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別說是屏住呼吸了,已經是完全的忘記了呼吸,前面兩個人也是驚呆了的模樣看着我。
陳曉的反應還算快的,他發現是我之後,把手塞進口袋似乎是要掏出手機叫人。
我臉色一變,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的伸出手,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按住他的腦袋兩邊向着牆面上狠狠用力一撞,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
砰的一聲巨響,他腦袋上的血液順着我手指一點一點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瞬間炸開的花很是奪人眼球。
與此同時,陳曉的兩個眼睛往上用力一翻,身子往下滑落,雙腿狠狠的抽了兩下之後頭一歪,不省人事。
至於那個女人正站在門口的位置,捂着嘴巴驚恐的看着我。
我按了按微微頭疼的額頭,如果只有陳曉那還好辦,但是現在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理?我不可能對她做出什麼,雖然我的下手是重了點,但是陳曉現在是活該。
我並沒有因爲他現在的不省人事而感到有絲毫的愧疚,他頭上的這點傷跟他給徐夢羽帶來的傷來比較根本算不上什麼,我甚至都恨不得把他下面給切了。
我拍了拍手,看着眼前還沒有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那個女人,微微皺眉道,“這個……”
可我才說兩個字,就看見那女人身後忽然閃現過來一個人,雙手用力一推,把那女人給推了進來。
後面的不是顧海還是還能是誰呢?顧海推她進來之後也跟着進來,反應迅速的死死關上了門。
那女人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之後,把手放下來之後,握緊拳頭,深呼一口氣,看這樣子似乎是要大喊。
顧海迅速的上前一步,伸出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並且輕聲說道,“是我,顧海,先別喊!”
那女人已經嚇得手足無措,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微微轉頭看向旁邊的顧海,愣了愣,之後才慢慢的冷靜下來,顧海把手挪開,那女人還是一副心悸的樣子,緊緊的抓着顧海的手臂,顫抖着的雙脣無一不顯示着她的害怕,“顧經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陳曉他……”
顧海眼睛往地上一看,躺着的正是緊閉着雙眼的陳曉。
他的額頭還在往外一點一點的冒着血泡,雙腿時不時的抽搐兩下,一邊側臉上還流淌着血液,腦袋周圍也是一大片的血漬,看着也挺怪異恐怖的。
我聽見了顧海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聲音,心裡
一個疙瘩,這陳曉怎麼來說也是他們樂譜的人,而且還是頭牌藝人,我也知道要是把陳曉打成了重傷,對他們樂譜來說也算是一個重大的損失。雖然顧海是站在我這邊的,但是現在看到顧海這個神色似乎有點不對勁。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的下一句話卻是先問我,“林沫,你沒事吧!”
我心中一驚的同時流過一股暖意,嘴角揚起一個舒坦的弧度,“我沒事啊。”話音落地,我便皺着眉頭,也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陳曉,還看了看,在顧海身邊的那個女人,“現在怎麼辦。”
顧海低頭想了想,然後用堅定的眼神直視着我,“你先出去,這裡的事情交給我。”
“可是……”雖然顧海是這裡的副總經理,但我把人打成重傷,顧海應該也沒有辦法這麼輕易的解決吧。
“可是什麼啊可是,你快出去,你在這裡反倒礙着我的事了,趕緊的!”他提高了一個音調,對着我微微急促的吼道。
我抿着下脣,握緊了雙手,想了下,蹲下身子把陳曉口袋裡的U盤和手機都給拿出來,這裡面都有徐夢羽的照片,要是其他地方沒有備份的話,那一切都好說了,怕就是怕還有……。
深呼一口氣,此地不能久留,打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幾乎一直低着頭,順着我來時的路線到了公司門口。招了一部的士,直接打開門上去,坐到了車上,我懸着的心還依舊沒有放下來,因爲顧海還在裡面。
到了家我心裡還是依舊不平靜,幾乎隔幾分鐘,我就想打電話給顧海問問情況,但又擔心會礙着他的事,每次撥電話就差按下撥打鍵的時候,我硬生生的又把電話屏幕給按掉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十一點十二點了,還依舊沒有那邊的消息,我坐在牀上,很是無力的抱着自己的雙膝,感覺自己十分無用,到了關鍵時候總要靠別人,自己卻是做不到什麼。
正這麼想的時候,我感覺胸口的位置微微發燙,心中一驚,把衣領稍稍的打開一點,順着那根紅線把白玉給稍稍的擡起來了一點,我沒有開燈,房間裡就只有路燈的一些餘光照射進來。
僅僅就是在這種朦朧的燈光下,我看見那塊白玉似乎有微微的發光,更讓人炫目眼球的是白玉下面的那一根紅線,似乎比我前不久看到的又粗上了一點點。
白玉的周身泛着白光的同時,那條紅線周身也發着微弱的紅光,在這昏黑的夜晚,它那的
相互襯映的紅白,真是美的讓人窒息。
要不是我忽然響起的鈴聲,估計我會一直這樣看下去。
嗯?鈴聲?
我猛然一驚,忽然的轉身找着我的手機,原來就在我的手邊,抓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便是顧海。
心跳漏了一拍,拿起來接聽,那邊傳來的是十分疲倦的聲音,“林沫,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震驚的微張着嘴巴,這麼快就解決了?不禁問他是如何解決的。
“其實也沒啥,就是那個女的自己還有點小聰明。”
我微微一愣,現在又關那個女的什麼事?
顧海解釋說道,“那個女的挺會看準形勢的,你走後沒多久,那個女的自己提出來跟我說她想把事情擔下來,雖說她嘴上說着什麼補償都不要,但她心裡打的小算盤,我怎麼會不知道?當即給她賠償了50萬。僅僅就是擔下來這麼一件事,我們又不報警,所以她不用擔任任何法律上的責任,等於是白賺了50萬。”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女人也的確是夠機靈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讓我微皺起眉頭,“顧老爺子不是把你的卡給凍結了麼?你現在哪來的50萬。”
電話那頭的顧海瞬間變得支吾起來,“這個,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沒錢,我還有不少朋友呢,隨便湊個50萬還是可以湊出來的。”
我恍然的點了一下頭,也對,畢竟顧海也是個小少爺,有幾個有錢的朋友並不算是什麼,所以我也沒多想,繼續問道,“陳曉被我打成這樣,現在怎麼樣了?”
“被送去醫院了,就說是重度昏迷,醒應該能醒過來,就是要看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必須要在陳曉醒來之前做些什麼了,要不然等他醒來,還有備份的話,指不定就把徐夢羽的照片給爆出來了,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忽然一下,我腦中一個靈光,拿出手機翻出了今天我在陳曉的U盤裡拷過來的那些文件,一個個的點開。
看着一個叫琳菲的名字,我心中慢慢有了個主意。
這個琳菲,便是上次在宴會的時候看見的和陳曉聊的很開的那貴婦。
也是在宴會上有聽見雨潔不經意的提起過,琳菲是個沒有腦子的女人,說話和行爲都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圈子裡得罪了不少人。
我腦中的計劃,在她身上先實施最合適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