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醫生和護士和幾個保安進來,讓我們的人出去,還說這麼多人進來幹什麼,恐怖分子啊。還帶着傢伙,趕緊的出去。我們就求他們。說不要讓我們的人出去,那五樓那幾個都是日本人,要殺了我們的。還說我們身上的這些傷。都是他們弄的。
護士就說:“不可能,他們雖然是日本人,但他們都受傷了,怎麼可能打的過你們這麼多人,我看明明是你們欺負人家外國人,摔倒在樓梯上,自己摔骨折了,不是活該麼。”
她這話說出來以後。原本我對這個還算漂亮的女護士印象不錯的,現在,也變得很差了,小胖就直接罵了句。“汪精衛的後代,賣國賊!”整的那女護士就要跟我們發瘋,後來說是我們這一科的一個科長來了,把我們二十來個人,弄出去了七八個,就留下了十五個人,我們一共十五個人。對付三個人,應該也沒啥太大問題。
我們還緊張着呢,一直等到傍晚的時候,都沒人進來我們病房對付我們,我們還奇怪來着,那些圍在外面的吳瓊兄弟十六中的人,也退去了,我就奇怪了,問麻子臉這是咋回事兒,難道他們良心發現了,不打算對付我們了,咱們可是要來把劉峰給弄死的啊,他不可能說是不想弄死我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這麼好的機會?
突然麻子臉叫我一聲,說:“你看到那輛車了沒,寶馬五系。”我嗯了一聲,車上下來的一個人,我認識,立馬我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然後,在另外一輛車上,又下來了一個人,這人跟麻子臉差不多,也是一臉的麻子,而且比麻子臉猥瑣多了,佝僂着背,跟前面那人握手。
前面那人挺帥氣的,正是我們城西的老大銘哥,而那個麻子,也正是城北,也就是第四醫院這片地區的老大劉麻子。
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好像是互相客套什麼的吧,最後那個劉麻子就上了車,走了。銘哥則是直接進了醫院裡面。
沒多久,就來到我們的病房這裡,他進來的時候,我們還愣住了,不少我們的兄弟不認識他,小胖趕緊介紹了一下,我們都不好起身,但還是叫了一聲銘哥,我又看到了熟悉的臉,他的左右手,野豬和大長毛。大長毛衝着我咧開嘴笑了下,那笑容詭異非常。野豬則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很不屑的那種。不過我不在意這些。
小胖、麻子他們都起身喊了句銘哥,黑大個傷了腿,還沒能起來,就也喊了聲銘哥,我也喊了一聲,畢竟客套嘛。他就笑笑,過來看了看我說,“好久不見了啊,許默,又惹事兒了吧?”
我說:“那可不是,別人沒惹我,我不會惹別人的。”
麻子臉瞪我,讓我別亂說話。估計是覺得好歹,他也是個老大,我得給他點兒面子吧。
大長毛就吼了句,“怎麼說話的,會不會說話?要不要哥哥教你一下?”
野豬還說:“教個毛線啊教,人家可是抱上了巨型大腿,不拿咱們銘哥放在眼裡呢。”
我心想,估計這貨還在記恨狗哥的事兒呢,不過我纔不管他呢,我又不怕他。
銘哥就擺擺手說:“沒事兒,你倆別說話了,我跟許默好好說說。”
我不高興的看着大長毛和野豬,說:“不爽的話,可以來幹我啊,不必忍着。”
“你!!”野豬也氣得不行,說:“你等着的吧,以後有你受的。”
我說:“我等着。”
銘哥又讓野豬住嘴,然後問我怎麼惹上劉麻子了,還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了,要不是我剛好經過這邊,問問情況你們在這裡被圍住了,我估計今天你就凶多吉少了啊。臺肝廣血。
聽他這話,好像是他救了我似的,不過也確實是他救得我,他有啥目的?爲啥這麼好心救我?
劉子銘笑了下說,“你別誤會,我來,也就真的這是順道幫幫你,誰叫,你是許風的侄子呢,我早就說過,許風是個好樣的,你也應該不會差,聽說,你已經拿下了解放高中的老大的位置了吧,還跟我似的心野,想把體院也一起收拾了,這才得罪了劉峰,才牽扯到十六中去了,是吧?”
“好,有野心,我喜歡。不過,這個劉峰現在的後臺不簡單,你要搬倒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也沒問他劉峰現在的後臺是誰,怎麼個不簡單法,我就只是輕笑了下,說:“不簡單的後臺又怎麼樣,不容易又怎麼樣,我照樣幹翻,等着吧,我肯定弄死他,奪下解放高中老大的位置!”
他就說:“有志氣。行了,今天銘哥我就來看看你這個弟弟,沒別的意思,有空的話,記得找你那個狗爺過來我那裡喝杯茶,泡桑拿,消費,都算我的。沒啥事兒,我就走了,今天這個我幫你擺平了,你可以放心離開,劉峰的人已經撤乾淨了。”
然後就走了,搞得我們莫名其妙,只是他離開的時候,那個野豬,陰陰的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不要以爲你有了後臺就可以牛氣沖天了,有些人,你最好擔着點。”
我當時罵他,叫他趕緊滾,還說,“老子就是牛逼了怎麼着吧,”根本沒在意他這句話是啥意思。反正當初他和立威把我們打的夠嗆,這仇,我還記着呢。
銘哥走了以後,麻子臉和小胖問我爲什麼,都覺得這銘哥幫我們有點蹊蹺,不過我卻從他最後一句話聽出了點兒端倪,因爲我抱到了狗哥的大腿,認識了瘋子哥這條厲害的渠線。所以他這個意思是……巴結?不會吧,堂堂城區老大,至於巴結我這麼個後生麼。
不過他藉口倒是用的挺好的,看得起我小叔,所以看得起我。我倒不會認爲我小叔這個金野手下的“棄卒”會成爲銘哥口中的絕頂人才。那也就太假了。
小胖麻子臉他們問我怎麼想的,我就把我的看法大概的說了一遍,他們也就懂了,說這劉子銘真的也想抱上狗爺的大腿吧,還說,默哥你真是抱了個好大腿啊。
我就叫他們滾犢子的。另一方面,我們去了一趟五樓,上面的人確實都走了,劉峰也走了,我就奇怪,我們真的沒看到他走的痕跡啊,還說有人一直在前門盯着,可是護士跟我們說,他們是從後門走的。
我們這才恍然,不過這銘哥跟他們說了什麼,或者答應了他們什麼條件,才使得他們肯“退兵”?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關心,反正劉子銘沒跟我說要我答應他什麼條件。
我答應出錢請兄弟們吃一頓,也就請他們真的吃了一頓,事後他們都要走了,我纔給長劉海道歉,說小胖他們說話言重了,讓他別在意,好歹,他也是來救我們的。長劉海說沒事兒,“默默,你有啥事兒以後都跟我說唄,畢竟咱們是兄弟,我就不懂了,爲什麼自從你回來以後,就和小胖、麻子臉他們把我給疏遠了,我到底是哪兒得罪您們了?”
當時他喝的挺多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可難受了可委屈了,都快哭出來的樣子。還說,“默默,我今天一定要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不吐不快啊!”
小胖就罵他,“讓他別墨跡了趕緊說,”麻子臉卻說,“你再說,你給我閉嘴!你這樣就不怕有的人會再也不理你麼?你現在說,不是時候!”
長劉海說,“我怕什麼怕,我爲了給某人隱藏一些東西,假裝一些東西,我都不知道我給自己僞裝了多少面具,我受夠了,我沒了兄弟沒了友情,被人誤會,我這些,都是圖什麼啊!憑什麼啊!我不服,我不服,我要說出來!”
麻子臉吼道,“草泥馬,你不服也得服。一個酒杯,狠狠摔在長劉海面前,說,今天,你要敢再說半個字,我廢了你!”
“夠了!!”我吼道,“你們倆打啞謎到什麼時候,早就發現你們倆有秘密瞞着我了,到底什麼事,是喜歡萱萱姐還是萱萱姐怎麼了,今天,你們必須給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