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兩個跟了我好幾天了吧,我早就感覺到了,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否則我就開槍崩死你們。”
說實話,我確實挺怕這熱武器的。我和冷漠就是被熱武器之中的炸彈給炸成這個鳥樣子了,而且我的皮膚也沒法再承受這樣的一槍了。
“喂,狗剩,你個鳥人不認識我了?”
冷漠趕緊的搶先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這時候,那個狗剩愣了下。疑惑的看了眼冷漠,但還是十分的警惕,用槍指着他。
“你他嗎誰啊,我不認識你啊。”
“借一步說話。”
冷漠先走進了巷子裡,往深處走,而我也跟着他,可是,狗剩不樂意了,估計是怕進去以後人財兩空吧。
就用槍指着我們說。“嗎的,就在這兒說,有啥事兒還得進去說啊,趕緊的,不然我開槍了啊。”
這時候,冷漠也知道沒法隱瞞了,說,“是我啊,冷漠,走,快點借一步說話。”
這時候,我看到那狗剩狐疑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來掃去。看到的只有燒傷和掩蓋的痕跡,說,“你他嗎逗我呢吧,你是冷漠,去你嗎的,老子開槍了啊。”
冷漠喝到。“你他嗎傻嗎,你沒聽說孫家大院出事兒的事麼,孫老頭直接炮轟了我。所以變成這樣了,你以爲我喜歡這樣麼,而且,你聽我的聲音,我是不是冷漠,還有,我讓你存的錢有七八十萬吧?”
這一下,那狗剩不說啥了,說:“真的是你啊,我去,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是真的?孫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啊?”
不過,他算是認出了冷漠,說,“等會兒吧,坐我的車回去。”
“不用了,翻過去,走那邊,這裡估計你已經被人監視了,一切得小心。”
說完,冷漠就帶頭翻了上牆,同時和我一起過去了,看了一眼狗剩說,“還愣着幹什麼,快點的啊。”
狗剩沒辦法,只能收了槍跟我們一起翻牆,翻過去以後到了那邊打了個車,一路往狗剩的家裡開。繞了好幾條路,總算是回到了他的家。
“冷哥,到底咋的了啊,我聽說了孫家出事兒了,但沒聽說你也出事兒了啊,怎麼搞的這是?”
到了他家以後,一進門就反鎖了,他家裡沒人,就他一個人住,這是我們觀察了一週的結果,冷漠也說了,這傢伙平時遊手好閒是個屌絲,哪有什麼媳婦,所以看到那些他用過的衛生紙發出的氣味,我也沒啥奇怪的。
冷漠把他給拉到了臥室裡,反鎖起來,我和他還有狗剩,三個大男人在一個房間裡,開了燈,這時候,冷漠才把頭罩給拿下來,而我也把斗笠拿了下來。
就拿下來的一瞬間,這狗剩就嚇得屁滾尿流差點沒找槍去,也差點沒從窗戶上鑽出去。
“哎呦我的媽!”
他真的是嚇尿了,確實,我這樣的,就跟乾屍似的,就連眼睛附近的眼皮都被烤乾了似的,冷漠好一點,但也是血肉模糊的。
直到冷漠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一遍,倒是沒說我和冷漠之間發生的那些事,就只是說了下孫家怎麼對他的之類的,而他,現在急需錢去國外治療。
就要求狗剩把那些他偷偷來存的錢交給他。圍樂吐血。
然而,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狗剩是這麼說的,
“被我花光了,我拿去賭了,所以…”
當時我就差點沒想殺人,照冷漠的說法,那裡,起碼有將近七八十萬啊,這都被他全部禍禍了,怎麼可能呢。
冷漠就盯着他,狗剩就說,“你等一下,我拿給你,還有欠條,我到現在還欠了奧門那邊十幾萬呢。”
過了會兒,他還真的拿過來了,給了我和冷漠看,我就感覺世界都要崩塌了,唯一的錢脈來源,就這麼沒了,本來我的意思是,七八十萬,好歹夠前期的治療,先治着,等差不躲療程了,再想辦法去別的地方賺錢,畢竟我們是古武高手,雖然暫時用不了潛能,賺錢的法子還是挺多的。
但現在,這七八十萬都沒了,怎麼能不叫我絕望?
“你他嗎,該死!!”
冷漠扇了他一嘴巴子,再加上我們倆人本來就沒有臉,眼神還瞪的老嚇人的樣子,在鏡子裡看我們,我都感覺自己都把自己嚇壞了,更別說他了。
狗剩就趕緊的跟冷漠求饒,說:“冷哥,對不住,我真的對不住你們,我這裡就有五萬塊錢,我最後的買命錢了,奧門那邊還在催,我正打算跟你借錢呢,你就出了這事兒,唉。”
最後我和冷漠沒辦法,只能拿了這五萬走,可是等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冷漠這纔跟我說了句,“不對頭,許默,你發現沒有,這傢伙脖子上帶了個金鍊子,就是那鏈子都不止五萬,走,快回去!”
我當時還想說來着,因爲這也好歹是他冷漠的朋友,我也不好說什麼懷疑,既然他說沒問題,我也只能附和着他。
可是他現在這麼一說,我倆立馬運起了最快的速度,往那裡跑去,雖然我不能動用潛能,但古武的速度也是比一般的人快多了。
我們回到狗剩家附近的時候,發現有一輛車從這裡開了過去,我掃了一眼,好像是狗剩在車上,冷漠也看到了,他罵了句,“該死的,被耍了,快追!”
路上,我還問他,“那不是你的死黨朋友麼,怎麼也會賣了你?”
他冷笑道,“孫老爺子還是我爹呢,不也一樣要炸死我?”
我默然無語了,我倆攔了一輛出租,就追了上去,在出租上,那司機看到我們挺嚇人的,不敢不聽話,開的飛快,就怕我們要了他的命。
在車上,冷漠就跟我說,“可能孫老頭已經聯繫上他了,那些錢,他不敢全部取出來拿去賭的,以前不敢,現在也不敢,因爲那樣的話,我會殺了他的,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居然被他給誆了。”
他狠狠的給了車窗一拳,車窗就碎了,那司機嚇壞了,說,“我趕緊的開,我趕緊的開,別殺我,別殺我。”
我笑了笑說,“別激動,我們不殺你,放心吧,開穩點就行。”
也不知道是天佑我們,還是怎麼回事,那傢伙開車太慌張了,在一個路口的時候撞車了,然後頭破血流的,我和冷漠就下了車,冷漠過去就直接拎着他的衣領子對着他打了幾巴掌說,“你小子的良心呢,老子對你不薄吧?”
“冷,冷哥,手下留情啊,我也是沒辦法,老爺子已經聯繫我了,那些錢,早就被他給收回去了,就給我留了十幾萬,要不你都拿走吧?”
他十分的怕冷漠,而冷漠不理他,直接把他拽上了出租,因爲這裡車禍,不久警方就會來,他不想成爲焦點。
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我們就下了車,警告司機不要亂說話,司機就跑了。
“冷,冷哥,我給你錢,這裡有十幾萬,都在這卡里,密碼是六個六,是老爺子給我的酬勞,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家裡剛剛給我相了個姑娘,我老大不小了要娶媳婦啊,我…”
冷漠已經一拳打在了他的咽喉上,他一命嗚呼了。
我喊了句,“喂,你幹啥殺了他。”
其實就算是我以前,除非是盛怒之下,否則我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留着他,再把我們來過的事兒暴露?到時候我們都沒法逃到m國,你的女人和兄弟都要被孫家給綁走,你信不信?”
我愣住了,而他繼續說道,“殺了他以後就丟回另外一個車禍現場去吧,製造成意外死亡,另外,卡里的錢,隨便找一個小孩子去取。”
他找了個小孩兒,分了幾天,分了幾個取款機去取,取了錢後分了兩千塊給他,之後,我和他拿着十幾萬,但沒地方去了啊,只能暫時離開胡蘭省,我問他打算怎麼辦,他說,“十幾萬應該夠我們去一趟別的地方的地下勢力去發財了,很多地下勢力需要打手的,你我雖然沒法以真面目示人,但身手肯定不輸給別人,對付普通的武者更是不在話下,我以前跟着孫老頭的時候認識過一個長者,但他不認識我,找到他,應該可以接到一些地下勢力的任務,難度大的,一單子可以賺十萬塊錢,接幾單就夠錢去國外做手術了。”
我問他,“那難度多大?”
他就說,“對普通的潛能高手也許很難,但對我們來說,應該沒什麼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