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時候,她好像很看不起我。也不認爲我能考的過她,所以就說出了“你要能考得過我,我就跟你處對象”的豪言壯語。後來……也就僅僅以幾分之差,我還是敗在她的手上,可那只有我自己知道事實的真相,而那事實的真相,就在這張卷子上,我記得我收起來了啊,爲什麼會在這裡呢?
奇怪,太奇怪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當時把這個卷子捲到了一堆卷子裡,然後直接放進了抽屜裡,後來畢業了分班了。我就把那些卷子一起抱回家了,理應在我家纔對啊,怎麼會到了夏夢這裡?
就在這時候,有人叫我,“許默,許默,你人呢。”
我趕緊的把那張卷子給藏到了屁股口袋裡,不讓她發現,她這才進來,打開了燈問我,“你在我房間幹嘛呢,也不開燈。”
我說:“沒啥,這不無聊麼,隨便看看。你這個收音機怎麼沒帶子的,可以直接收廣播麼?”她說:“哦,那個啊,壞掉了,不能收了,只能放帶子。”
我又問她還有帶子不,她說:“偶爾會聽一下英語,後來都用mp3了,這個也不怎麼用了”,我哦了聲,然後又指了指那個抽屜,說,“那個啥,你還把卷子都藏起來收着啊,要是我。都把考試卷子給扔了,有啥好留着的。”
她突然間緊張的問我,“你翻我卷子看了?”我看她臉色不對,趕緊說:“沒有。”她這才鬆口氣說,“以後別亂翻我卷子啊。”
我就答應了,然後隨口說了句,“不就是幾張卷子麼,我又不會嘲笑你什麼的。”夏夢卻咳嗽了幾聲說,“哎呀,我有幾次考得不好。怕你這位級部第一的大神笑話人家,可以不?”
我被她嗆到了,說:“你說啥呢,啥級部第一。”她就說:“你高一不是拿過一次級部第一嘛,小女子哪比得上許默大爺,說拿第一就拿第一的準頭,沒法比,總得留點兒自個兒的尊嚴唄。”
我說,“哦,所以你生怕我看到你的卷子,是這原因?我還以爲有別的啥原因呢。”她說,“還能有啥。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吧。”
出去以後,我心裡就在嘀咕了,她在騙我,她爲啥騙我呢,我搞不懂。在她客廳裡玩了會兒,我就回家去了,她問我要不要送我一程,我說不用了。
回去以後我就把那個卷子反覆看了看,這就想起了當初我的做法,當初,我記得我是在對夏夢窮追不捨,與此同時,劉峰也在對她有意思,小胖這傻逼當初還認爲劉峰有多帥呢。
那時候夏夢對我的態度很惡劣,後來我就……我陷入了無限的回憶之中,後來就直接睡了過去。第二天我去學校的時候,小胖他們就問我昨晚上沒事吧,我說,“沒事啊,咋了。”小胖就說,“哦,幸好你沒事,我今早碰到麻子臉了,他說:昨晚上幸好他和幾個兄弟在一起,被人堵了,沒被打的多慘,都逃出來了,碰到警察,就沒事了。不過那些人應該都是立威的人。”
我罵了句草,“昨晚上我也被堵了,差點死在那裡。”我又把昨晚上我和夏夢發生的事兒給說了一遍,小胖驚訝的看着我說,“你去夏夢家幹啥了,哦不,啥都幹了?”
我給了他一榔頭說:“別瞎猜,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搞定立威的事兒,這貨估計是要陰死我們了,就是不正面來。我去找一下麻子臉。”
到了麻子臉那裡以後,我問他昨晚是個咋樣的情況,他就跟我們說了昨晚的事,這立威孫子,他嗎的不光是找了校外的混子,還找了八中的學生,那個煙花燙就在裡面,幸好麻子臉的那幾個手下都是平時玩的好的,能打的能兵強將,不然他們昨晚上就栽了。
我罵了句,“有這麼不要逼臉?連八中的人都去請,還要不要臉了,好歹,他也是咱們解放的人,這樣做,等於漢奸啊,叫別的學校的來打我們自己學校的人。”
我說:“你等着,我去找他去。”麻子臉說,“找個幾把毛,他人不在。”
麻子臉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說:“能怎麼辦,報復回來,這狗日得不在學校,找誰報復去啊。”想了下,麻子臉說:“找下小熊,帶隊去找高一那些人麻煩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立威不在,他的那些小弟還在。”
我想想也是,就跟麻子臉他們召集了一大堆的人馬,
浩浩蕩蕩往高一那邊殺過去了,到了高一的幾個班級,小熊他們的人也派人過來了,問這是什麼情況,麻子臉罵了句,“什麼情況?立威那孫子,昨晚上伏擊我和默哥,你說該不該打,把他們的人都給我叫出來,不出來就在班上打,看在班上打丟人還是出來打丟人。”
小熊一聽,高興了,說:“這是好事兒啊”,然後大聲嚷嚷,帶了好幾個人,帶着我們去找高一立威的人去了,把好些人給氣死了,在那叫罵,說:“小熊幫着我們高二的欺負高一的。”,小熊一聽不樂意了,罵道,“說你們幫着校外的欺負我們自己高一兄弟的時候,怎麼不叫囂,現在叫囂個屁。”
然後拉開一個班的門,估計那個班正在上自習吧,叫嚷了幾個人的名字,他們不肯出來,我和麻子臉就進去拉出來,他們嫌丟人,就乖乖出來了,不情不願的問我們,“幹啥啊,你們,高一高二不是井水不犯河水麼。”
我一巴掌上去了,說:“不犯尼瑪,昨晚上你那個狗日的老大還埋伏我和麻子哥呢,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別墨跡。”
然後又去了五六個班,大概拉了十幾個高一的,數數,差不多夠了,就一起拉到小樹林那邊去,生怕在這邊教訓他們被他們老師看到,那可就糟了,十幾個高一的還不服管,幸好小熊有辦法,拉了跟鞭子,一路抽,不走就抽,誰走慢了也抽,這才乖乖的走,還在那罵,說:“威哥啥時候埋伏高二老大默哥了啊,我們怎麼不知道,更何況不管我們的事啊。”
到了小樹林的時候,有幾個刺頭,被我們狠狠收拾了一頓,打了幾巴掌就老實了,麻子臉指着他們說,“也不要你們負責任,給我打電話,打給立威那孫子,叫他過來救你們。”
“要是他來,證明他把你們當兄弟,要是不來,以後你們也甭跟着他了,跟着小熊混吧。”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也沒底,但他們都是威哥那邊的人的一些小頭頭,小代表,如果立威不敢來,那他就死定了,以後真的別想在解放高一混了。然後麻子臉就給立威這孫子打電話,在電話裡就罵起來了,讓他過來,立威說沒空,還在睡覺,麻子臉就說,“怎麼你這些兄弟你就不要了?他們的死活你不管?”團妖廳劃。
立威就說了句:“愛咋咋地吧。”掛了電話以後,那些高一的都聽到了,愣了,有的也在那說,其實立威對他們也是不怎麼好的,平時想打就打,就是他有錢,平時帶着兄弟們去夜場裡玩,從沒小氣過,大家纔跟他混的,現在知道他是個什麼德行的人了,都紛紛在那罵,說:“立威這人真不是個東西,算什麼老大之類的話都出來了。”
然後小熊就出場了,說什麼要麼跟着他混,要麼就今天栽在這裡別站着出去了。最後被我們一起忽悠,這些人也打算帶着以前的那些兄弟一起投奔小熊,小熊也表態了,用一個小刀把手臂給割開了,說,“我對待兄弟,就像是對待自己的手臂一樣,哪個兄弟出血了,我都會及時止血,因爲你是我兄弟,不是我的小弟。我不會因爲你在千里之外嫌遠而不去找你,解救你於危難之中,是我這個當老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