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若玲便準備出門了,還沒走出門便聽到客廳裡傳來一聲巨響,轉頭,她看着自己之前剛剛買的新茶杯就這麼跌碎在地上,忍不住罵道:“你怎麼回事,這個工作都做不好,還想不想在這做了?這個杯子你知道多少錢嘛,要一兩千,我告訴你,這個月工資別指望我會給你一分一毫。”
就這樣,保姆依舊不敢出聲唯唯諾諾的開始收拾地上的殘渣。
等收拾好後,蘇若玲便讓她跟着自己離開了。
本來大好的心情,沒想到竟然被這個老女人給攪了,看着她,她就覺得心煩,索性將頭轉向了窗外。
喬俊遠的車子忽然被一個狹窄的小路給阻隔了,旁邊都是些石塊之類的根本過不去。
“都給我下車,現在就去找,只要找到蘇染,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們。”
已經一夜了,他現在不能確定蘇染有沒有生命危險,現在的每一分鐘他都覺得十分兇險,要是蘇染有事,他一定會讓蘇若玲一家陪葬。
他們急匆匆的朝前面走了,曲折的道路讓喬俊遠還是有些精疲力盡了,可他還是在堅持,不見到蘇染,無論如何他都會咬着牙走過去。
在場的每個人都因爲一夜沒睡而黑着眼眶,眼睛裡甚至佈滿了血絲,模樣着實嚇人的很。
即使阿杰對這座城市在怎麼熟悉,可眼前的三條小路還是難住他了。他撓着頭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朝哪邊走。
當然了,喬俊遠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將這裡的七八個人分三個組,各自去尋找。點點頭,他們便急匆匆離開了。
現在的每個人心裡都是一樣的,找到蘇染,那個喬俊遠魂牽夢縈的女人。如果說喬俊遠這麼久來,能夠讓他紅着眼眶的人,恐怕只有這個蘇染了。
阿杰沒有見過,所以更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爲什麼他會這麼在乎他。
因爲蘇若玲知道近道,所以很快便來到了地點,只是前面有一節曲折的小路,她害怕自己出事,便讓保姆過來扶她。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扶我啊。”
保姆慌忙的跑了過去,扶住了她。然後小心翼翼的走着。
“太太,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這個地方這麼偏......”
“怎麼,我去哪還得通知你嗎?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再廢話直接把你舌頭給割了。”
保姆難受的差點掉下眼淚,她也就是關心的問了一句,怎麼還一句好沒落了?對蘇若玲她是越來越不滿了。
“過會到了地點你給我老實在遠處待着,記住我們今天出來的事情別告訴趙儼齊,否則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太太瞧你說的,我怎麼可能說出去了,我還指望在這做了。”
“你明白就好。”
蘇若玲想了想,量這個老女人也不敢說出去,否則她真的會把她剁成肉醬喂狗。
曲折的山路,走的實在是費勁,蘇若玲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種苦了,很快腿腳發軟,整個人如打蔫的話沒了精氣神。
“太太,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如何?”
“休息?你是想我休息還是你休息?你除了知道躲懶還知道什麼啊?我告訴你,你不準給我停下,馬上給我走。”
“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出事,你別誤解我的好意。”
“好意?你有什麼好意?你就是我們家一個保姆,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嘛?快點的馬上給我走,別想我用腳踹。”
保姆下的立馬便朝前面走了,她覺得蘇若玲簡直是不可理喻,明明她都是爲了她好,一個懷孕的女人這麼折騰,難道不怕流產嘛?
她很後悔當初爲什麼選擇給她家當保姆,真是瞎了眼。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目的地,看到那三個男人正躺在地上休息了。她十分謹慎的讓保姆去別的地方轉轉,然後自己便走了過去。
不過她還不放心的回了一下頭,發現保姆還在那忍不住罵道:“我讓你去別的地方轉轉,你是死人嘛?”
保姆無辜道:“太太,我不知道這裡是哪,你叫我去哪轉啊?”
“下面,你到下面等我,快去,再不走,過會我一定讓別人收拾你。”
看着不遠處的幾個壯漢,保姆慌了,忙走開了。
三個人被蘇若玲的聲音給吵醒,睜開眼睛後,發現她已經到他們面前了。
“人了?”
“在裡面。”
“把門打開。”
其中一個人忙去開門了,當看到蘇染被捆着扔在地上,而且臉上有着紅紅的手掌印,看完她便得意的笑了笑。
此時,蘇染還沒醒,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其他幾個人慌張極了。
爲首的老大急匆匆的去檢查她還有沒有氣息,最後發現沒事這才安心了下來“還好沒事。”
“什麼叫還好沒事?你們慌張什麼,死的又如何了?”
幾個人看着蘇若玲撇了撇嘴,什麼叫死了如何,要是真的出事,他們這輩子就完了,不過蘇若玲,她也逃脫不了干係。
“快把她給我弄醒。”
就在其中一個人上前去,打算弄醒蘇染時,她已經醒了,睜開眼睛看了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蘇若玲。尤其是她那張得意囂張的臉,蘇染咬着牙問:“蘇若玲,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這樣對你沒好處,難道你不怕坐牢嘛?”
“我爲什麼要怕,更何況,哪怕就算我要坐牢,但至少要拉你做個墊背的,看到你這樣,纔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呢。”
“究竟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對我這樣?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你真的就一點都不顧血脈親戚嘛?”
“蘇染,你有臉跟我說血脈親情?哈哈,我是不是聽錯了?從小你就想成爲我們家一團好霸佔我爸的財產。你每次都很會討我爸的歡心,我承認這一點我不如你。你能有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蘇染,你知道嘛,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法律約束,我一定立馬殺了你。”
“若玲,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自己想想,從小你要的我從來就沒跟你爭過。一直都主動把好的東西留給你,我也從來沒想過霸佔你家的財產,真的,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若玲,我希望你別在做傻事了,放了我,我保證會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
“哈哈,都到這份上了,可真有你的,我要是放了你,那我當初爲什麼要他們去抓你?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有神經病嘛?蘇染,我今天就是來看好戲的,我要看着你被別人。糟。蹋,想知道你是怎麼個風騷法,竟然把喬俊遠給拿下了。連你們公司的人都說你牀上功夫了得,你今天是不是應該給我這個妹妹展示一下了?”
“若玲,你最好想清楚,喬俊遠不會就這麼算的,你信不信他會找到我,信不信你們這幾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蘇染,你未免太往自己臉色貼金吧,喬俊遠怎麼可能看上你了,人家充其量就是玩玩你罷了,還真的指望他會來救你?你別做夢了,何況你搞清楚這裡是哪,就算喬俊遠想找你,恐怕也找不到這。”
“你就這麼確定?確定你今天就一定能如意嘛?蘇若玲,你最好想清楚後果,就算你不爲自己想想也應該爲你爸媽着想。”
“夠了,蘇染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老孃不是來聽這個的,何況你也別指望我會放過你。”然後他看着其他幾個人說:“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上去把她衣服都給我撕扯下來?”
幾個人明顯慌張了一下,要是真的對蘇染怎麼樣,喬俊遠那邊......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每一個人敢動。
“你們怎麼這麼孬,連這都不敢幹?錢你們還想不想要了?之前我就說過,我要看的是蘇染被糟蹋的場面,你說說你們辦到了嘛?”
“這個,我們只是幫你負責把人給綁架了,何況那個姓喬的咋們真的惹不起。”
“呵呵,你們就那麼怕他?你覺得這個賤人在他的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嘛?還真的以爲喬俊遠會來找你們算賬?估計他巴不得你們這麼做了,這樣他也找到一腳踢了她的藉口了。”
“蘇小姐,我想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能做,這可是觸犯法律的,我們不想這輩子就這麼毀了。”
蘇若玲恨恨地罵道:“瞧你們這點出息,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會讓你們做這種事情,你們告訴我,那五十萬還想不想要了?”
“蘇小姐,五十萬我們自然會要,但這件事我們不能做。要是我們做的,即使你給我們太多的錢我們也沒法用。到時候你來個死不認賬,把所有罪名都扣在我們頭上,那我們不是糟了嘛?”
蘇若玲不得不承認,這幾個人竟然還能想到這,其實這件事她有想過,要是被警察發現可以直接把他們送進監獄。而且她也想好了,到時候就說自己被威脅的,而且她也不傻,也偷偷弄了幾個錄音,尤其他們逼迫她的,這樣,到時候看警察會相信誰的。
可沒想到好好的計劃難道就這麼夭折了嘛?
蘇若玲不甘心,上去便準備把她的衣服給扯下來,男人都是一樣,有這樣的女人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她不信這羣臭男人真的可以忍得住。
可蘇染也不笨,奮力的掙扎着,試圖甩開她的手,可她便綁的牢牢的根本沒那個能力。
“賤人,還動?”蘇若玲一下子火氣便上來了,上去便給蘇染兩個嘴巴,打的她鬧到發暈,最後昏厥了過去。
可想蘇若玲下手是多麼的重。
“蘇小姐,你這樣萬一出人命怎麼辦,你可別把哥幾個也害了。”
“放心,她有那麼容易死嘛?我就是幾巴掌而已。”
幾巴掌,蘇染的嘴角已經出血了,然後蘇若玲便一步一步的撕扯了起來。直到蘇染身上再也沒遮掩了。幾個男人吐了口口水,看着蘇染雪白的肌膚,神經都精蹦着,要不是還有點理智,他們真的很想上去,展示一下自己的功夫。
即使現在他們害怕不敢幹,但蘇若玲也給蘇染拍了照片,因爲她還有別的行動了。
看着蘇染就這樣躺在地上,蘇若玲覺得自己真是太爽了,從來沒這麼爽快過。
就在她樂呵呵的想弄出點花樣時,外面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幾個人男人害怕忙出去看了看,沒想到剛還沒走出門便被一腳給踹了進來。
喬俊遠的確來了,蘇若玲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現在根本來不及了。他看着蘇染躺在地上,心痛到了極點,急忙忙的把蘇染從地上抱了起來,看到她嘴角的血絲,忍不住喊道:“那幾個男人,都給我好生伺候着,是殘廢的那種。”
蘇若玲當觸及到喬俊遠的目光時,真是害怕了,身子忍不住後退了一下。喬俊遠一手抱着蘇染,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因爲很用力,蘇若玲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那眼淚啪啪的往下落,最後喬俊遠放開了她,臨走前他冷哼:“這件事我不會這麼算的,蘇若玲,你會爲今天所做的事情而後悔的。”
蘇若玲很快便被喬俊遠的幾個保鏢給控制住了,當看到那幾個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她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染忽然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在醫院,轉頭便發現喬俊遠在旁邊,她頭依舊疼疼的。
“怎麼樣,好些沒?”喬俊遠看到她睜開了眼睛,激動的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的,昨天我明明......”依稀記得那個時候蘇若玲正撕扯的她的衣服.....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那幾個男人給......
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這樣,喬俊遠一定不會要她了,一定是。她忽然將身子轉了過去,那眼淚流的更兇了。
“喬俊遠,我想自己靜一靜,你出去一下行嘛?”
“好,但是你記得別胡思亂想知道嘛,他們一定會爲自己愚蠢的行爲而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