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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江夏去過,跟着張芃芃去過。
陪着張芃芃去看話劇演出的時候,來過這裡,九宮格火鍋。
上次來是在大廳裡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這次鞏杉請客卻是在包間裡面。
江夏到的時候,包間裡就鞏杉一個人。
“怎麼就你自己?”江夏驚訝問道,“其他人呢?”
鞏杉道:“請客,當然是單獨請才能顯示誠意不是?知道你不能吃太辣,專門diǎn的鴛鴦鍋,怎麼樣?我道義吧?”
“在九宮格diǎn鴛鴦鍋,也是沒誰了。”江夏衝鞏杉豎起大拇指道,“這地方九宮格吃起來纔夠勁,鴛鴦鍋沒啥意思。”
鞏杉不樂意道:“照顧你還不樂意了?那行,服務員,換九宮的。”
江夏又想抽自己嘴,沒事嘴賤個什麼啊,話已出口,就得硬撐着。
服務員給上鍋的時候,果然給換了九宮格。
江夏不能吃得太辣,上次跟張芃芃來吃,就沒吃多少……
“吃啊。”鞏杉笑着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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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一臉悲憤赴死的心態,開始吃,辣的直冒火。
鞏杉就在一旁直樂,她還不知道江夏吃辣的水平麼?
吃了兩口,江夏眼淚就嘩嘩下來,一邊拿餐巾紙擦眼淚,一邊道:“不行了,不行了,能不能換回鴛鴦鍋?”
“不換,我好久沒吃九宮格了,難得吃一次。”鞏杉往嘴裡塞了塊肉道。
江夏停了好半天,才又吃了一口,又辣的半天沒說話。
鞏杉笑道:“要不要給你diǎn些你能吃的?”
“不了,我發現我上次在這想的那首歌。果然適合你。”江夏淚流滿面道。
鞏杉問道:“什麼歌?”
“辣妹子,也就是給你湘省春晚唱的歌,你拿去看看。”江夏把歌遞給鞏杉。
鞏杉放下筷子,看了一眼,然後看了一眼江夏,又看了一眼。又看了△↙dǐng△↙diǎn△↙小△↙說,.♀.↙os_;一眼江夏。
“你這是什麼表情?”江夏問道。
“看你腦子是不是還正常,你確定這歌能上湘省春晚?別鬧!”鞏杉拍桌子上道。
“嘿?怎麼就不能上春晚了?”江夏不樂意了。
這首歌上輩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那位名字會被屏蔽的宋姓女歌唱家,在95年就登上了春晚,又在99年和09年,再次登上春晚,多麼具有春晚氣息的一首歌。連央視春晚都上了三回,你給我說不能上地方春晚?鬧呢!
“你看看這歌詞,哪diǎn符合春晚的舞臺了?怎麼就能上春晚了?”鞏杉瞪大眼睛道。
江夏解釋道:“湘省不是很多吃辣椒的麼?稱呼她們辣妹子多好,多符合廣大湘省女觀衆的審美。絕對符合湘省女性的訴求,這是當下湘省女性最根本的願景……”
鞏杉就靜靜地看着江夏,一副我看你能吹成什麼樣的表情。
江夏吹了半天,確實吹不下去了。上輩子這首歌能上央視春晚,不在於歌怎麼樣,而在於唱歌的人怎麼樣。
把這首歌給鞏杉拿來,讓鞏杉去湘省春晚唱,主要還是考慮到地diǎn問題。那位宋姓女歌唱家。本身就是湘省人,辣妹子形容湘省的妹子。絕對合適。
而且這首歌也着實不算差,江夏曾經聽過名字被屏蔽的那位,在維也納********唱的交響樂版《辣妹子》,那個範跟原版《辣妹子》簡直兩個極端。
也不得不承認,宋姓女歌唱家,實力真的很強勁。這麼簡單的歌詞。這麼簡潔的歌,能唱成她那樣,平常歌手絕對做不到。
鞏杉卻一副死活不願意的樣子,“就這首歌的歌詞,拿過去都過不了湘省春晚節目組的審覈。”
“我不信。你拿過去試試唄,不行的話,我還有其他歌。”江夏道。
鞏杉眼前一亮道:“其他歌?把歌拿來看看啊?”
“不給,你先試試這首歌。”江夏鐵了心讓鞏杉唱這首歌。
上次在這裡,他想到這首歌,這回在這裡,把這首歌給鞏杉。他早就打定主意,這首《辣妹子》必須給鞏杉唱,哪怕出單曲也得給她唱出來。
鞏杉再次看了一遍歌詞,然後認真道:“你確定?再讓我唱首民歌?”
“對啊,民歌怎麼了?告訴你,民歌纔是人民羣衆最深沉的愛,民歌纔是引領歌壇前進的方向,民歌才能夠讓人民羣衆走向正確方向……”江夏叨叨的不停。
鞏杉連忙揉着額頭打斷道:“行行行,你給我停一停,正好你也不怎麼吃,你給我來一遍,沒問題吧?”
“我?唱辣妹子?來不了。”江夏道。
鞏杉繼續吃她的食物,順便問道:“爲什麼?”
“我沒帶嗓子來。”江夏一本正經道。
鞏杉diǎn了diǎn他道:“胡說八道。沒帶嗓子來,你乾脆當啞巴算了,別說話。”
江夏差diǎn就順口接一句“別說話,吻我”,還好他這次沒帶嗓子,帶了diǎn腦子來,沒有順口說出來,不然鞏杉鐵定給他一拳。
看鞏杉不信,江夏道:“真的,這歌我真唱不來,調太高。你嗓門都得差一diǎn。”
鞏杉小臉被辣的有diǎn紅,驚訝道:“真的啊?那我不唱了。”
“不行,必須唱。你看你又愛吃辣,不唱辣妹子,對得起這九宮格麼?”江夏道。哪能不唱,多魔性的一首歌,不唱出來,天理難容。
鞏杉笑道:“開個玩笑,我唱,不過你先給我過一遍總行吧?明天我飛湘省,去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唱,不合適吧?你哪怕低聲唱,也給我順個調,懶得動那腦子了。”
“那成吧,給你順一遍。”江夏diǎn頭道。
鞏杉笑着喝了一口飲料,又嘴裡塞着東西,沒工夫開口說話。
江夏搖搖頭,再次感覺身爲一個大男人,在吃辣這份上,被女人鄙視,實在有diǎn不行,可他真吃不了太辣。
清了清嗓子,江夏開始唱了一遍。
這首歌很好學,也很好唱,是人不是人都能哼出兩句來,但要唱好卻很難,沒那個嗓音條件,還是別挑戰的好。
“哎~辣妹子從小不怕辣,
辣妹子長大不怕辣,
辣妹子嫁人怕不辣,
吊一串辣椒碰嘴巴,
辣妹子從來辣不怕,
辣妹子生性不怕辣,
辣妹子出門怕不辣,
抓一把辣椒,會說話,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辣妹子辣妹子辣辣辣,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辣妹子辣喲,辣辣辣,
……”
江夏就這麼唱了一遍,他的嗓音條件當然不如名字被屏蔽那位,在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封閉場所,他唱的聲音並不大,能讓鞏杉聽到就行。
鞏杉是聽到了,聽的在那直樂,連飯都不吃,就在那笑的前仰後合。
“這歌唱起來,也真絕了,成,明天我拿去給湘省試試。從湘省回來,央視就該開始帶妝彩排了,過了春節,一部電視劇要開拍,好累啊!”鞏杉笑了一陣,突然感慨道。
江夏道:“這麼累幹嘛?跟我似的,閒着歇着,多好。”
“沒你那麼心大,其實忙一diǎn也挺好的。多演戲,也能提升演技不是?我可不跟你似的,在好萊塢學過表演,不是科班出身,勝似科班出身。”鞏杉道。
江夏聳聳肩道:“科班出身的也不能第一次演出電影,就能拿到最佳新人。”
“不聊這個話題了,你真不吃啊?那我可繼續吃了啊。”鞏杉深吸一口氣道。
江夏無語道:“你請客帶我來這,壓根就沒想讓我好好吃。”
“對啊。”鞏杉diǎn頭道。
江夏擡頭望着天花板,竟然無恥的承認了?你鞏杉這濃眉大眼的,什麼時候也這麼無恥了?還能不能聊天?能不能了?
鞏杉可沒管江夏,她難得開葷吃一次辣,當然要吃個夠勁。真跟她說的似的,請江夏來這吃飯,就是個理由,真正想吃九宮格辣味的,是她鞏杉。
江夏倒是也不無聊,就坐那看美女吃飯,也是一種享受。秀色可餐,怎麼看都不會倦。
鞏杉被江夏看的不好意思,白了江夏一眼,卻沒說他什麼,任由江夏直勾勾盯着她看,努力去消滅桌子上的食物。
一直吃的肚皮渾圓,才結賬離開。真是鞏杉結賬,畢竟說了請客吃飯,真就結了賬。
作爲一個二線大明星,鞏杉還是有一diǎn優惠的,老闆給打了個八折。
“撐死了。”鞏杉坐在車上道。
她開車過來的,她的車是一輛s,空間很大,但是不經常開。只有偶爾參加朋友聚會的時候,纔會開着車去。
江夏道:“你一個人吃了快兩百,不撐死你纔怪。”
“還不是你,不幫我吃,都diǎn了,能不吃完啊?”鞏杉據理力爭。
江夏就看着她,沒說話,一直把鞏杉看得不好意思。
“好吧好吧,我是吃貨,我承認,行了吧?一個大男人,這麼斤斤計較,活該一輩子單身。”鞏杉揉着肚子道。
江夏掃了她一眼道:“活該單身?不是還有你湊合麼?”
“嘁,我纔不找你呢!”鞏杉傲嬌道。
江夏道:“那你也單着吧,開路,回家。”
“還得把你送回去,你就不能弄個駕照去?”鞏杉一邊開車一邊道。
“不能,有駕照了,還怎麼享受美女開車送回家的服務?”
“你真……賤到一定地步了。”
“多謝誇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