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直接導致的就是大面積的國土淪陷,大量的百姓被日軍壓迫。
日本人,以征服者和戰勝者的姿態站在這裡,他們什麼也能做出來,不錯,爲了他們的祖國,他們奉獻出了很多,和我們中國軍人一樣多的付出,但是,他們贏了,他們是征服者,這片土地上他們成爲主宰。
權利是一個極度危險的東西,尤其的日本人用子彈和死亡換來的權利,他們面對這種可以隨意使用的暴力權利很難抵擋,於是,一幕幕慘絕人寰的事件上演。
藤森強.暴.了那個女孩,那是一個只有十七八歲朝氣蓬勃的女孩,她纔剛剛明白世界,但迎接她的,便是不可抵擋的殘害。
藤森的身體進入了女孩的身體裡面,藤森瘋狂的運動着。
喉嚨裡放出野獸般的嘶吼。
“啊!啊!啊!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
女孩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淌在臉頰,她在心中哀嘆“再見了,我的世界。”
她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血從嘴裡漫出來,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藤森在.高.潮.之後忽然睜開眼,望見的是滿嘴冒血的女孩,他嚇的倒退幾步,驚呼出聲“啊。”
藤森,你可以用暴力傷害這個女孩,但你永遠征服不了她。
日本,永遠也不要想征服這片土地上的人民。
太原東郊機場。
天色初亮,我部已潛伏到了機場外圍,太陽還沒有出來,天色還很暗,只能隱隱看到機場圍牆的輪廓。
我派出士兵偵查敵情,在機場外圍並沒有日本兵,但是機場內部的情況我們並不瞭解,然而進攻迫在眉睫,我們根本沒有時間等待,我們周圍有日軍十餘萬精銳部隊,這些部隊如果發現我們,可以輕鬆的將我們吃的渣子也不剩。
我們必須集中火力強攻機場,在二十分鐘之內解決戰鬥。
這必然是一場慘烈的攻堅戰。
在機場圍牆上建有十二個崗樓,崗樓上架着重機槍,日軍士兵在圍牆上巡邏,要想攻進去,並不容易。
板頭問我“沒有**,怎麼炸開圍牆?我們總不能從大門衝吧?那裡的防守,根本衝不進去。”
怎麼炸圍牆?那圍牆足足有一米厚,手**扔過去只會掉在牆底,根本不可能炸開圍牆。我們有迫擊炮,但是隻有兩門,迫擊炮的威力要想炸開圍牆也很費力。
“只能用迫擊炮了。”我回頭,對着炮兵說“先炸崗樓,把這面的三個崗樓炸完就給我全力炸圍牆,炸個缺口,你們只有三分鐘時間。”
迫擊炮的炮彈有五十發,這不是按一門炮幾發炮彈配備的,這是從戰場上撤下來蒐集起來的所有彈藥,所以炮彈比炮多,但是對於我們仍然顯的有些少。
誰來進攻?
當然是我。
我對着黃瓜和板頭下令。
“黃瓜,你帶二營設置陣地,掩護射擊,板頭,你帶三營往正面方向設伏,日本兵從正面衝出來,你們先幹他們一仗,然後撤回來和黃瓜匯合。”
“好。”黃瓜回到,我想他也明白這種進攻是輪不到他的。
我按着黃瓜的肩膀“如果我們衝進去,二十分鐘還沒有出來,你立刻帶部隊撤離,沿咱們來的路線,什麼也不要管,一直撤到汾陽。”
“長官!”黃瓜激動的喊“不,讓我衝吧。”
我輕笑一聲“你是參謀,哪有參謀衝的?”
“可是,我也是一個熱血的中國軍人,我也不怕死,我也...”
我連忙打斷他“閉嘴,這裡老子纔是最高長官。”
“現在是六點五十,七點開始進攻,七點二十撤退,撤退的時候丟掉一切多餘裝備,保命要緊,你們都是三十五軍的,不能都死在這兒。”
黃瓜還想說話“長官。”
“滾。”
我踢開黃瓜“立刻佈防!一營的,抱上炮彈和手**,準備衝鋒。”
滴答,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在走,秋天的太原一片蕭瑟。
七點整。
“開炮!”
“轟!”“轟!”“轟!”“轟!”
兩門迫擊炮率先開火,炮彈衝着日軍崗樓猛轟,直接把一座崗樓炸爛,中間的那座崗樓裡的重機槍被炸飛起來,衝出了圍牆外面,但是右手邊的第三個崗樓轟然開火。
重機槍子彈嗖嗖嗖飛過來,在我們陣線裡橫掃而去。
“噗!”“噗!”“噗!”
幾個兵被子彈打穿,炮兵一直在轟,可是接連幾發炮彈都沒有打中。
“砰!砰!砰!砰!砰!”
兩個營五百來號人迅速開火,衝着三號崗樓和圍牆上的日軍猛射,暫時壓制住了日軍的火力。
兩分鐘,迫擊炮仍然沒有炸掉崗樓,日軍的火力封鎖着我們的道路,圍牆在眼前,我們怎麼能過的去。
我急的對後面的炮兵直罵“草!快點炸啊,快點炸啊!”
士兵們都緊張的等待着,他們也知道我們沒有多少時間,這種情況下時間就是生命,必須儘快炸開圍牆,否則我們將被迫撤退。
“轟!”“轟!”
迫擊炮的炮兵越急,越瞄不準,把所有的炮彈都打光了,還是沒有炸掉崗樓,現在只有我們每人抱着的一顆炮彈了,這炮彈是用來炸飛機的啊。
我忽然聽到陣線裡一個瘋狂的怒吼“拼了!”
一個士兵冒着日軍火力,衝出了陣線,他壓着腰,在草地裡迅速奔跑,S形前進,日軍的子彈噗噗打在他身後,他英勇的身軀讓我們振奮。我們離圍牆有一百多米,五百條槍猛烈開火,死死壓制圍牆上的日軍火力。
那個兵成功的衝到了圍牆底下,他把炮彈靠在圍牆下面,拉響了手**,迅速向後撲倒。
“轟!”
炮彈爆炸,卻沒能炸開圍牆,圍牆下部更加堅固和厚實,炮彈的威力不能炸開。
那個兵爬起來,對着陣線喊“再來個炮彈啊!”
嗖嗖,兩個兵又抱着**衝了出去。
時間,分秒必爭。
我們要用生命去爭取這每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