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看下去了,而麻子臉,整個人也是嚇得一縮,可是他全身被兩個人給控制住,他沒辦法動彈,又怎麼能躲的開這一刀呢。
我心裡也在後悔,我吼了句,“嗎的,老子給你跪,行不.你停手!”
可是,晚了,這一刀已經砍下去了,啪,啊!兩聲響聲,麻子臉和我都喊了一聲,麻子臉得手還在,只是他捂着自己的手,疼的不行的尖叫,我這纔看清楚了,他的手還在,那一刀也砍下去了,只不過是刀背向下,麻子臉的手腕上,一道紅色的印子還在,他捂着手,疼的嗷嗷叫。
我鬆了口氣,劉峰看我這樣子,就笑了過來,說,“怎麼樣許默,你是要跪是麼,那行,我是給你面子了,讓你跪,我就不砍他的手,怎麼樣?”
“剛剛那一下,是給你的警告,你可不要以爲我不敢砍哦。”
我盯着他,咬着牙,一字一頓的道,“你這個瘋子,瘋子!”
“哈哈哈哈,許默,你他嗎的,你也有今天啊?”
劉峰獰笑了聲,“這樣吧,我給你兩條路走,你看看怎麼樣?”
“第一,你給我跪下,我就放過他,放他走,如果你再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連你也當成個屁,一起放了,怎麼樣?”
“你他嗎的,做夢!”麻子臉掙扎着,吼了起來。
劉峰瞪了他一眼,那兩個大漢,立馬就把麻子臉拉過去,用東西堵住了嘴。
我盯着他,“那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路?就是你把夏夢給我帶過來,還有,這玩意兒,是一瓶少女藥,你把她帶過來,順便讓她喝了這瓶藥,然後我就把你們全都放了,以後也不找你麻煩了,你看,怎麼樣?”
我愣了下,他這是啥意思。他又接着說了下去,
“夏夢這個賤人,他嗎的,明明跟老子說好的,陪我一晚,我就答應她不殺了你,呵呵,也不知道這死女人,到底是看上你哪一點了,嗎的,老子就他嗎的不如你許默慫逼,是麼?”
他剛剛說完,我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樣,什麼,那天晚上,劉峰和夏夢,不是去開房了嗎,她們,怎麼回事兒?
“呵呵,許默,你他嗎的,你還運氣真好,這麼多女人願意爲了你而死,居然還有人,爲了你把身子都獻給我,我估計,她的第一次應該是早就給了你了吧,那她嗎的,她還裝什麼裝,給老子玩剩下的,還他嗎的裝清純,不過老子不嫌棄,你今天把她給帶過來,讓我好好玩玩,我就放過你,以後你在學校裡給我低調着點兒,一直到畢業,我就不找你麻煩,怎麼樣?”
他還沒說完,我整個人就全身顫抖了起來,什麼,夏夢,爲了我,她居然捨得去陪劉峰一夜,夏夢,她絕對是個處女,她居然願意爲了我,而去跟劉峰。
我呲目欲裂,瞪着他,“你他嗎的,你和夏夢,那天晚上,你們沒有……?”
劉峰冷笑,“許默,你裝的可真幾把像啊,她的處肯定是被你給拿走了唄,那天晚上,她都幾把答應我了,到最後居然反悔,還用報警來威脅我,我草,這賤人。”
我整個眼眶裡,噙滿了淚水,夏夢啊夏夢,我許默何德何能,值得你這樣對我麼?
可是,她對我的感情是怎樣的,她明明不喜歡我啊,她爲什麼這樣,我追她那麼久,她都不答應我,爲什麼現在又偏偏要幫我,還爲了我,要付出這樣大的犧牲,而且,居然不告訴我。
劉峰冷笑道,“我他嗎的,要是不幹死她的,我就不姓劉,這婊子,跟我裝清純裝了這麼久,害老子追了這麼久,最後還他嗎的便宜了你這個犢子。”
說完,他氣憤的踹了我幾腳,可是,我已經沒力氣再去想別的了,我就想夏夢,她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難道她一直喜歡的人,是我,可她又當初爲什麼拒絕我,我想起那次的考試試卷,跟她的分數……
我那時候,已經打算放棄她了,既然,她不願意,我又何必逼她,可是,她這樣子爲我這是爲什麼,而且,小胖他們老說我的桌子,都是夏夢幫忙擦的,還有她最近的種種表現,都是爲了接近我。
這又是爲什麼,我明明已經跟蕭璐在一起了,她爲什麼還要這樣,我想不明白,難道真的跟劉峰所說,因爲她賤嗎?不是,我覺着不是,她讓我這麼感動,她怎麼會是一個賤人。
“你他嗎的,你說話啊,到底是從老子褲襠鑽過去,還是把那個賤人給我喊來?”
“我去你嗎的!”
我也不知道是那兒來的力氣,他一腳踹我腦袋上的時候,我的牙齒,已經狠狠地咬在他的鞋子上了。
“哎呀,你嗎的,你放開,你給我放開!”
他的腳吃痛了,一下,因爲他知道我全身沒力氣了,所以也沒綁我,那是因爲我不想反抗,也沒力氣反抗,但他不知道,人類的潛能是無限的,當一個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的壓迫下,整個人就好像瞬間喚醒了無限的生機一般。
他踹我的臉的同時,我的手已經扳住了他的腳踝,然後,狠狠一擰。
他慘叫一聲,我整個人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用牙齒,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啊!!”
他慘叫一聲,我又是兩拳頭悶在他的眼睛上,他沒了反抗能力,然後,我又接着一頓狂風暴雨的襲擊,他扛不住了,周遭的幾個大漢,就過來幫忙,有一個,還拿手槍對着我噴射,我吼了句,“麻子,快走!”
麻子臉也沒被綁起來,他們一共五個大漢,加上劉峰就是六個,而我們只有兩個,但我倆有信心跑出去。
地下室的前面一點,是一個通風口,上面有一個排風扇,一直在轉,要是強行突破過去,可能會被那個電風扇把手腳都給斬斷了,除此之外,只有大門可以出去了。
後面有追兵,麻子臉吼了句,“默哥,快,快跑,我來攔着他們。”
“不用,你快走,老子有的是力氣。”
雖然我是靠潛能爆發,但還是有點力不從心,我抓了幾塊磚頭,往他們砸了過去,他們追了過來,喊着別走,我叫麻子臉把那個電風扇砸開,不然我們出不去的。
麻子臉說行,就找了幾塊磚頭一起,往裡面砸,沒多久,那個電風扇就報廢了,可是,只能半個人穿行,一個人還勉強,他穿行到了一半兒,拉我,說:“默哥,快點過來。人已經追過來了,我都被人打了一個磚頭,打在我的後背上,生生的疼。”
又有一塊磚頭打在我的腳踝上,疼的我沒法走路了,估計是砸到骨頭了,內出血,不過麻子還是攙扶着我,一步步的往外走,他們暫時還要到地面上追出來,還有一段時間。
出去以後,我們才發現,這尼瑪是個郊區啊,臥槽,這地兒又沒個車的,怎麼辦。
麻子問我咋辦,我就說:“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被他們抓回去,可就慘了。”
他說:“行,默哥,你慢點兒,沒事兒吧。”
我說:“沒事兒,就是腳暫時沒法正常走了,只能這樣拖着走”。
他說,“那得趕緊上醫院啊。”我齜牙咧嘴的疼的不行,說:“都這會兒了,還上毛線的醫院,趕緊的,扶我到那邊去,那裡的土牆下面,咱們可以躲躲。”
麻子臉說行,“那行,咱就過去”。
他扶着我過去的時候,還緊張的說,不會被抓到吧。我冷汗流的一身都是,看了眼腳上的傷,估計斷了腿骨了,疼的不行,好像還出血了,不過我只能鎮定,要被他們發現了,那得死翹翹。劉峰被我偷襲,我逃跑,再抓回去,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被他砍斷一隻手。還有,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估計是郊區,但郊區,四面八方都可以通往郊區,是城西城南城北還是城東的郊區,又或者,是交叉隘口的郊區?
我說,“沒事兒,他們不知道我腳受傷了,以爲我們跑遠了呢,我估計他們是會開車去追。”
果然沒多會兒,就有人開車出來追,還有兩個在外面用跑的追,其中有個罵罵咧咧的,上了車,立馬指着前面,就讓他們追,還說跑不遠之類的抓到以後乾死他什麼的,然後還打手機,估計是找人找關係堵截我們吧。
這地方到底是哪兒,而且,我倆又沒有手機,也沒辦法跟他們聯繫,身上沒錢,啥也沒有,在土牆後面,我和麻子躲了大概一小時,應該是沒啥人了,我倆才慢慢的出來,麻子說讓我看看你的腳,默哥。然後我說行,就讓他給我脫了鞋子看看。
他嗎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整整腫了一大圈兒,倒是沒出血,只有外表皮出了一點點擦破了的血,沒有大出血那麼嚴重,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麻子臉說,“默哥,你這是何必呢,你爲了我,這樣子過來,唉,我也太不是個東西了,當初,還老跟你作對,覺得你不配當老大。”
“行了麻子,咱是兄弟,就一輩子是兄弟,這沒啥的,我以前是你們老大,雖然現在表面上不是,但暗地裡,我還是你老大,爲了兄弟敢闖龍潭的老大,纔是真的老大。”陣引畝扛。
他眼睛紅紅的,說:“默哥,老子他嗎的這輩子如果跟別人混,那我就是畜生,就只跟你一個人了。”
我擺擺手,說:“行了,別在這兒煽情了,我懂你意思,但現在怎麼辦,留着點兒力氣跑路吧,回去以後要慶功什麼的,再說吧,我現在擔心小胖他們,他們去鬼門遊戲廳救你去了。”
“什麼,鬼門?那可是生哥的地盤兒,不是咱們學生惹得起的啊。”
我眉頭皺了下,看樣子,連麻子臉都認識這個生哥,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