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芃芃和江夏把話挑開後,兩個人就沒臉沒皮起來。
特別是張芃芃,原來還沒下定決心,昨天酒壯慫人膽,把江夏給辦了。現在又把話說開,兩人的關係也正式改了,但依舊那麼不太正常。
或許這就是兩個不太正常的人,也就能辦不正常的事。
江夏攬着張芃芃的時候,心裡還在感嘆,突然就貧農奔小康了,發展的有點太快,得虧心臟強大,不然還真難以接受現實。
張芃芃躺在江夏的懷裡,望着天花板,心裡也在感嘆,最終還是找了一個男人,她曾發誓這輩子不找男人的誓言,可以丟在一邊了。
最終,她還是投降了,被江夏給俘虜。不過,她也有自己的驕傲,兩人的關係,必須是她來做主,所以纔有了那麼一番對話,讓江夏當她的牀上伴侶,僅限於生理需求。
擡頭看了一眼江夏,張芃芃道:“江夏,起來買飯去。”
“不去,累。”江夏道。
“累個蛋,趕緊去。”張芃芃推了江夏一把。
江夏道:“真累。”
“慫蛋,才幾次,就虛成這樣。”張芃芃嘲諷道。
江夏翻個白眼,昨天晚上折騰一晚上,剛剛又折騰了半天,不累纔怪。鐵人都扛不住,別說他一個普通人了,要不是成天鍛鍊,身體素質不差,之前就累趴下了,能撐到這會兒,江夏感覺自己是相當不容易了。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恢復的快,我打電話叫酒店送飯上來,你去拿,這樣可以吧?”江夏跟張芃芃討價還價。
張芃芃的手在被子裡,捏了江夏敏感的部位一下,疼的江夏齜牙咧嘴的,怒目瞪着張芃芃。
看到江夏的樣子,張芃芃開懷大笑,像是個神經病一樣道:“還真累死了,叫外賣,我去拿,你是功臣,辛苦了。哈哈哈哈哈。”
江夏不跟她一般見識,女人在某些時候,一旦沒臉沒皮起來,比男人要污的多。
打電話,叫外賣,在國外想吃炒菜,確實有點困難。酒店提供的只有披薩,想叫牛排都叫不來。
牀上亂的很,整個房間都有一股怪怪的味道,男女翻雲覆雨後留下的味道,不太好聞。
兩個人誰也沒打開窗戶透透風的意思,就乾巴巴躺在牀上等外賣。
江夏突然開口道:“芃芃,今年年底我房子交房,你幫我裝修去吧。”
“嗯?什麼意思?你裝修,應該叫杉杉,不是麼?”張芃芃平淡道,一點情緒都沒有聽出來。
“多幾個人,多參謀。”江夏道,“而且,你也能按照你的風格,整一間房麼。”
“哦,原來是這回事啊,合着你還給我留了一間房?那芳菲姐留了沒?”張芃芃擡手把江夏不老實的手打下去。
江夏道:“我就是想留,她也得來住不是。”
“還是留了啊?我就知道你這個色胚,不可能放過芳菲姐。對了,上次你倆都睡一張牀了?你竟然沒下手,這還是我認識的江夏麼。”張芃芃問道。
江夏聳肩道:“那是意外。”
“呸,你強上了老孃的時候,也是意外。”張芃芃不樂意道,“這麼好的機會都放過,你簡直禽獸不如啊,下次有機會就得上。眼前的例子擺在這呢,老孃要不是被你給上了,現在怎麼會躺在這?對吧?抓緊。”
江夏面色古怪的看了張芃芃一眼,自己拿自己的事來當例子,說的是讓江夏去跟別的女人上牀,這場景怎麼這麼怪異呢?
張芃芃卻恍然未覺,仍舊道:“芳菲姐那個工作狂,你想找到機會可不容易。下次機會還不知道多久了呢,下次有機會可得把握住。芳菲姐那身材,我想想就流口水啊,********的,跟個妖精似的,氣質還百變,簡直是極品啊。”
她說這事的時候,整個人兩眼都放光。江夏擡頭望天花板,他現在相信張芃芃之前說的話了,她還真沒變正常過來,她從蕾絲邊升級爲通吃了。
“嘿,說你呢,聽見沒?”張芃芃拍了江夏肚子一下。
江夏道:“你現在跟我躺一張牀上,然後建議我去跟別的女人上牀,芃芃啊,你這腦袋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沒怎麼想啊,實話實說。反正我就是不說,你也會這麼幹,我又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那就跟你一起討論唄。”張芃芃一副看得開的模樣。
江夏失笑道:“原來你不是跟老母雞一樣,護着芳菲姐和杉杉的麼?現在怎麼?放開了?”
“遲早得被你這個色胚拱了,還護着有什麼用。唉。”張芃芃嘆口氣道。
江夏笑了笑,沒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爲他確實有這種想法,總不能不承認。男人色一點很正常,江夏向來不以爲恥。他是對尤芳菲和鞏杉有想法,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外賣很快送上來,兩人匆匆吃完,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直接換地方,從江夏的房間搬到了鞏杉的房間,江夏的房間那股味道,他倆不想聞了,換個乾淨清爽的房間。反正都是一樣的豪華房間,住哪不是住。
換了房間,兩個倒是沒再繼續折騰,這玩意雖然有癮,也得考慮身體狀況。張芃芃倒是還好,江夏明顯要休息一下,再這麼玩下去,估計等回國的時候,江夏能瘦下來好幾斤,肯定被榨乾了。
不折騰是不折騰了,可到了晚上,還是出事了。
倆人睡一張牀,牀挺大,但架不住這倆人平時就是睡大牀的。一個人在牀上滾來滾去,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怎麼舒服怎麼來,睡眠姿勢都不怎麼雅觀。現在兩人一張牀,就鬧了問題,倆睡眠姿勢不雅觀的,到處都不對勁。
倆人之前睡一張牀,都是辦事過後,累的不輕,能躺下睡就不錯了。今兒晚上可不是,倆人都挺清醒,沒累到那種沾枕頭就着的地步。
“你那邊去,胳膊別亂放,壓着我頭髮了。”張芃芃推了江夏一把。
江夏打着哈欠道:“行,今兒讓着你。”
他也是虛的很,躺下就睡,姿勢沒再變化,就雙手抱在腹部,直挺挺躺着睡覺。
張芃芃擡頭看了看他的睡覺姿勢,很是好奇道:“你這麼睡能睡着?”
“廢話,當然能睡着。在澳洲監獄的時候,都這麼睡的。行了,你也趕緊睡,明兒還有飛機呢。”江夏道。
張芃芃一個人很高興的佔了一大片地方,整個人趴在牀上,胳膊和腿都橫了起來,姿勢要多怪就有多怪,可偏偏她很喜歡這個姿勢似的,沒多久就睡熟過去。
第二天一早,江夏還保持着睡覺的姿勢,張芃芃卻整個人貼在了江夏身上,胳膊就這麼壓着江夏的胸膛,頭靠在江夏的肩膀處,腿也跨在江夏的腿彎處,姿勢非常不雅觀,還很彆扭的樣子。
江夏醒過來的比較早,沒敢亂動,生怕吵到張芃芃。
直到張芃芃睡醒,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抱着江夏睡了一夜,倒是沒不好意思,只是看江夏醒了不敢亂動的樣子,忍不住親了江夏一下道:“看你有點良心,沒把我吵醒,賞你一個。”
說說笑笑的兩個人起牀,洗漱,收拾行李,退房,坐飛機往慕尼黑飛。
飛機抵達慕尼黑,已經是晚上了。
剛剛下飛機,江夏和張芃芃出了機場,正準備叫出租車,張芃芃卻猛然指了指遠處。
江夏擡頭看了一眼,我滴個乖乖,限量版豪車歐米600,全球銷售八十八輛,價值一千六百萬軟妹幣。
江夏知道這輛車的原因,還是蹲監獄時,有個獄友就是搶這車進來的,他的愛好就是綁富豪,搶車開,回頭再給人還回去,只是最後搶這輛豪車時,被逮了進來。實在搶的車太高端了,跟普通的豪車不一樣。
“你想買一輛?過兩年有錢的話,我看看能不能託人給你買一輛?”江夏對張芃芃道。
誰料張芃芃搖搖頭道:“不是,是車那邊的那個人,在衝我們招手。”
“恩?”
江夏先看了看周圍,這塊就他倆,又看了看那邊,還真是在向他們這邊招手,這邊就他們倆,應該就是衝他倆招手的。
“還真像是衝我們招手。”江夏道。
張芃芃問道:“怎麼?你認識?”
“不知道啊,不認識。”江夏仔細看了看招手的那個人,確實不認識,“不理他。”
他不想理那人,那人卻已經跑了過來,徑直向江夏和張芃芃這邊走來。走得近了,江夏才發現這哥們挺帥的,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裝,非常有範。
“江先生是嗎?我家主人有請。”
他走到跟前,竟然說出來的是中文,還準確叫出了江夏的姓氏。
江夏這就很驚訝了,還真是找他的?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家主人是?”江夏沒動,直接問道。
“我家主人說,告訴您一句,您替他捱過揍,您就知道是誰了。”
江夏皺眉,替他捱過揍?是誰?
看了看遠處的車,又看了看正盯着他的張芃芃,以及面前的帥哥白人,江夏突然瞪大眼睛道:“我靠,不會吧?你主人不會是摩西吧?”
問出這話的時候,江夏一臉不可置信,卻看到白人帥哥點了點頭,似乎在恭喜江夏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