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格絕不會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
車開進了部隊裡的一個四合院內。立即有不少的士兵上來,將他們全押解進了樓內。這些人一點都不客氣。到了他們的地盤上,只有任他們折磨了。
王天格覺得有點奇怪。高教官到底是怎麼死的,自己並不知情,這些部隊的人,他們也同樣不知情。可是,從他們這種蠻橫的舉動上來看,他們似乎有點知道高教官的死,不同尋常。他們憑什麼會這樣認爲呢?
軍方充其量,也就是代表死者的家屬來查案,調查高教官的死因。可究竟是怎麼死的誰都不知道了。他們爲什麼會認爲高教官的死有問題呢?
王天格等人被帶到了大樓內。
貌似這裡是一個軍事法庭一樣的地方。這裡有很多的禁閉室。
這一次非常抓緊時間,十幾個審詢室同時開工。一起審。王天格等人,被分別帶進了不同的禁閉室裡。這個禁閉審詢室,可沒有少管所那樣的高級審詢室那麼好。沒有那麼好的意思,是說,這個房間裡,掛滿了令人害怕的工具。
鎖,鐵鏈,手銬,警棍,電棍,皮鞭等等。這些工具,隨時可以作用在受審人的身上。
皮肉之苦,看樣子,是很難逃脫了。
不過,王天格並不害怕,王天格確實不知情,高教官到底是怎麼死的,王天格一點也不知道。
無論如何銬問,也問不出什麼事來的。三名軍人坐在王天格的面前。坐得很近。這個距離超過了人體的安全距離。一旦回答的有問題,說不定什麼電棍,警棍的,馬上就可以落到王天格的頭上。
“你叫什麼名字?”王天格對面的三名軍人中的一名,向王天格發問道。
“我叫王天格。”
“你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再複述一遍。”
“好的。”王天格應了一聲,又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詳細了說了一遍。
除了看到李所長的那一幕,以及對高教官暗示的那一幕忽略不計外,其它都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遍。
“你最後下樓的時候,看到高教官,高教官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他繼續問道。
“反常的地方?好像沒有,當時我已經打了一場,全身覺得非常疲憊不堪,而且,馬上就要進行天王格鬥比賽,我的注意力放在我的對手身上,並沒有太關注高教官。”
“我覺得他跟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王天格補充道。
“哦。”軍人哦了一聲。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高教官死的?”
“嗯,三天後,是少管所的副所長在早操的時候宣佈的。”
“爲什麼是副所長宣佈的?你們所長呢?”
“他好像生病住院了。”王天格說道。
“生個屁個病,他是被人打成重傷住院的。”那名軍人突然發火道。
“這是他住院的證明文件,他在格鬥比賽的當天晚上就住院了,是重傷,被人打傷的,手法非常狠,是專業的格鬥教練下的手,很明顯,這種手法是我們部隊的特訓手法,也就是說,打他的人,一定是高教官。”
王天格愣住了。
王天格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可以查得那麼細緻。不但查的細緻,而且推理分析的也很有道理。高教官果然是從這個部隊出去的。
“那天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高教官突然毆打了李所長,而且打得非常兇狠,打得李所長都住了院,在痛毆了自己的直接領導後還有心情在回少管所的路上,跟人飈車,這種可能性有多大?”這名軍人嚴厲的問道。
“而且在飈車中,其它人都安然無羔,偏偏高教官一個人死了,這是不是非常奇怪?”
軍人的分析十分有道理。連王天格自己都覺得有漏洞。
“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教官遇到車禍死了以後,爲什麼,僅僅過了一天,他的屍體就被人火化了?爲什麼?”
“什麼?高教官被人火花了?”王天格大驚。
這個事情,王天格一點都不知道。
“小子,你給我聽清楚,高教官以前是從這兒轉業出去的,他的很多戰友,現在已經是這兒的團長了,高教官的直接領導,就是我們的師長,高教官死得不明不白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交待,,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軍人的態度變得緩和了一點,他估計王天格也不可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我真得不知道了,後來我就昏迷了,以後的事情,真得一點不知道了,再說了,我只是一個犯人,真得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跟我說的。”王天格堅持否認着。
“你在給我好好想想。”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什麼事?”
“有進展了,有人招供了。”一個軍人站在門口,對裡面的人說道。
“是誰?”
“有幾名獄警招供了,事情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他說道。
“好的,非常好。”王天格對面的軍人說道。
“有人已經招供了,你快點交待吧,你還知道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的?”
王天格並不是傻子,這分明是一個很明顯的騙局啊。
那些獄警對所有的事情都是清楚的,包括李所長在搞高教官的馬子,高教官衝上去毆打李所,以及後來的離奇死亡,他們都是清楚的。
如果真得有人招供的話,那還需要再問王天格幹嗎呢?
這分明是一個局,故意這樣的,目的就是打擊犯人的信心,攻破罪犯的心理防線。
讓他們把真話給說出來。
他們這樣的手段,一定會對其它的獄警也分別使用的。
王天格纔不會上這個當呢。
“我真得就知道這麼多。”王天格依然堅持着說道。
“如果你不老實的交待你知道的所有事情的話,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生不如死的。”軍人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