

是景詢,現在算是大夏執宰了。

“不過,火器嬉戲之物爾,不足爲懼。”

景詢沒讓這些粗魯的部落首領噴自己,趕緊把賣關子的話說完了。

唉,就這環境,根本沒一點文雅氣。

“陛下,諸位將軍,火器,乃宋國方士之爲,往久遠可追溯到漢時的葛洪。”

“方士在煉丹過程中,遇到了炸爐,便以此秘方爲準,創立了到家之轟天雷。”

景洵很享受這種感覺,在他開口時,所有人都閉嘴,傾聽他侃侃而談的感覺。

“洵早年曾有幸結識一位方士,交情頗深。也因此獲得轟天雷秘方。”

“聽聞宋國有火器後,洵經過多次驗證,也完成了轟天雷以及傳聞宋國火槍的製作。現獻於陛下,也請諸位觀摩。”

景洵朝廳在招手,有人就提溜着一長一短的竹節進來了……

“陛下,宋國火器不足爲懼。臣懇請陛下,容許臣當堂驗證……”

看到這,應該都明白了。這孫子就是拿大宋民間的爆竹,來蒙哄一幫土鱉的。

在取得同意後,只見這景洵,先點燃了那很短的一節竹節,隨手就扔地上了……

“砰……”

就跟在屋子裡放了一個爆竹一樣,無非是竹節裡填的火藥量多一些……

都在晃腦袋揉耳朵!

這孫子,爲玩這花活,居然連基本的告知都不說。

在屋裡放爆竹……誰耳朵能好受了?

景洵沒停,這爆竹的硝煙味兒還沒散盡,他又把手裡的長竹節點燃了……

“砰……”

又一聲,這一聲有點悶。就看到一粒珠子從竹節中飛出來,只是還沒飛出廳堂,就墜落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

果然如景相公所言,聽着唬人,還真是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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