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是許浩年作爲許光北的哥哥,他開走家裡面的一輛車,即使是要是開走家裡面的十輛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個車嘛!對這種物質東西,我和許光北向來也不是什麼好看中的。
但是就是因爲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的親密,名義上算是親兄弟,但是在實際上估計連陌生人也算不上吧!
所以我纔會越發的覺得許浩年不靠譜。
連許光北那麼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竟然會被開走車。
所以我想許浩年肯定是計劃了好長時間才能把這些事情給全部得逞的!
說不定這個人從進我們的家門開始,從向我們借錢的時候起,心裡面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計劃。
只是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察覺而已罷了。
而且許光北對於許浩年應該就是那殘存的一點點的血有關係的原因,才導致他會把錢借給許浩年,纔會導致他會讓許浩年當他的司機。
雖然說我們遇到了許浩年那樣的一個人物,可是到底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如果僅僅因爲在我們的生活裡面出現了那樣的一個人,我們的生活就不在繼續了,那就太不像是我和許光北的風格了。
我們兩個人是怎麼也打不死的小強!
即使是經過了再多的風雨,我們也堅信最後是肯定能遇到彩虹的。
所以在那個人離開之後,離開我們的生活之後,我們兩個人又繼續回去了原先的生活。
開始工作,開始陪女兒,好像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但是,好多東西就好像是約定好一樣,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從一個電話剛開始的。
比如說之前我們接到許浩年的那個電話,然後我們的生活就好像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再到那天中午我接到了蕭銘的電話……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時隔了那麼長時間,我們竟然又聯繫了起來。
本來以爲在處理完姍姍的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聯繫了。
有時候,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聯繫會讓我覺得我們好像沒有認識過一樣,但是有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我才意識到我們兩個人的認識時間已經超過我和許光北的認識時間了。
不過我也清楚的知道,我和蕭銘之間,現在最多也只是朋友關係了。
所以我們兩個人之間即使是不用避嫌,也能很清楚的告訴別人我們之間就是普通朋友。
我還記得那天中午蕭銘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先是跟我寒暄了幾句,那實在是太不像他的風格了。
因爲如果蕭銘打電話找我有事的話,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我是什麼事情的。
但是那天我們兩個人寒暄了足夠十分鐘之後,他還是沒有開口,最後搞得是我自己着急了,直接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才告訴我的。
經過我百般詢問之後,蕭銘才告訴我說他的公司出事情了,需要和我借一筆錢。
我當時就愣了,怎麼全天下好像都只剩下了借錢還錢的事情了。
之前許浩年就是這樣的,所以當時我一聽到“錢”這個字,心裡面就撲通撲通的直跳,好像覺得會有不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不過後來又想了一下,蕭銘那個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和人開口的。
如果他真的是開口了的話,那隻能說明他遇到的問題真的是很棘手,而且他還是和我開口。
回想一下過去,我和蕭銘之間從來都是蕭銘在幫我,而且無論我遇到多大的事情,蕭銘永遠都是站在我的立場上幫我着想。
包括我和許光北之間的關係問題,所以現在蕭銘開口,我肯定是要幫他。
只不過蕭銘提到的那筆錢,我手裡面也沒有多少,所以如果想借到的話只能和許光北開口了。
我答應蕭銘說我會想辦法,其實所謂的想辦法就是和許光北說一下。
當然了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許光北就會把錢借給我,借給蕭銘,但是至少還是要說一說的。
而且蕭銘之前也幫了我們的,有關姍姍的那件事情,要不是蕭銘幫忙處理的話,估計我們最後也不會處理得那麼漂亮。
所以我想我和許光北提出來蕭銘借錢應該不會是很大問題的。
他之前借給他那個所謂的大哥也借了五百萬嘛!
我和蕭銘的電話在快要掛掉的時候,蕭銘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千萬不要因爲這件事情把我和許光北的關係鬧僵了。
因爲蕭銘也知道,如果是借這筆錢,肯定是要經過許光北的手。
所以他纔會那麼囑咐我!
我笑了一下說,“絕對沒問題,放心吧!錢肯定會送到你的手裡,就安心在那邊等着吧!”
奇怪的是,自從接完蕭銘的電話之後,許光北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晚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去外地開,所以晚上就不回家了。
我本來還想的是晚上和許光北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然後第二天早上就能把錢借給蕭銘了。
沒想到他這下是直接消失了,看來只能等第二天才能說這個事情了。
因爲內心在擔心着蕭銘的事情,所以在吃晚飯的時候胃裡面也吃得不是很舒服,而且睡覺的時候竟然失眠了。
那是我那麼長時間以來又一次失眠,本來我還以爲我的失眠已經治好了,沒想到那一晚到來的時候簡直是讓我措手不及。
並且我還去許光北的小酒窖裡面找了一瓶酒出來,直到喝了將近一瓶之後,纔有些迷迷糊糊的睡意。
可是躺在了牀上之後,腦袋裡面還是想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直到天光剛剛微亮的時候我才睡着了。
本來以爲天會亮睡着,說不定我一覺就能睡到大中午。
但是沒想到在小諾時和姍姍出去準備上班的時候,我就醒了。
因爲我聽到了門忽然“砰”的一聲關上的聲音,然後我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接着就翻看自己的手機,好像是心怕會漏掉什麼電話一樣。
可是手機拿到了手裡面之後才發現,手機上面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打過來的電話,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而已。
我本來正想着把手機放下,然後就去洗漱。
沒想到剛把手機放在牀頭櫃上,手機就一陣震動響了起來。
我一看原來是網店那邊打過來的電話。
網店那邊說是有事情需要我幫忙處理,所以我馬上掛掉了電話,洗漱好之後就朝着網店那邊趕過去。
自從許光北接手網店之後,而且他把網店的規模擴建了之後,我已經很少插手那邊的事情了。
畢竟在規模擴大了之後,很多事情我已經跟不上它的發展理念了。
我現在正在努力的給自己充電學習,等着以後幫許光北更多的忙。
所以接到那個電話之後,我的第一反映是比較意外的。
可能是許光北的直接指示,說是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我。
但是我還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會找我,畢竟那邊的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麼難以處理嗎!
我驅車過去之後,才發現原來並不是什麼多大的事情,只是需要我的幾個簽字而已。
我唰唰幾筆連連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剛把筆放在了他們的手裡,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
啊連忙就扶住了旁邊的桌子,看來還真的是年紀大了!
不就是一夜沒睡,現在竟然連自己的身體也受不了了。
要是放在年輕的時候,連着熬上五天估計也不是太大的問題吧!
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休息,心裡面不能想太多的事情,至於那些事情嘛!船到橋頭自然直,肯定會處理好的。
我稍微暈了一下之後,把網店的幾個人也給嚇壞了。
因爲找我的幾個人也是之前我帶的那幾個人,對我的感情肯定是比較深厚的。
他們看見我一下子成了那樣,一個人着急地幫我遞水,另外一個人就着急的拿手機幫我打120。
最後我還是笑着阻止了他們,我哪有那麼脆弱。
稍微的暈了一下就要去醫院,那要是按照她們的說法來看,我感冒發燒還不得進個急救室啊!
我告訴她們說,我沒有事情,只是昨晚沒有睡好,所以纔會暈一下,我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
他們聽完我說的話之後,連忙勸阻我回去,而且還說不要自己開車了,還是打車回去。
最後他們直接幫我在外面打好了車,說是我只要坐上去就會直接送我到家門口的。
其實最後即使是不用他們叮嚀囑咐我,我想我當時回去也是會好好休息的。
畢竟自己的這個革命本錢還是要好好保養的,不然以後誰陪着許光北啊!
我可不想看見什麼其他不相關的人出現在許光北的生活裡面。
那輛出租車剛剛停在那兩個法國梧桐的旁邊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輛車。
許光北竟然不到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他昨天晚上明明在手機裡面告訴我說的是,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纔會到家。
我就在剛看見那輛車的時候,心裡面就馬上浮現起來了蕭銘拜託我的那件事。
我連忙從錢包裡面拿出來了錢遞給司機,接連說了好幾句不用找了就馬上往家裡面跑。
正好我剛跑去園子裡面就看見許光北站早起那裡好像在修剪草坪,沒想到這個人回來了之後好像還對這個園藝技術感上了興趣。
我撫了下自己額前飛了起來頭髮,然後衝着許光北說道,“我想借一筆錢,蕭銘的公司出現問題了。”
我本來以爲這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我說完之後,我居然看見許光北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雖然說只是那麼一下,可是真的是被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