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對城衛軍的掌控力度極高,很快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搞了個清清楚楚,並知曉秦天在軍營內等他,馬上趕了回來。
“你糊塗啊!”
一見面,大統領就有些無奈的盯着秦天道:“你教訓常樂也就罷了,爲何要將他抓入大牢!”
自己這個老師什麼都好,不貪財,不貪功,可說淡泊名利,唯獨在面對親人方面較爲縱容,就拿常樂來說,平時沒有少惹事,但身爲府尊的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還得派人替他擦屁股。
當然,也有可能是老師沒有後人的原因,纔會對常樂如此的偏愛。
雖說因爲秦天在“道”方面天賦異常,但大統領知道,秦天的份量應該是比不上常樂的。
“抱歉大統領,那常樂對我妻子不敬,所以一氣之下我纔將他抓入大牢!”
秦天語氣坦然道,別的事,他可以容忍,唯獨這點他忍不住,如果不是顧忌到殺掉常樂,他們一家都將失去安定的生活,他連殺了那傢伙的心思都有。
說實話,來到道翎界後,秦天對實力的追求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強烈,現在看來,沒有實力,無論在哪裡都要吃癟。
大統領嘆了口氣:“你的情況,我能理解,但這件事你得向府尊低頭認錯,現在跟我走,去向府尊請罪!”
秦天點點頭,知道大統領這是爲他好,於是沒有拒絕,跟着大統領來到了府尊府上。
“老師,事情的經過已經瞭解清楚!”
大統領朝常嘯一番彙報,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講訴了出來。
“你胡說!”
常樂的母親一聽,頓時急了,朝着大統領吼道:“我家樂兒,怎麼會做那樣的事,遲玉明肯定是你爲了保護你的親衛隊長,故意陷害我兒子對不對?”
大統領心中涌出幾分不滿,語氣生硬道:“夫人,我遲玉明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就讓老師摘掉我大統領之職!”
府尊常嘯突然開口:“常威,管好你的女人,再隨便插言,就不要來我府上,再說,玉明是我學生,我對他還不瞭解嗎?”
聞言,常威連忙伸手拉了拉自己老婆,示意她不要再隨便說話。
隨後,府尊目光停留在了秦天身上:“你便是秦天?”
“回府尊,正是屬下!”
一聽眼前這小子就是抓自己兒子入大牢的那傢伙,那中年婦人又要發作,好在常威即使攔住了他。
“你有什麼可說的?”常威淡淡道。
“屬下有錯,還請府尊責罰!”
秦天道。
“何錯之有?”府尊再問。
秦天臉色微變,然後陡然擡頭,看着府尊:“還請府尊指點!”
聞言,府尊臉色一冷,也不說話,就那樣看着秦天。
一旁的遲玉明不由大急,連忙朝秦天傳音:“別衝動!”
一時,秦天心中念頭百轉,想着要不要與常嘯翻臉,如今神聖聯盟還處於最爲巔峰的時候,如果自己與常嘯翻臉,一旦殺了他,恐怕會遭遇瘋狂的追殺。
這樣將永無安寧,不如,等一段時日,等那神聖盟主隕落,他麾下子嗣奪嫡,屆時,整個神聖聯盟必定大亂,到時候,各個王子忙着爭奪那個位置,誰還顧得了東澤府這麼一個小城池發生了什麼事!
“還請府尊責罰!”
秦天低下了腦袋,不再與常嘯對視。
“罰俸一年,你可服氣?”府尊冷冷道。
“服氣!”
秦天道。
一旁的中年婦女卻頗爲不服氣,嘀咕道:“罰俸一年,這也太輕了吧!”
不過,常嘯卻沒有理會她,朝秦天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府尊,大統領,屬下告退!”
秦天朝二人一拜,退出了府尊府,但他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深吸口氣,他壓下心頭的怒火,踏步朝成衣店而去,發現宋夢三人都已經不在。
他邁步而入,冷冷的盯着一名中年婦人:“宋夢他們呢?”
“你是何人?”
中年婦女傲然道。
“我是秦天,宋夢她們的夫君!”
“她們三人已經被辭退!”中年婦女臉色微變道。
“好,我知道了!”
秦天扭身就走。
在他離去後,一名男子從後面走出,表情複雜:“哎,也不知道我這麼做對不對?”
“夫君,你在擔心什麼,他不過一個親衛隊長而已,常樂可是府尊的侄子!”
中年婦女不屑道。
“大統領個對他很是看重,我今日得罪了他,日後他要刁難我,怕是不好應付!”男子再道,不錯,這位男子正是城衛軍十大統領之一的司徒昌。
“沒關係,今晚我就去常樂公子府上拜訪,順便提提此事,有常夫人替你打招呼,那秦天豈敢刁難你!”中年婦女不以爲然的道。
“希望如此吧!”司徒昌輕嘆。
秦天回到府邸,發現宋夢三人都在,倒也鬆了口氣。
“夫君,你回來了!”
古婕和敖紫君迎了上來。
“嗯!”
秦天點點頭。
“那件事?”古婕有些擔憂的問。
“沒事了!”
秦天擺擺手。
“夫君,都是我們不好,替你惹麻煩了!”敖紫君一臉愧疚道。
“胡說八道!”
秦天臉色一沉:“怎麼是你們惹麻煩呢,明明是那常樂的錯!”
“夫君,謝謝你!”
敖紫君面上重新浮上了笑容。
是夜,一座房間內,只有秦天和宋夢。
“天弟,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宋夢的情緒有些低落。
“怎麼會呢?”
秦天將她摟入懷中,並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我們什麼也幫不上你,還替你惹了麻煩!”宋夢幽幽道。
“沒事!”
秦天笑笑:“這根本算不上什麼麻煩,其實我也不想我們安寧的生活被打破,不然,就算有府尊護着,我憑藉神殿還是能宰掉那常樂的,不過你放心,這神聖聯盟要不了多久就會亂了,到時候,我在將那常樂擒來,交由你們處置!”
“算了,只要他日後不找我們麻煩就放過他吧!”
宋夢搖搖頭。
“好,我聽你的!”
秦天順從說道,但內心卻不打算這般放過常樂,而且,他也知道,以常樂那種性子也不可能放過他。
三日後,秦天來到城衛軍大營,卻發現衆人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知道應該是常樂的事情傳到了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