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這話問出來以後,小胖又開始墨跡,說他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說。:“你要是不敢去,默哥我們去吧。讓他個膽小鬼在家呆着洗屁股去吧。”
麻子臉就要踹他了。卻被黑大個給一人一腳蹬倒在地上,說誰還再敢墨跡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黑大個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們就都不敢說啥了。就都看着我,問我的意思,畢竟他們雖然在跟我商量,但最後做決定的,好像還是我,隱隱我已經真正成爲了他們之中的老大的意思了,就算我沒有意思做這個老大,他們也會強制性讓我當吧。
既然他們這麼信任我,我也不能讓他們失望不是?我想了下麻子臉的這個問題,他說的確實是沒錯。咱們派小分隊進去,就算是能查到人,那怎麼對付小鬼子和黑西服?這是個問題,人家就算是受了傷的強弩之末,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我們厲害不止一倍。這仗又要怎麼打?
我就問麻子臉他們有沒有什麼功夫高強的人在我們縣裡的,咱們可以去請他,瘸子哥是一個。但是,這人是個通緝犯,既然有警來找了,他肯定是已經不在這裡了,就算還在,也不可能會輕易讓我們幾個學生給找到,所以想找他幫忙這是不可能的了。
麻子臉他們就說,“也沒聽說過有什麼高手啊。要不這樣吧默哥,上次你和小胖他們去小雨姐家裡,不是說德叔就是個這樣的高手麼。”
小胖說:“你煞筆啊,還讓德叔人家一個老人家來幫你打架爭老大,你要不要臉了。”
麻子臉翻了個白眼說:“你沒聽完我說話,就別瞎比比行不行?”
我好像懂了,就問他,“你意思是說讓德叔找個這樣的人,應該不難,對吧?”
麻子臉說,“還是默哥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然後一臉得意的瞪了眼小胖,小胖似乎挺不好意思的,他本身就不太愛思考問題,所以這會兒有點窘迫,就說了句算啥啊。
不過我們都沒搭理他。
我想了下,就跟他們說,“雖然這是個辦法吧,但如果被卓小雨知道了,她會說是咱們利用了她家裡的關係,不會遵循跟我的打賭的約定的,到時候我們靠了她的幫忙纔打敗的劉峰成爲真正的解放高中老大,那就名不副實了。”
他們聽我這麼說,都嘆了口氣,小胖還讓我先找德叔,到時候不承認不就行了麼。我就說:“我沒你那麼不要臉,行了,這個辦法不行,另外再想。”
他們就怎麼也想不出來了,小胖突然問我說,“默哥,你怎麼不找找狗爺呢?”
他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我還是有外援的啊,可是,狗哥能幹的過那小日本和黑西服麼?
小胖看出了我的疑慮,說:“默哥,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你去問問他,有沒有這樣的人介紹給你,就是幫咱們打一架而已,大不了咱們出錢嘛。又不是出不起,想咱們這幫派裡的會員都有這麼多了,一人湊點兒,再多的錢都是小錢了。”
他這麼一說,我還覺着有點可能,畢竟,那樣的高手,總有人會爲了錢給咱們出手的,我就答應了他們先去聯繫一下狗哥,問問有沒有這樣的高手樂意幫我們。
會議結束以後,他們都各找各媽各自回寢室睡去了,而我和小胖卻是有點憂心忡忡的,小胖說:“別想啦默哥,我先睡了啊,困死了都。”我說嗯,那你先睡吧。
我突然想起狗哥、瘋子哥他們的時差跟我們不一樣,凌晨纔是他們醒來辦事的時候,所以我看看時間快午夜十二點了,索性也沒多久了,就等等吧,我就在那看看小說什麼的,一直等到快一點的時候我就給狗哥打電話,沒多久,果然接通了,我猜得沒錯。
那邊就問我:“哪個傻比?”大咧咧的那種聲音,豪爽的,除了狗哥還會有誰,我就說:“是我啊,許默,你弟弟許默。”
他就說,“哪個許默?啊,是你啊,打電話給你狗哥幹毛線啊。”
我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醉醺醺的,可也就這個時候他還沒睡覺,要平時打電話,他肯定是在睡,怎麼都打不通的,我也就抓住了這個機會,跟他喊了幾聲,問他有沒有人,很能打的那種高手,能不能給我請一個,出錢我都可以。他就在那嚷嚷了幾句,說:“有啊,狗哥我不就是嗎,難道你不相信狗哥我的實力?”
我說:“不是,那什麼,我當然相信狗哥你的實力,可是,我說的是那種很厲害的高手,類似什麼空手道幾段的那種級別的高手,我這裡遇到了,有點難辦。”
他就愣了下,問我,“你找到辣子了?”我說:“那倒沒有,我就只是碰到幾個很厲害的高手,像是日本武士的那種,正規的武士刀,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我們對上他,根本都打不過的那種。”
他就問我,“是不是金野和劉子銘的勢力?”臺私斤圾。
我說:“不是。”他又問我,“哦,那就是城北城南的劉麻子和大錘子乾的吧?”我說,“狗哥,你喝醉了吧,我們是在學校,我們這兒怎麼可能會惹上劉麻子和大錘子。”
他所說的劉麻子和大錘子,分別是城北和城南的老大,可以跟金野和劉子銘分庭抗禮的對手,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怎麼也不會管我們學校裡的事兒,所以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就說,“行了行了,我們還有玩呢,等我們玩完了就這兩天會打你電話,老弟,這事兒我這個當哥哥的肯定給你解決,你早點給我打電話就對了,行了,就這樣,掛了啊。”
我聽着嘟嘟聲,有點無語,他們這過的是什麼紙醉金迷的生活啊,基本上時差跟我們都不知道差了幾個檔次了。
一直睡到我凌晨迷迷糊糊的時候,果然,我就猜到了我會被吵醒,不光是我,小胖、李敏他們也醒了,我接了電話以後就罵罵咧咧的,問我:“誰打來的啊,吵個幾把吵。”
估計是被狗哥聽到了,問我是誰,還說要乾死他的,“敢罵狗哥我,不想活了是吧。”我就趕緊說:“那是我室友,狗爺你別怪啊,我現在就出去跟你講電話。”
出去了以後,我感覺眼睛紅紅的,都睜不開,乾脆閉着眼睛跟他說話,他就問我,“許默,你今天跟我說的是啥事兒來着,我忘了。”
“……”
怎一個無語了得,我就大概的說了一下,就一句兩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我需要一個高手幫我統一學校。
狗哥說:“嗨,這算個屁啊,等我找個人幫你就行,正好他這幾天回來了,他的老家也是解放的,過幾天他就回去,到時候我叫他聯繫你就行。”
我問他:“這人是誰啊,能幫上忙不,那個小日本鬼子可厲害了,那刀快的我都看不見,可難對付了。”
狗哥說:“你放心,那傢伙的螳螂手絕對能比刀快!”
然後就掛了電話,叫我有空去省城玩,跟瘋子哥一個口氣,我就奇怪她們爲什麼老是希望我去省城陪他們玩,在他們的世界觀裡,就只是爲了玩嗎?真是奇怪。
掛了電話以後,我也沒指望啥,因爲狗哥這人說話有點喜歡跑火車,不怎麼靠譜,雖然他這個人肯定是靠譜的,如果遇到我的生死大事的時候,我敢說他跑都能跑回來就我,可只是爲了我統一學校這種沒啥意思的事情,他估計不當回事兒吧,唉,我也只能嘆氣了。
回去睡了個回籠覺,第二天小胖問我跟誰講電話呢,我就如實說了,小胖說,“可以啊默哥,絕對可以,狗爺什麼時候騙過我們,那叫一個猛,銘哥都不放在眼裡的人物,小叔的大哥金野哥都不放在眼裡的人物,那是什麼人物,你怎麼懷疑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
我踹了他一腳,說:“滾你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