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樹的故事來源於巨人的國度,傳說有座島懸浮與天空之中,人人生而無懼魔法,個頭極大,刀槍不入,是以一敵萬的強者,有開天闢地的力量。
通天樹是一般人到達天空巨人島的唯一方法,而這棵樹無論怎樣都會通往巨人島,卻有一個極爲苛刻的要求,惡魔的血,澆灌而出的樹將會迅速生長通往天空巨人島。
而在大地之上想要現在這一樣一顆魔法的種子實在不易,除非通過商店窗口,絕對真實世界的商城不同於現實世界,是在充值之後用虛擬世界的貨幣,與其他遊戲一樣,錢小寧雖然作惡多端卻是實在沒有幾個錢。
他所能依靠的唯有小黑,當商城界面打開的時候一切才顯得真正令人驚訝,應有盡有這句話要在這裡真的是毫不誇張,小到時裝襪子,大到地盤洞府都買,而買通天樹玩家ID名爲,素雅天空,這位頭像酷似上世紀少女流行亂蓬髮。
一顆種子居然只要是個貝殼,在東方大區貝殼是通行貨幣,可是是個也太便宜啦,買一隻野兔子都要兩三個貝殼。
“好在有憤怒小人給我的一百貝殼,這年頭闊綽一把是當真不容易。”錢小寧激動的淚水沾滿了衣襟。
“祝你開心!”交易人居然在線還發來了祝福。
一顆種子直接拋下,正好扔在了大人族洞前,錢小寧咬破手指頭滴下了一滴血,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不用說都明白只要堅持下去一定可以長出通天樹。
可是鬼才知道需要多少,足足三滴,錢小寧的額頭冷汗直冒,太難熬啦,這種艱難的感覺完全不輸於吃一頓忘了加辣椒紅油的火鍋,不夠味還不知道得吃多久。
“你大爺的,還不長是吧,真把你自己個兒當大爺了是吧!沒喝夠嗎?”錢小寧站在土堆上就是一腳,緊接着是連續暴擊,超級踐踏。
天空中忽然浮現除了三個大字,倒計時!
三,二,一,零,唰,錢小寧在狂升之中壓低了聲音,不是因爲他足夠冷靜而是再也說不出話來,真的有一棵樹生了出來,而小黑則是抱着,好在有四隻腳兩隻手,不像是錢小寧由於強大的氣壓而被壓在了通天樹頂上,一路連話都說不出。
叮,耳畔傳來了鈴聲,通天樹不再生長,而是頂子委屈化作了木橋搭在了半空,這裡距離地面大約有八九十米,錢小寧在前腿都在打顫,碎碎唸的吹噓“我跟你說小黑,這通天樹啊就像是我家電視機一樣,老古董就是生性硬,其實買賣不是這麼玩,一掌拍下去他就得好,不是黑白紋亂閃啦,這樹也是,依我看,這橋的盡頭就會有門,應該是城堡的門,我們只要直接走過去拍門就好!”
“好,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小黑對錢小寧信任的點點頭,勇敢的走上前去。
因此,十多秒後錢小寧從木橋上墜落,又過了兩秒後小黑墜落,二人傻乎乎的看着這裡,一切都變啦,他們沒有死,而周圍有人站着,看樣子他們掉在了一個泳池裡,通天樹穿過了一個是先準備好的大窟窿,而樹的對面是真正的跳水臺。
“恭喜你們來到了小鳥人族,不久前我們偉大又美麗的女王就發現了一個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有人購買了通天樹種,我們再次等候沒想到果真等到了你,你這個奸細!”
泳池周圍是早已嚴陣以待的小鳥人城邦自衛人員,一個個的帶着弓箭刀盾,皮甲銅冠,足有上百人。
“不是,我怎麼感覺咱們就是一個坑一個坑的往過跳,這是人家算好的套啊!”錢小寧恍然大悟,然而也是爲時已晚,兩人早已被壓住前往囚籠,在那裡他們將會被關押在其中,七日後女王再次前來後就會將這兩個入侵者宰掉。
喧譁的人羣之後,有護衛站立兩旁,這些長着小翅膀的鳥人有着他們唯一尊敬的女王,錢小寧被扣押的同時一眼看到了那來的貴客,衣裝華麗的老女人,ID名,素雅天空,等級六十二。
原本想這還真是一場精彩紛呈的大戲,沒想到就是場轉瞬即逝的大夢,羣英薈萃壓根談不上,這些不過是些失去了骨頭的廢物。
嘭,有人摔倒了,錢小寧想要上去扶一把都做不到,他的手上腳上都是鐵鏈子,小黑的是因多出了兩隻腳還缺一個剛剛纔回去找,可憐的老頭一人慢吞吞的爬起,看似要偷偷離開的樣子,更算不得什麼大人物。
“你當我傻嗎,頭頂上就寫着神秘老者四個大字,小人族原本是各自的長老爲大,哪來的女王,這位相比就是曾經的小鳥人城邦長老!”錢小寧仔細分析着,果然沒錯。
“切,看破不說破纔是厲害的好手段,你都說出來啦,還有什麼意思,難道讓別人當作我們壓根就未曾說過嗎?”旁白老伯對於錢小寧的腦子也很是擔憂。
老人站起身來,拍了拍塵土就站在了路中間,等待着女王陛下的來臨,護衛看到了他所在就急忙趕來攆他,誰能想到老者的第一句話就是“滾開,奴才!”
“你這個巫婆,我詛咒你,你不配飛行,這是在浪費我們先祖的產物,放棄天空的你們就是一羣靈長類小人!”老人在大街上罵着每一個小鳥人,卻無一人敢說話,連女王陛下也只是笑了笑,這樣看來她還真的是寬宏大量。
十分鐘後三人被關在了同一個鐵籠子裡,等候發落。
小鳥人族城邦建設在半空,在外無法看到任何物件,在內卻是一切都歷歷在目,看到明明白白。由於常年無人上來,所以小鳥人族唯一的玩家素雅天空成爲了這裡的主宰並將長老趕在了流浪的地步。
三個傢伙湊在一起,多半有些無聊,他們的食物也不過就是些烤麪包,炸紅薯片啥的,吃得實在不怎麼樣,錢小寧沉思片刻忽的笑道“打牌不,我叫你們王炸四個二的終極奧義!”
二者原本還悶悶不樂,也不知是真的感興趣還是想要找樂子,一聽到說遊戲也就動了心,竟然同時點頭應了一個字“好!”
牢獄之災,可謂人生最難熬的一大災,錢小寧便是如此,他們將會在這七天內被靜止使用任何食物,也不得與外界的人交流,換句話說就是自嗨。
好在,他們有冰闊落,各種各樣的蛋炒飯,以及一副牌,錢小寧的作爲一個掌握了鬥地主最強要領的玩家,明白唬人的真意。
“兩王!”錢小寧意氣風發,果然是個真男人,這一首着實嚇壞了其他兩位剛剛學會的玩家。
“不是,你不是說這個是最大的嗎?你一開始就出啦!”小鳥人城邦長老嚥了下口水,如今的年輕人果然個個生猛。
“對三!”錢小寧詭異一笑,他手裡還握着四個二,隨後就可以一波順子全部走完。
“要……要不起!”小黑一動不動,他想了想才明白每一把都是錢小寧贏,這似乎並沒有什麼意義,這個遊戲或許本身就沒得啥子。
“嗝!”長老打了一個飽嗝,和小黑一起看向了天空,不得不說外面的世界卻是有趣,天空城即使是在半夜也有幾家人的粉紅燈燈在亮着,他們想着或許就是繁榮的映射吧。
第二天,有士兵前來問話,面對錢小寧永遠都是雙王四個二,外加一大串順子的明顯出老千行爲,另外兩個早已是見怪不怪,他們慵懶的躺在地上,鐵籠子裡一點也不算舒服。
小鳥人擅長的是鐵器,而小猿人擅長的是青銅,這些都是文明各自的後期發展,無可厚非。
也不知爲何錢小寧忽然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喂,老伯,你們有多久沒有展翅翱翔過啦,我看大部分笨蛋都是用走的,還有的坐着他們的軲轆車玩!走都懶得!”
長老似笑非笑的答道“不知道,我記得我最後一次飛行是在三年前,一次大雨中……”
生而爲人,天賦身體素質各有不同,一如小人族的四個分支,其他的不知道究竟怎樣,眼下的小鳥人族倒是看到見,他們在退化,不在習慣於飛行的他們真的在走向退化之路。
或許一代人中看不到,可是久而久之,他們的翅膀會成爲一種裝飾品,骨架與羽毛的構造會更像是累死孔雀開屏來吸引異性,不再能支撐他們進行飛行,在往下走就是越來越小,變作小雞翅,直到多年後就像是猿人的後代一樣有着闌尾,卻是不知有何用?試想人如果真的有一條隨心所欲的尾巴,那樣不管是不是毛茸茸的,拿杯子,遞東西,甚至是替你向愛人傳達情感,兩條尾巴還可以再適當場合組成桃心與叉叉。
在這裡待久啦,錢小寧也從長老的言談中知道了不少關於關於天空城邦的事情,這裡有着定期推選長老的制度,而且是長老自己提出,畢恭畢敬的城邦公民都認爲長老不可替代,他是最偉大的,直到他們迎來了第一位玩家,素雅天空,是的這個女人登基之後再也定期推選過長老。
“呃,要我說你是活該,你們幾個玩意就這麼喜歡作嗎?一個是吃受感染的烤餈粑毒死的,一個是非要瞎能的亂選接任人,都是不用大腦思考的蠢蛋!”錢小寧聽的類只好翻了個身緩口氣。
嗒嗒!是敲擊鐵籠子的聲音,外面的護衛前來拷問他們,然而三個傢伙都在發呆,像是傻了一般,忽然錢小寧衝到了籠子上,抓住了鐵欄杆,壞笑道“想玩一款熱血沸騰與兄弟一起再戰的遊戲嗎?”
“啊?”護衛不知道這個頂撞王的傢伙是不是瘋了。
人們總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那自然是會有三三兩兩的好戰者出現保衛自己賭神的稱號。
“來一來,看一看,與兄弟同戰壞蛋,亦或者一人獨戰聯盟,怕什麼,兄弟亦或者是領主,這就是我們的鬥地主!”錢小寧,小黑,小鳥人長老各自坐在一邊,往外面發牌,三夥人正在規規矩矩呃坐着,看起來農夫一派都是兄弟,而領主一派都是要逞強者,可是結果到底會怎樣沒有一個知道,他們在試圖努力,拼盡全力,只可惜每一局的都不能預料到結果,變換多端的牌局是的護衛們開始了夜以繼日的挑戰。
六天六夜的奮戰,帶來的有何止是護衛們的暴富,更是一城的狂歡,小鳥人城邦成爲了一座名副其實的打牌城,財富迅速在彼此之間轉移。
即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貧如洗,他們昨日還是時代的嬌子,下一秒就會因爲翻倍過大成爲世界這個大鍋裡的餃子。
入侵者錢小寧足足在籠子裡被囚禁了七天,在他進入這裡時看到的是一個娛樂至上的城邦,在他出來後看到的卻是一個忙着揮霍年華的人間。
女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走來,無一個護衛相伴,她吃驚的發現這裡成爲了一個墮落的源泉,罪魁禍首就是錢小寧這個惡魔。
“來來,三個貝殼就可以換取一瓶冰闊落,打牌的首選,提神醒腦又可以製造肚子疼的立場時間!”錢小寧腳下堆放着一箱又一箱的可樂,貝殼在不斷的被人隨手扔來,小黑則是在來來往往的送貨。
“哼,沒想到短短几天的時間你就成爲了一位少東家,這莊坐的還不錯嘛!”素雅天空冷笑,她從未想會活有人使用這樣的手段,簡直是無恥至極。
“你管得着嗎?你看看誰還理你?”錢小寧漫不經心的譏諷着失勢的女王。
“可這些都是過眼雲煙,如果每個人都打牌那麼就註定不會有一個人真正的創造價值,城邦的財富總量只是在不斷的轉移卻無半點增長,相反的是他們的奢侈的消費帶來的是物質損耗,他們將會走向滅亡的不歸路!”沒想到在大是大非面前,素雅天空還是一個明理的人。
可錢小寧卻是大坐在可樂箱子上用他最猖狂的語氣笑道“你說,他們會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