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胡大發已經無語了,別再猜了,再研究下去,指不定給我折騰出什麼身體缺陷呢,你還打算讓我活不讓了?
酒,要是喝多了,有的人睡覺,有的人光聽不,有的人絮叨個不停,有的還要帶點表演,有的吹牛,只憑一張嘴,就能把鄰國部署的薩德導彈噴回家……。酒精在胡大發的身體中,起到了迷醉的作用,暈暈乎乎的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你的都不對,真不是那樣的!”胡大發醉眼迷離的看着對面的仇彪,在臉上輕輕地抹了一把淚水,緩緩道來。“唉,我這事還真的挺新鮮,你要歸類到門當戶對,也差不多,但是我覺得,還是因爲名譽、聲譽、或者那種榮譽感!唉!”
“啥?結個婚,還鬧出榮譽感了?這是嫁閨女呢,還是想靠閨女換一塊奧運會金牌啊?怎麼出來榮譽了?沒懂!”
“他家老爹是警察,他二哥也是警察,平時受的教育就是做好人,鄙視壞人,還要勇於和壞人壞事作鬥爭。”着,胡大發又想起和秋陽的點滴故事,就算是見不到,想想也是好的。
“那和你有啥關係啊?不會讓你報考警校!希望你這女婿也能是個警察,然後接班去?以後一屋子警察,那不成了派出所了?”
胡大發苦笑着,搖着頭,“不是!”
“對嘛!現在當警察有啥好的,還不如去當城管,那才威風呢!有事兒的時候,啥都管,沒事兒的時候,啥都不管,有吃有喝還有錢,就算是平時不招人待見,背後招人罵幾句,那也算是公務員隊伍唄!而且,有點權利!那個,真心不錯。警察,好歹也算是紀律隊伍,事多,麻煩!”這是仇彪對於警察和城管的認識。
“咳,那倒不是因爲這個!”胡大發看着仇彪,心中想着,別警察、城管了,就算是去街道當個保安,估計人家都不要我,至少得查一下以前幹嘛的,就這一查,我還不露陷啊。派出所裡自己的卷宗,雖然不至於有四大名著那麼多,好歹也能頂一部中短篇,怎麼着也得有個十幾頁!就衝這個,那些大門就不可能向我敞開。
“是,他們嫌棄我,覺得我的過去不光彩,丟人現眼,和他家的家風不配,會給他家抹黑!所以……”胡大發終於出口了,深吸一口氣之後,“所以,不可能成爲一家人,也不可能娶他家閨女!唉!”
“你,你以前怎麼不光彩了?丟誰的人了?還家風,兩個人相愛不就行了,還抹黑,這,誰和誰都不挨着啊?”
“你不知道,他家是警察,我……”胡大發仍在猶豫,不知道是一下子乾淨好還是就此打住。
“啊!咋了?你還犯過啥高級錯誤啊?總不能你去參加is組織了?”仇彪等着胡大發的答案,翹首以盼的注視着。
“恩!犯過錯!以前,犯過大錯,還進去過,唉!也就是因爲這個,我可都是被押解上的火車啊!”胡大發搖着頭,露出一絲苦笑,心裡的傷痛又被自己撕裂開,還順道撒了一把鹽。
“你,犯過什麼錯?沒聽啊!再,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就你那點事,和我哥比起來,估計還差點!就上次車上的,他幫着人家偷電動車,就這種事,他可是沒少幹,也就是我爹發現的早,要不,他也得進去一次兩次。沒事,過去的事了,年輕唄!誰還不犯錯啊!”仇彪的寬慰還算正統,同時拿出仇大龍的事蹟進行了比較。
胡大發臉上抽動了幾下,想着:仇大龍那個還真不算事,我可是正經進去過啊,有刑期的。“我以前是偷,做賊的,就這一點來,真沒法和他家般配,他家也是怕我玷污了他們的名譽、聲譽,所以……”胡大發又嘆了一聲,“我被趕出來了!趕回老家了!”
“哦,偷摸啊,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啊!”仇彪鄭重的看了胡大發一眼,看着不像謊,誰沒事自己以前是偷啊!心中記下了這件事,又趕緊轉移了話題。“可是,你在這裡犯的錯,他家怎麼知道的啊!沒事見一個人就查人家啊!這麼活着累不累啊!”
“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沒事查我幹嘛啊?但是後來一想,也沒錯,一個女孩出門在外,家人不在身邊,萬一遇到壞人呢,被騙了呢!正常關心!也是湊巧,他二哥過來辦事,可能那次找本地的朋友幫忙查的!唉!”
“誰想得到啊!我要是知道有今這一出,幾年前我就好好學習去了,就算是上不了大學,也能考個中專,找個踏實工作,也是一輩子啊!我能幹這個嗎?再,我,我改好了,我答應我姥姥了,我不會走回頭路的了,發過誓了,就算不爲了她,我也爲我姥姥啊!可是,我和他家人解釋好多遍啊,沒有一點兒用,不聽。”胡大發剛纔還像正在充氣的氣球膨脹着,道最後,一下子爆裂了,碎成若干塊。
“這些,我想的太多了,有時候還想,還不如回到監獄裡面呢,那裡還有好多的熟人,還有師父。至少不用提心吊膽的話做事,能正常的看所有的人,反正都是和我一樣的,都在改造。要不是因爲姥姥還在,真想一輩子不出來,就在裡面呆着了。”
“噯!想法錯了啊!你別這麼想啊,這不是鑽進牛角尖了嗎!”仇彪沒想到胡大發竟然會這麼,可是應該怎麼勸他,還真沒有好主意,自己已經被胡大發的過去打亂了計劃。
“那還怎麼想啊!媳婦沒了,就剩我一個了!可不這樣唄!”苦惱、無奈瀰漫在胡大發的心中,一時間沒了精氣神。
“你這是破罐破摔呢!媳婦沒了,再找唄,這不是滿大街都是嗎?還能沒有你的啊!再,你纔多大啊,還早着呢,你看我哥,都快三十了,不也沒對象呢嗎!我爹都着急了,可有啥用啊!聽我的,路還長着呢,你還能被一段感情直接打倒了啊?你還爬不起來啊?外面林子大着呢,別老是盯着你那顆樹!”仇彪繼續勸解着。請瀏覽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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