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暴力,具體的專業解釋,江夏是記不太清了。
不過,就江夏記得的意思,是網民在網絡上的暴力行爲,經常伴隨着傷害性、侮辱性和煽動性的言論,更有甚至,會對當事人進行人肉搜索,影響當事人的精神狀態,破壞當事人的工作和生活秩序。
原本,江夏是沒想理會這種事情,罵他的多了,真要全都計較,根本計較不來。
這次的事情,他也只是當了一次普通的事情對待,如此大規模的罵他,他也經常經歷。只是江夏這次忽略了數量級,原來罵他的人,可沒有這次多。而且喜歡棒子國組合的,年歲一般都不大,沒有多大的分辨是非能力,稍微年齡大點的,都不會喜歡棒子組合。
年齡小,容易被煽動,容易上頭,容易鬧事。
總歸是個不安分的年紀,然後就給江夏鬧了這麼一出,他竟然被人肉了。
手機號碼曝光,暫時這個號碼是沒法用了,就剛纔那架勢,估計要被打爆的節奏。打過來,一言不合就開罵,江夏也是沒轍,只能關機。
在平板上,江夏開始發微薄。
“剛剛我手機被打爆了,我關了機。
今天上午在央視,我是打了一個人。事情的經過,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再重複一遍。
msj組合被邀請來參加央視春晚,可是卻在彩排時遲到,多次彩排未到。今天才第一次來央視,央視休息室是提前分派好的,具體怎麼分派,請@央視詢問。
因爲來的晚,剩下的休息室肯定不好,這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們遲到了?可msj的領隊似乎不這麼想,很趾高氣昂的要和@賀明宣@鞏杉用一個休息室。
先不說每個藝人都有隱私,不希望跟外人多呆一起,每個節目也必須保持新鮮神秘,不能給外人知道。單說就身份地位來說,msj算什麼玩意?也能跟@賀明宣和@鞏杉共用一個休息室?有敢說他們地位匹配的,也不怕笑掉大牙。
我在門口勸她,可就因爲我說了一句,我不認識他們。msj的領隊就認爲我是故意的,開始用污言穢語罵我。上一次長微薄我已經說過,有人罵我,我不會回罵,於是我讓她知道了一下,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她爸媽那樣慣着她。
哦,對了,她不光罵我,還以一個高傲的棒子身份,辱罵了我們國家的人。更主要的是,她在幾年前還是我國人,現在卻很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也看不慣。
這是事情的經過,之後,在央視春晚總導演宋導到來後,去了她休息室調解。在我出來的時候,msj組合某一人,說春節是他們國家的,恩,我義正言辭的批了他一頓,並且威脅他說,再敢這麼說,我打斷他的腿。腦殘粉們可以就這點,繼續罵我,我看你們好不好意思因爲這個罵我。
其實我一直沒明白,我們國家的春晚,爲什麼要請棒子來。這是我們的節日,我們歡慶的日子,幹嘛請外國人?
請外國人也就算了,幹嘛還請棒子?這麼一個幾百年前還向我們稱臣納貢,和親求穩的國家,文化來源都是我們傳授過去的國家,現在仗着有個米帝的爹,到處用他們可憐的自尊心鬧騰。
還記得我在萬萬沒想到中的手記廣告中,寫過一句,棒子宇航局,我們想去遠方看看,還有什麼是我們的。
你這麼邀請了一羣棒子,以棒子可憐的自尊心,敢明年就宣佈春節是他們的,信不信?
先不說這個,那是宋導的事,跟我無關。
繼續說別的,你們罵我,這很正常,不管我打人有沒有道理,反正你們就認爲我打了女人,認爲我有罪。哪怕我認爲我打人沒錯,因爲她該打,現在不是倡導男女平等麼?我打她的時候男女就不平等了?
行,男女不平等就不平等,反正我打人的時候,沒把她當人。不過這點你們罵我,我不還口,算是照顧一下你們。
可是。
可是msj的腦殘粉們,你們有什麼權力罵我?老子又沒罵你們的偶像,只是打了他們的領隊而已,這就鬧騰了?還人肉我?把我手機號曝光,打爆我的電話?本來我是想跟你們計較一下的,後來算了一下,估計你們初中還沒畢業,畢竟稍微有點智商和分辨力的人,都不會喜歡棒子組合。
行,我也不在微薄罵你們,罵你們都顯得我智商低,丟份,丟人,罵你們都髒嘴。
三天後,我有一首新歌出來,我想說的,都在歌裡了。
以上,江夏。”
一直等江夏發完了微薄幾分鐘後,尤芳菲和張芃芃才從外面走進來,她們這才知道網上發生的事情。
“你真被人肉曝光了?”張芃芃問道。
江夏點點頭道:“恩,手機號被曝光出去,地址也是。今天晚上別回去了,估計可能有人堵門,直接去你們原來住的地方,那邊應該沒什麼人堵門了。”
尤芳菲點點頭道:“行,那邊反正都是兩室的房子,有地方住。”
“你說要整新歌,是什麼歌?”張芃芃問道,“伴奏這麼個點不好弄,估計過年都回家了。”
“電子合成,這次是一首說唱歌曲。今天晚上,我去工作室加個班,把伴奏弄出來,明天晚上去錄製一下,後天就上傳出去。”江夏安排道。
尤芳菲皺眉道:“這次的事情不好處理,粉絲是沒有什麼理智的,你最近要小心點。”
“放心,我練武也不是一兩天,基本的自保能力還是有的。”江夏很自信道。一個男人的自信,在某些時候,只能依靠自己的身體。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在很多時候,能提升一個人的自信。
尤芳菲皺眉道:“你還是得注意點,要麼就別出門了。”
“這不可能,我不怕他們,都是一幫小屁孩,還能咋?真惹急了我,我代替他們父母教育教育他們。”江夏撇嘴道,“正說脾氣不好呢,打他們一頓,出出氣也好。”
張芃芃搖頭道:“正是叛逆期的孩子,你打他們一頓?不行,還是躲一躲吧。”
“躲?那不是我風格。”江夏搖頭道,“算了,不提這事,我得先弄曲子,媽蛋,這幫混蛋,明天幫我整個手機號去。”
“恩,放心,我給你去弄。”尤芳菲道。
鞏杉很快也回來,看到江夏直接就問道:“出事了?”
“恩。”江夏點頭。
“大麼?”
“不大。”
“那就行,不行的話,我讓我舅給你調兩個保鏢來。”
“免了,享受不起那麼高待遇。”江夏連忙擺手。
賀明宣也跟着一起回來,看了看江夏,江夏衝他聳聳肩,表示無奈。
“我馬上給你轉一下微薄,幫你說說話。”賀明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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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千萬別,這事你們誰都別幫忙,誰下水都得被罵。”江夏連忙阻止道,“杉杉你也是,千萬別這麼搞。”
江夏微薄發出來後,微薄下方的謾罵,依舊很多,替江夏說話的倒是有了點愛國分子,只是淹沒在漫天罵聲中,一點浪花都沒翻出來。
晚上沒有他們倆的彩排了,鞏杉和賀明宣也就卸妝走人。張芃芃先下去開車,尤芳菲跟着一起下去,鞏杉身邊有江夏一個人跟着就行。
“你要錄歌?”鞏杉在電梯裡問。
江夏點頭道:“恩,一首很適合現在的歌。”
“什麼歌?”鞏杉問。
“明天你就知道了。”江夏搖頭沒說,“一首罵人的歌。
走出央視大門的時候,一羣記者圍攏上來,出了這麼大的事,記者們肯定要問出點什麼,可都知道江夏不會說話,而且江夏已經發了微薄,堅持他一向的死硬風格。
他們把話筒圍攏向鞏杉,沒有人去問江夏,鞏杉卻難得沉默,一言不發的在江夏開道中往前走。張芃芃已經開車停在不遠處,直接就能上車離開。
“杉姐,說句話吧,不然我們不好交代啊。”有記者大喊道。
“對啊,杉姐,求你了。”其餘人附和。
鞏杉看了一眼尤芳菲,尤芳菲點點頭,鞏杉轉身道:“我堅決抵制一切網絡暴力。”
說完這句話,鞏杉上了車,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記者們面面相覷,開始就鞏杉的這句話,發散思維,各種報道很快傳向他們總部。
《鞏杉力挺江夏!》
《鞏杉隻字不提江夏打人事件!》
《鞏杉:抵制網絡暴力》
《我們離網絡暴力有多遠?》
……
各種報道,在不同的側重點進行報道,結合前因後果,媒體們就靠着這麼一句話,發展出來各種不同新聞二十多個,也真是不容易。
江夏沒跟着一起回去,他直接來了工作室,張芃芃開車帶着鞏杉和尤芳菲回了她們原來住的小區。
在工作室,江夏打開混音軟件,開始編曲。他要準備的一首歌,是上輩子哈狗幫的一首說唱歌曲,在此時此刻,江夏感覺,沒有比這首歌,更能體現他的情緒。
只是這首歌的歌詞,他得用心做一下修改,要符合現在的情況。
江夏相信,這麼一首罵人的歌出來,絕對會震驚娛樂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