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7 全程參觀
被推進門來的人無疑是蘇巧。
在等待的時候我恍悟道:艾淑喬的地下秘密基地,可能是由一座末日地堡改建來的。
衆所周知,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在2012年的時候,許多有錢人擔心世界末日,於是就斥資修建了防核、防生化、防太陽耀斑的堅固地堡,用來當做末日浩劫之後自己的犧身之所,因爲冬山市是三線城市,地價便宜,城市周邊的郊外,更是存在對於土豪們來說相當於白菜價的大片地皮,非常適合用來建設末日地堡,所以聽我老爸說,當年還真有幾個人在冬山市郊區製造了末日地堡,還打算賣給外國人,可惜世界末日最終沒有來,他們建造的末日地堡也成了擺設。
於是其中一座被艾淑喬收購,當做她在冬山市的秘密基地嗎,因爲當年末日地堡修建的時候就很隱秘,生怕在浩劫之後被倖存者圍攻,所以就像曹操墓一樣,在地表上被雜草覆蓋,除非知道秘密入口,否則根本進入無門。
在末日地堡的013房間裡,身處於類似書房的環境下,我看到了被鎌倉押解進門的蘇巧。
鎌倉把蘇巧推進來之後,立即轉身離開,厚重的大門在他身後緊緊關上。
我難以想象這兩個月來,蘇巧在末日地堡裡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被推了個踉蹌的蘇巧,靠久經訓練的平衡性把自己的身體穩住了,但是她並沒有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顯得很是迷茫。
一個純黑色眼罩戴在蘇橋頭上,外加兩個入耳式耳塞,讓蘇巧既看不見也聽不見,陷入了封閉的黑暗沉默世界。
在眼罩和耳塞之外,蘇巧穿着一件高叉旗袍,身上沒有更多的東西了。
她赤着腳,不知剛纔走在金屬地板上會有多冷,此時此刻,走到書房的柔軟地毯上面,讓她的眉間略微舒展。
旗袍剪裁得體,樣式有點像越南的女性傳統服裝,不過那是白色,而這件旗袍卻是跟眼罩一樣的黑色。
黑色中蘊含着白色線條,在蘇橋的胸前盤旋而過,帶出幾分體操服的配色感覺,也讓穿戴者更加有女人味。
“蘇巧。”我試着呼喚她的名字,但是被戴上耳塞的她沒有反應。
“蘇巧。”我提高了音量,使得那個穿旗袍的17歲女孩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但只是讓自己撞上了厚重的金屬門。
蘇巧的這個動作讓她的旗袍前襟飄了起來,我從側面看到,分叉高度已經到腰際的旗袍下面,露出了一條黑色比基尼繫帶內褲,當真是一拽即開的那種,十足誘惑。
我不僅有點虛火上升,書房裡的暖色調照明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終……終於到這一天了嗎。”蘇巧的嘴脣哆嗦了一下,以接受命運的語調低聲問道,“坐在那裡的就是我未來的主人嗎,瑪麗安小姐有沒有在旁邊,求求您了,我什麼都會聽您的,別讓瑪麗安小姐再用皮鞭打我了……”
看來戴着耳塞的蘇巧,根本聽不清我具體說了什麼,只能模糊判斷出屋子裡有男人的聲音。
她口中的“瑪麗安小姐”,想必就是在艾淑喬的命令下,這兩個月來一直逼迫蘇巧練習柔術的訓導員,蘇巧一旦有所反抗或者訓練結果不佳,就會遭到那個女人的虐待。
此時此刻,她大概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喜歡柔術女孩的黑手黨教父,以爲自己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終於要被當做禮物交給對方了。
瑪麗安小姐恐怕是一個相當殘忍的訓導員,蘇巧誤以爲今天就是自己向黑手黨教父獻身的日子,語調中除了驚慌、緊張、恐懼之外,居然還含有一絲絲欣慰,因爲這代表瑪麗安帶給她的苦難從此結束了。
各種矛盾的感情交織在一起,讓蘇橋的臉色愈加蒼白,在此同時,艾淑喬的聲音突然在書房裡響了起來:
“葉麟,就像你看到的一樣,蘇巧已經被柔術訓練師瑪麗安調`教得……放棄了一切夢想,只要每天能少受點苦,讓她做什麼都可以了。”
我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在書架上方15釐米處,安置着一個帶揚聲器的攝像頭,身在美國的艾淑喬,應該就是通過這個在進行遠程監視。
“對了,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她的訓練成果。”艾淑喬饒有興味地建議道,“劈叉和朝天蹬已經不在話下了,下腰三道彎和塌腰頂也可以做出來,甚至可以挑戰難度最高的‘三折’,那可是人體腰部柔韌度的極限,蘇巧做那個動作的時候甚至可以被放進一個抽屜裡面……”
蘇巧帶着耳塞是聽不清我們具體在說什麼的,她只是感到屋內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頓時以爲是自己最懼怕的訓練師瑪麗安又跟進來了,驚慌失措之下,竟然憑着記憶,朝沙發上的我撞了過來。
“先生,請您收下我吧,他們說您能聽懂一點中文的……我可以天天爲您表演您喜歡的柔術,請帶我走吧,不要再把我留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了。”
我下意識地去伸手攙扶蘇巧,哪想到她跟我身體接觸後,立即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倒,裸露的雙膝壓在書房的紅地毯上面,顫聲向我哀求。
一縷髮絲從她的額間垂下來,跟她的烏黑長辮子一起,隨着她的哀求而輕輕搖動着,她修長的雙手抓在我的褲子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帶給她安全感似的。
我眉頭一皺,伸手就去拔蘇巧的耳塞,然而卻被艾淑喬阻止了:
“勸你不要那麼嘗試,蘇巧的耳塞內含記憶金屬,如果不是用特別的工具摘下來,會讓內耳大出血的。”
我惱恨地放棄了,可想而知,眼罩也一樣含有防止拆解的機關,否則的話,蘇巧的雙手又未受束縛,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恢復視覺和聽覺的。
對於這個跪在我面前,完全無法跟她交流的蘇巧,一時間我不知如何是好了,雖然看上去她的身體未受到實質性傷害,但還是受了不少苦,而且精神狀態也非常糟糕,至少她摸索我褲腰帶的動作,就不是普通女孩會做出來的……
“不來一發嗎。”艾淑喬隔着太平洋突然向我問道。
“你說什麼。”雖然我聽清了,但還是不能置信。
“嗯哼,我是說,你不趁着蘇巧分不清對方是誰的時候,跟她來一發嗎,反正現在的她害怕柔術訓練怕得要死,只要能離開,什麼都肯做的,你就假扮黑手黨教父佔一次便宜好了,,像蘇巧這樣可以把身體彎折到極限的女孩,可是你一輩子都未必會再碰上的喲。”
“混蛋,我怎麼能趁人之危……”
“這不是趁人之危。”艾淑喬的語氣嚴肅起來,“這只是欠債還錢而已,引誘你上牀是我當初跟她的交易條件,她同意了這一條才能夠在好萊塢劇集裡飾演角色的,所以是她欠了咱們母子倆的賬,現在是討還的時候了。”
隨着艾淑喬的教唆,蘇巧的雙手在我腿上更加不老實起來,我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讓她的動作僵住了。
“難道是……不喜歡我嗎。”蘇巧的聲音顫抖起來,隨後她說了幾句不太流利的英文,我當然是完全聽不懂,只是反反覆覆地聽到“普利斯”這個代表請求的單詞。
“看到了嗎。”艾淑喬火上澆油道,“蘇巧在這兩個月以來終於學乖了一點,知道任何東西都需要付出代價來換取了,你奪走她的貞操之後我就把她放走,她不會記恨你的,她甚至不會知道那個人是你,,她的奶奶也不會知道,她們反而會感謝你也說不定,畢竟是在你出面之後,蘇巧才重獲自由的……”
“你也太惡趣味了吧。”我對書架上的攝像頭大聲喊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啊,爲什麼我非得奪走蘇巧的貞操不可。”
“這對我沒什麼直接的好處。”艾淑喬承認,“但是我覺得這很有趣,既小小地懲罰了一下不守約定的蘇巧,又讓我的兒子‘長大成人’了,你成長以後,說不定咱們兩個可以多一點理性的交流。”
聽這意思,艾淑喬打算用攝像頭全程參觀啊,書房裡連一張牀都沒有,她這是想讓我和蘇巧用不同尋常的姿勢,在沙發上翻雲覆雨啊,把兒子的第一次當成現場版a片來看,艾淑喬你到底有多蔑視人類道德啊。
“別開玩笑了。”我對艾淑喬吼道,“我現在有病毒性心臟病你不知道嗎,大體力運動只能堅持三分鐘,超過了有性命之憂,你讓我跟蘇巧發生性關係,難道是想害死我嗎,你不想要我給你定期獻血了。”
“誰說要你動了。”艾淑喬反問,“蘇巧可是練雜技出身,體力相當不錯,你舒舒服服地坐着,讓蘇巧給你服務不就行了,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都能做到的事情,難道你做不到。”
我在心裡罵了艾淑喬一句,開始思考向蘇巧傳遞信息的方法。
她既看不見又聽不見,爲今之計,只好在她的皮膚上寫字,看看她能不能感受到了。
聽說人的腹部皮膚比較敏感,面積也大,配合我們兩人現在的相對姿勢,我沒有猶豫幾秒,就順着旗袍的分叉處,伸手摸進蘇巧的衣服底下,試圖在她的腹部先寫個“葉”字。
從艾淑喬監視的角度,她還以爲我是開竅了,正在上下其手,所以暫時安靜了下來,饒有興味地觀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