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來說,初中才是最美好的時段。
那時的我們既純真,又重情,要是哪個玩兒的好的兄弟被欺負了,我們就會一擁而上的爲他撐腰。
現在就來說說我初中的一些事吧!
在我讀初一下級的時候,我們班轉來一個剛纔東莞轉回來的學生,他也是我今生最好的一個兄弟跟朋友。
他當時就坐在我旁邊的那一組,跟我在同排。
那時都由於互相之間不太熟悉而有點兒生澀。
我那時就比較有人緣,跟班裡不少的不愛學習的同學關係都非常的要好,然而我的學習還是不錯的,一直都是中偏上。
我當時就因爲好奇,就在上課的時候給他遞了個字條,問他叫什麼。估計從那一刻開始,就註定我兩會是今生最好的兄弟跟朋友。
他當時就回了我字條,說了他的名字。
當我見到他的名字當中帶有一個夕字的時候,我當時腦海中就冒出了西瓜這個詞,這也成爲了伴隨他一生的一個別名,我們現在見面我都還是這麼叫他,因爲我覺得這比較親切。
他當時還因爲此事而不高興,但在我將他的這一別名傳開之後,大叫都這麼叫他了,他也就逐漸的適應了。
漸漸的我們就開始有了打鬧跟歡笑,而且由於他當時是在東莞回來,而且個子也比較高,而且籃球打得也很好。
對於我們那時的農村來說,我們當時都不怎麼會打籃球。
直到他的到來,將我們一個個玩得好的都教會了如何打籃球,而且都還打得不錯,這也讓我們在初中那個既好動,又愛跳的年代多了個玩耍的愛好。
在當時的時候,大家都是真心相對,只要覺得好玩的事,大家都會一起去玩兒。
那時候的我們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無任何的私心雜念。
我們哪兒雖然是在農村,但農村也有農村的好處,就是一年四季普通的水果都不會缺少。
我們當時每年都會結伴的去偷別人家的水果。
在我們那時,只要是到水果成熟的時候,基本上那些人家都不會將水果留在樹上。
不像現在我回老家見到的那樣,水果都爛一地,都沒人問津。
還真是羨慕現在的孩子,生在了這麼好的一個年代。
每年五月的時候就是家裡的枇杷成熟的時候,就在西瓜家的不遠處就有一片枇杷園。
我們到了那個時候,晚上我們就都不回家,四五個晚上就到他家去睡,等到晚上十點多鐘,那些大人都睡去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出去,摸着黑走到枇杷園去偷枇杷。
雖然這是不好的事情,但是這確實我們最珍貴的回憶。
當時我們去到枇杷園,由於天黑,我們根本看不見哪棵樹上有枇杷。我們只能用手去摸,摸到有了,就叫其他的人過來一起摘。
我們當時偷摘的時候,都非常的開心,每個人都摘了一大包的枇杷。
而且在我們走的時候,還有兩個更加的心狠,直接搬斷幾支枇杷樹的丫杈拖着走。
我們當時就非常的好奇的問他,爲什麼要拖着這麼大的幾支枇杷樹枝。
然而他卻說,這個是拿回去摘的,這裡又看不見,那我只好將樹枝一起帶走了。聽見他的神回覆,這當時可把我們笑死了。
當我們回到西瓜家的時候,我們就高興的將偷到的枇杷拿出來吃,然而還有好多青澀的也被我們給摘了下來,但這也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還是熟透了的,黃橙橙的,看着就眼饞。
然而當時,我們當中就有一個兄弟,他將他偷摘好的枇杷挑選好之後,就放好。
他就過來拿我們的吃,我們見狀就問他,怎麼不吃你的啊。
他笑着道,我要拿回去給我媽吃。
我們當時是最好的兄弟,所以我們也都沒有說什麼。
但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笑到肚子疼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起來了,因爲怕被大人發現,所以要趕緊的處理掉昨晚帶回來的那些枇杷樹枝。
當我們將枇杷樹枝放在秧藍裡面,這些樹枝足足塞滿了一秧藍的丫杈,當時就把我們給鬱悶死了,生怕被人家發現那些枇杷是被我們給偷了的。
我們就趕緊的將這些樹枝給拿到他家外面的那條河流裡面去扔了,那些丫杈都差不多將河道給鋪滿了。
在我們出來完那些樹枝回到西瓜家的時候,我們見到昨晚準備將他偷摘的枇杷帶回加的那個兄弟,正一臉鬱悶的看着他包裡的枇杷。
我們當時見狀就問他,怎麼了。
當時他直接將他包裡的枇杷扔給我們看,當我們見到包裡的枇杷的時候,我們頓時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只見他包裡的枇杷都完全的黑掉了,已經沒了那黃橙橙的面貌。這也許是我們當時是摸着黑偷摘的緣故,將這些枇杷給弄傷了,所以纔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見到我們當時的模樣,那個兄弟別提多鬱悶了。
本來打算帶回家給他媽媽吃的枇杷,現在都成了那個模樣,肯定是不能再吃的了。
我們當時就將自己的那些枇杷裡面還是好的都選給了他,這就是我們當時的情誼。
還有一次,我特別的窘迫。
當時是七月,正是吃煮玉米的時候,也是梨子開始成熟的時候。
當天放學我們幾個就約好了,晚上到西瓜家去,到時晚上一起去偷梨做子吃。
當時我們四個就約好了,另外的一個同學就叫我跟他,到他家去。他跟他的媽媽說一聲,然後就跟我一起去西瓜家。我當時就點頭同意了,心想就是回去打個招呼,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所以我就跟着他去到他家,在他家不遠的地方。他就叫我在哪兒等他,他說他去跟他媽說一聲就出來,我點點頭,就站在哪兒等他。
結果我從太陽還沒下坡就一直等啊等,等到天黑他都還沒出來。
而且當時大熱天的夜蚊子還比較多,而且我還是站在外面,就別提當時被那些花蚊子給折磨成啥樣了。
當時是又餓,又被蚊子咬得奇癢難耐,站在哪兒不停的左抓右撓的。
雖然當時等了不短的時間也沒見他出來,但是我還是一直堅持的在哪兒等着他。
終於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等到了他出來。
他來到我面前,就從他的書包裡面拿出一根煮熟的玉米,笑着道:“餓了吧,來吃根玉米。”
我當時聽見他的話,就覺得我在哪兒等得值得。
然而那天晚上我們雖然去了西瓜家,但是那天夜裡就只有我一個人出去偷了梨子。
當天晚上他們三個人都睡下不想起來,他們就叫我自己去。
我當時就想到,來都來了,當然不能白來啊。
所以我就一個人摸着黑去到了不遠處的那片梨園。
這次還真是容易啊,偷梨子跟枇杷不一樣。
這片梨園裡面的梨,每個都包裝了外膠帶的,所以我當時很是輕鬆的就偷摘了一大書包的梨子。
當我回到西瓜家的時候,只見他們三人正坐在地上的涼蓆上鬥地主,見到我揹着一大包的梨子回來,他們就趕緊的過來搶食我的成果了,這可把我當時那個氣得啊,交友不慎啊。
我當時見他們高興的吃着梨,就問道:“你們不是想睡覺嗎?這些怎麼又不睡了。”
結果他們淡淡的道:“剛纔想睡,現在又不想睡了。”
我只能默默的哀嘆,呵呵。
不過他們真的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且現在我們的感情也是非常的好。
這就是我們當時所建立起來的情感,雖然當時的我們比較搗蛋。
我也在此對那些被我們因爲好玩兒而禍害了的果民叔伯說聲抱歉,是我們當時的壞心思禍害了您的成果,真的對不起。
但是我現在見到那些熟透了都還爛在果樹上的果子,我真的想說,這是時代發展得還真快,還是現在的小朋友沒我們那時那麼淘氣。
對於當時的我們還要靠偷才能吃到的的果子,現在居然都只能爛在地上,所以我還是爲我們那時的那些果樹感到高興,它們努力結出而且孕育出的果實,還會有我們那樣一羣天真的孩子去光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