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榮幸,我們成爲合作伙伴!”趙剛勾了勾嘴角,“那麼,我們首?32??該怎麼做,做些什麼?”
郭嘉瑜又習慣性的轉動着小指上的銀色指環,“首先,我希望拆散我的前夫和你的前女友,因爲我看着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就噁心的想吐!”
郭嘉瑜這個念頭,自然也正中趙剛的下懷,如涵已經準備嫁給逸雪,此時自然是拆散他們的最好時機。否則一旦木已成舟,兩個人順利註冊,再做什麼,也都是徒勞了。
“拆散他們,你有什麼良策?”
“暫時沒有!”郭嘉瑜故作無奈的攤了攤手,“比起拆散他們,我想我更拿手的是怎麼讓陸其修一無所有!”
郭嘉瑜的話,讓趙剛來了興趣,“我很是好奇,你有什麼方法讓陸其修一無所有?”
“這個暫時還不需要你操心,不過需要你出手的時候,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畢竟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的關係!”郭嘉瑜說完,緩緩站起身來,兩手拄在桌沿上,“回去之後,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麼拆散他們兩個吧,我期待從你這兒,聽到什麼好消息!”
趙剛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緊迫追問,“涵涵知不知道你喜歡辰逸雪?”
郭嘉瑜聳了聳肩,“她當然知道!”
趙剛沒有再回應郭嘉瑜的話,卻因爲她的話,陷入了沉思。
趙剛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猛的起身,向咖啡廳門口快步而去,連郭嘉瑜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心思理會。
他站在沈氏的大樓前,看着一樓大廳,眯了眯眼睛,想着他到底是應該直接衝去找如涵,還是打電話讓她出來?
想了幾秒鐘,趙剛拿出了手機,直接衝去倒是可以,但恐怕影響不好。
他撥通涵涵的電話,其實他不確定他的電話是不是已經被她屏蔽或是刪除。只不過,巧的是,他撥過去的電話才響了三聲,就看到正從電梯裡走出來的如涵,趙剛當即掐斷了電話。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人,兩個人似乎是正要去哪裡?
“涵涵,我們今天從現場回來,你就把之前的構思整理一下,做出份詳盡的報告,我們一起看下!”劉文海一邊和如涵一起向門口走去,一邊叮囑道。
如涵點點頭,“好的,舅舅!”
一走出門口,下臺階時,如涵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趙剛,他的視線正緊緊的追着她,臉上的那種神情,讓如涵有種說不出的不適感。
如涵偏開了頭,當做沒看見。
這時,趙剛卻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徑自在如涵的面前停步,開口,“涵涵,我們談一談!”
似乎是因爲背後有了郭嘉瑜這個同盟夥伴的緣故,趙剛和如涵說話時的語氣,已不如之前那般不敢招惹。
“我沒什麼想跟你談的!”如涵下意識就拒絕,白皙的小臉上很快就浮起一種對趙剛的厭惡。
她都還沒忘記,他就在這門口,跪在地上求她,求逸雪,饒他一次。那卑微的樣子,讓她一直恍惚,當年初遇他的美好不過是一場不易醒來的夢而已。
可是,她現在和逸雪在一起很好,他們深愛彼此,她只想保護好和逸雪的感情,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再去顧及趙剛什麼了。
他既然已經答應不會再糾纏他,況且這些話是清清楚楚的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他怎麼就可以言而無信的,說到做不到呢!
她知道他很渣,曉楓也一直用渣男來形容他。而她,不忍心這麼定義他,不想曾經的愛情今天看來就是一場笑話而已。所以逸雪給她機會的時候,她還是狠不下心來,把他送去坐牢。
只不過,這麼看來,她的仁慈,根本未曾動搖過趙剛的心,他甚至還想在渣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一去不回!
劉文海看着眼前的男人,暗自揣度他是誰。
不等他想明白,就聽如涵說道:“舅舅,你先去取車,我在這兒等我!”
劉文海會意,沒問什麼,信步向停車場走去。
劉文海剛一走,如涵的手臂就被趙剛狠狠的鉗住。
趙剛似乎用了力,如涵瞬間覺得胳膊疼了一下,她猛的轉過頭,小臉上的神情冰冷,有些泛白,“放手!”
趙剛並不放手,雙目狠狠的鎖着如涵,“怎麼,現在跟我連話都不願意說了?”
“是,我跟你早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涵的臉上泛起了怒意,擡手想要掰開趙剛鉗着她手臂的大手,“這裡是沈氏的門前,請你注意影響,趙先生!”
“呵呵!”趙剛冷笑,“我需要注意什麼影響,如涵,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說清楚!”
趙剛聽了郭嘉瑜那番話,心裡本就有怒意,這會兒因爲如涵的態度,更是怒意直衝上來,再也收不住。
“涵涵,我承認當初是我的錯,爲了那個女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不過她已經死了,我也認識到錯了。我一再向你示好,你爲什麼就不能給我機會呢?好,沒關係,我接受,畢竟是我做錯了,但是涵涵,你對待我的評判標準,和對待辰逸雪的評判標準,未免差的太多了吧,就因爲他比我有錢,比我有權力地位,所以他就算他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你都可以忍受,換了我就不可以,是不是?是不是?”
趙剛說到最後,已然吼了出來,他扯着如涵的大手隨着怒意晃動着如涵的身子!
不知道是因爲趙剛的動作,亦或是趙剛那番話,如涵的臉色,刷白的更甚。
她的力氣和趙剛的力氣比起來,根本是徒勞的。所以她用盡力氣,也掰不開那隻鉗着她的大手,她的氣息很喘,“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會不清楚?”趙剛眼中滲出譏諷,“辰逸雪之前有女人,還差點和一個女人訂婚,這些對你來說,都不算什麼,是不是?你就算知道了,也可以坦然接受,還要跟他結婚。涵涵,你家境不是很好嗎,怎麼會在乎辰家的錢,啊?你怎麼能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