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就在電話裡“咯咯”了。
凌天一聽見我的笑聲,就在電話裡道:“臭丫頭,居然學會耍我了,說,你現在在哪裡了?”
“家門口。”我倚靠在門上,心情奇好無比的回答。
“怎麼這麼開心,看來今天晚上是在林森家吃龍肉鳳膽了!”
“嗯,不只是龍肉鳳丹,什麼好吃的都吃了!”
凌天見我在電話裡難得的“嘻嘻”笑,當即就道:“我纔不管你吃了什麼,只要沒有吃人肉就好!”
臥槽!什麼人呀?
我不由在電話裡嬌嗔:“凌天,你怎麼老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丫頭,你這是耍長了的節奏嗎?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你來呀,我等着呢?”我調侃着他。
電話那端瞬間靜默了下來,就在我以爲凌天是不是把電話掛了的時候,我卻聽見他居然痞痞的問我,莊思秦和我在一起嗎?
我不由又打趣他:“怎麼,又見色起義了?我可告訴你,她不是你能惦記的人,人家這刻和何sir可是已經雙宿雙飛了!”
凌天不由在電話裡道:“臥槽,這速度,也特麼的太快了吧,簡直趕得上神州火箭發射的速度了呀!”
我一聽,不由腹誹,你不和人家一樣!不要在這裡烏鴉笑豬黑,自己不覺得。
那刻,我不由就想起了中午時,明明我和他就像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毫無關係的人,結果,被他在盥洗間居心叵測的霸王硬上弓了,我以爲,我會對他暴跳如雷,結果,沒有想到,我居然在那傢伙一番攻心戰術下,徹底繳械投降了。就連心中以往對他的隔閡和芥蒂都消除了!
這速戰速決的速度可是和何澤修上莊思秦的速度可以媲美的呀,不,或許應該是隻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凌天見我沒有迴應他,就在電話裡道:“丫頭,你在想什麼呀?”
我又開始調侃這傢伙了。
哼,讓我不爽痛苦這麼長時間,怎麼也得調侃調侃你這個所謂的精英男,才能解我心中的氣。
於是,我也學着用能滴得出水的聲音嗲聲嗲氣地說:“在想你呀!”
我估計我那聲音能讓凌天瞬間全身都酥麻,我秦璐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發嗲又嫵媚入骨的聲音和人說過話。
果然,電話那端的凌天聽我這樣的聲音,頓時失語了!
哼,我就是要撩拔你,讓你聽得見,看不着,摸不到,讓你心癢肺癢!
結果,我抱着手機,在那裡意淫,心想,某人這刻該是怎樣的心騷火燎,又該用怎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哪知道,電話徹底沒有了聲音。
看來,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大概這個身上寫滿“生人勿近”的人,早就被這樣酥軟、甜糯一樣的話浸潤過了,人家已經是“百毒不侵”,可惜我還在這裡沾沾自喜,以爲自己難得的發一會嗲,撒一次嬌,就會把某人的魂兒都給勾過來了!
結果,人家根本不鳥我!
我只好怏怏不快的打開了門,進了屋。
偌大的屋子,滿室的清冷和夜色迷離,我頓時感覺非常的孤寂。
不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煢煢孑立,形單影隻的生活了嗎?
可是,今夜我怎麼感覺這麼寂寞?
那晚,我身心不寧的走進自己的臥室,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蜷縮在被窩裡。
我閉着眼睛,儘量不去想中午在寬居時,我被凌天堵在廁所裡的那個就地陣法,事後,他還老老實實的向我交代,他和沈箏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現在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想到這裡,我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又想起這些日子和凌天之間的林林總總,我就對自己說:“秦璐,別做夢了,或許,人家只是信口開河的給你了一個解釋,人家根本沒有把你放進心裡。你卻在這裡獨自心花怒放。你算了吧,哪裡來,哪裡去,洗洗睡吧!”
我自己對自己說着,強迫自己睡下。
可是,我閉着眼睛,頭腦卻清醒得很,一點睡意都沒有,這感覺真特麼折磨人!
於是,我索性沉沉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我乾脆雙眼看着窗外的夜色瀰漫,和小區裡的夜燈投射出的昏黃光暈!
突然,我感覺我身邊的牀墊一塌陷,一個重物穩穩的落在了我身邊,我不由一驚,渾身脊背都僵硬了。
那情形,真像半夜裡活見鬼了一樣!
這時,凌天卻按亮了我牀頭的檯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怎麼?嚇着了?”
我不由白了他一眼。
什麼人,既然要過來,也不再電話裡說一聲,害我難過那麼久,以爲你根本不在乎我!
所以,我決定假寐,不理睬他。
於是,我推了他一下,故意道:“我困了!你走開!”
凌天不由將我攬進他的懷抱,把我枕在他的臂彎裡道:“丫頭,別裝了!我怎麼看,都怎麼感覺你是故意在勾引撩拔我呢?
你說說,你這大晚上的,怎麼睡覺不反鎖門,你是算準了我要過來,所以,故意把門留着,讓我進來的吧!”
尼瑪!哪有那麼多的故意!我是被你氣着了,居然忘記了反鎖門這茬子事情了,好不好?還故意給你留着門,我的腦袋被門擠了差不多!
還真夠自以爲是,自以爲自己臉夠大的了!
凌天見我不着聲,直接哈我癢癢道:“臭丫頭,怎麼,你這又是怎麼了?將我撩拔着屁顛屁顛來你這裡,卻對我不理不睬。丫頭,做人不是像你這樣做的呀?別這麼不厚道,好嗎?”
我只好睜開眼睛看看他:“誰讓你過來的?我又沒有讓你過來?”
說完,我就拉上被子遮住自己的頭,不去看某人此刻那副狼人的樣子。
可是,某人卻掀開了我的被子,雙眼逼視着我,邪魅的一笑:“聲音都曖昧成那樣了,我要是還不識趣的不過來,豈不是又要被你打入冷宮的節奏。想到這裡,我就好怕怕,所以,趕緊熬更守夜、摸黑都連跟斗伴撲爬的跑過來了!”
我頓時被這廝的“熬更守夜、連跟斗伴撲爬”的錦城特有方言逗得心裡樂翻了天,簡直就像喝了爽歪歪。
要知道,從他這樣的資本家嘴裡,能突出這樣的鳥語來,“絕壁”是他老人家心情特爽,才這樣方言直冒的。
但是,那刻,我心裡仍然腹誹:臥槽,什麼人,明明是本小姐被你這個資本家打入了冷宮好不好?你這時竟然還在我這裡吐委屈?!
我不由打量着那個時候像個狼人一樣的某個資本家。
他見我端詳着他不說話,居然拿手在我眼前晃晃:“丫頭,送個秋波給哥看看,你今晚不是特會發嗲嗎?那聲音真夠酸爽,讓我骨子裡都酥了?來,繼續,繼續!”
我見他那一副花花公子樣,心裡不由酸氣直冒:“凌天,你這是被哪些狐媚子灌了迷魂湯,現在跑到我這裡發情來了?”
他頓時嘴角勾出一抹笑,用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雙眼就像黑夜裡璀璨的繁星閃爍着光芒道:“我是被那隻姓秦的狐媚子灌了迷魂湯,除了這隻狐狸精,我這個道行高深的長老,是不會爲別的妖孽迷惑的!”
臥槽,你還是道行高深的長老,還不會被別的妖孽迷惑,你也不看看錦城的娛樂晚報,隔山差五的都是你這廝的緋聞,這時候居然來我這裡裝純情了!
我不由鄙夷的看了某人一眼:“別把自己說得跟情聖一樣,其實——”
我想說他其實是“種馬”,可是,想到上次我說他是“種馬”時,被他當場就地正法,所以,此刻,就是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只好把到了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時,凌天卻滿臉邪魅的看着我:“丫頭,其實什麼?你怎麼不說完呀?”
我只好意味深長的一笑,但是,還是不回答他的話。
他頓時一臉的似笑非笑。
他看着我,鹹豬手就掌在了我的珠圓玉潤上,我頓時渾身如電擊一樣的痙攣!
他邪魅的說:“說呀,其實什麼?怎麼說話說半句留半句的?嗯?”
他的指腹瞬間從我的珠圓玉潤上又遊弋到了我的胳肢窩,我頓時笑的花枝亂顫的。
某人用他那帶着危險氣息的狼光看着我:“丫頭,要不要我幫你把你沒有說出來的半句話補充一下?嗯?”
我頓時一個激靈,想都能想到,他要是將我那沒有說完的半句話說出來,我將是怎樣的待遇。
果然,他俯下身,那張英俊得讓人慾罷不能的臉上全是曖昧,他突然在我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下,曖昧又輕佻的說:“丫頭,告訴天哥,你是不是想說天哥其實是一匹種馬?”
說這話時,凌天的那雙閃耀着光芒的眸子裡,那刻水光迷離,曖昧橫生,他的手也又遊弋到了我的珠峰上。
我頓時又是渾身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