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下來後,秦天就搬遷到了一座獨立的營帳。
同時,他的鎧甲、兵器以及戰靴也進行了更換,全部換爲了七品神兵。
另一邊,刀鋒族的營帳內。
身爲大將軍霍夫對今天的戰事很是不滿意,陰沉着臉,目光冷然的掃過下方衆人。
“噗通!”
身爲大隊長的葛雷跪倒在地,滿臉慚愧:“大將軍,都是屬下失職,還請大將軍懲罰!”
一千刀鋒戰士對十萬大軍來說,算不得多大的損失。
但神族那邊僅僅損失了十三名戰士,他這邊卻死掉了九百多名,這不是損失大小的問題,而是關乎到他臉面的問題。
每個族羣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刀鋒族也一樣,他這個大將軍的位置有不少眼睛在盯着,這件事,很有成爲他們攻擊他的藉口。
同樣的兵力,卻差點落得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這是刀鋒族和神族交戰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大將軍,其實這件事怪不得葛雷!”
萬人隊將軍克勞德起身,爲葛雷辯護:“神族那邊出了個極強的戰士,據估算,他的金身力量至少達到了兩千個太虛力,因此,他很有可能身懷中等血脈,而且,他身上還有厲害的九品神兵,這樣的人,不是普通的戰士能夠對付的!”
霍夫眯了眯眼,冷聲道:“這是個恥辱,必須在短時間內洗刷掉這個恥辱,挑選一千名精英戰士,和神族再次約戰,並要求那個神族戰士必須出戰,在戰鬥中不計一切後果將他擊殺!”
“這怕是不容易吧?”
有人遲疑道:“那個神族表露出的天賦和實力肯定會受到神族重用,我們要求他出戰,玄武軍的大將軍肯定能猜測出我們的用意!”
霍夫語氣生硬道:“告訴他們,只要他們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可以贈送給他們百萬斤碎星龍竹!”
聞言,在場之人都是心中一凜。
碎星龍竹乃是煉製八品神兵的高級煉器材料之一,並且還是刀鋒族獨有,百萬斤碎星龍竹,足以讓神族煉製出萬兵八品神兵,這樣的條件,神族怕是難以拒絕。
很快,刀鋒族的條件就送到了大將軍沉冤手中,他是玄武軍統領沉午的親弟弟,一身修爲也達到了不死不滅初期。
“百萬斤碎星龍竹,這刀鋒族還真是大手筆啊!”
沉冤冷笑,隨即召集十位將軍議事。
很快,十位將軍抵達大將軍營帳。
然後,沉冤緩緩開口:“本座受到一封來自刀鋒族的戰書,諸位不妨傳看一番!”
傳開完這封信,沉冤再問:“諸位有何看法!”
立於左首第一位的將軍萬鬼振奮道:“百萬斤碎星龍竹可不是個小數目,那霍夫可是下了血本,答應他們!”
另一位將軍王星罡深以爲然的道:“不錯,我族和刀鋒族交惡,即使高價收購碎星龍竹都極爲難得,如果有了百萬斤碎星龍竹,就能煉製出萬柄八品神兵,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接下來八位將軍,都同意刀鋒族的邀戰,也有一位將軍提出,刀鋒族邀戰應該是爲了挽回面子,並指明讓秦天參戰,多半是想要藉機擊殺秦天,這點,不得不防。
沉冤點點頭:“本座也是這麼認爲,因此,刀鋒族肯定會派出精銳戰士,但我們也可以派出精銳戰士,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次日清晨。
秦天緩緩睜眼,那一戰的收穫,他已經完全消化,金身力量也達到了二千二百三十個太虛力。
但《古神戰體》的效果也發揮到了極致,無法再讓他的實力進行提升。
如果換做旁人,肯定要爲了獲取無漏天體初期的功法能拼命賺取神元,但他卻不需要,因爲,他在傳承殿內已經記下了許多無漏天體級的功法,只需挑選合適的修煉就行。
中午,大隊長樊空再次到來。
他到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他的軍功獎勵,昨日,他共斬首一百八十六尊刀鋒戰士,其次,正是他的兇猛作戰,才能使得神族一方勝得那般輕鬆。
一尊金身圓滿刀鋒戰士的首級,價值一百軍功,一百八十六尊,因此,秦天的直接軍功爲一萬八千六百點,間接軍功給了他一萬一千四百,正好湊了個整數,三萬點。
軍功是可以拿來換神元的,一點軍功價值百萬神元。
第二件事,則是傳達上面的命令,讓他做好準備,三日後,他將參加第二次小部隊作戰,爲此,特借給他一件鎧甲,一柄長刀和一雙戰靴,都是九品神兵。
宣佈完命令,樊空語重心沉的道:“老弟,這次是刀鋒族主動邀戰,應該是爲了洗刷上一戰的恥辱,畢竟上一戰他們敗得太慘,並且,他們指明讓你參戰,所以,這次,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向上次一樣,衝殺得太厲害,否則,落入刀鋒族精銳戰士的包圍中,你凶多吉少!”
“多謝大隊長提醒,我知道了!”秦天感激道。
“好好準備,我先走了!”
等樊空離去後,秦天腦海中閃過數十部無漏天體級的功法,最終,他鎖定了一部名叫《血煞天體》的功法,這部功法和《古神戰體》一樣,都是在戰鬥中提升的功法,但《血煞天體》更強,而且,還可以在戰鬥中吸收對方的血氣成爲自身的養分,越戰越強,永不疲勞。
如今,《金身鍛體》《通天九圖》《古神戰體》都被他修煉到了極致,所以,他是可以突破到無漏天體境界,正愁着修煉哪部功法,但三日後要與刀鋒族交手,那麼《血煞天體》便是最爲適合他的功法。
心念一動,秦天便盤膝而坐,全力揣摩,在腦海中演練這部功法,只等三日後上了戰場正式施展。
永恆虛島。
黑衣男子面色興奮的進入府邸,朝宋叱彙報道:“公子好消息!”
接着,他將秦天在戰場上表現出衆,刀鋒族想要找回面子,指定他參戰的事情給講訴了一遍。
聽完後,宋叱笑了:“呵呵,這賤種,怕是難以活着下戰場了!”
“是啊!”黑衣男子深以爲然的點點頭:“那霍夫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擺明了是想在戰場上要那賤種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