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
原包家莊園裡,我躺在圓形浴缸內被筱筱當成了要被退毛的豬,這娘們手握搓澡巾,由頭到腳給我這頓搓。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打我回來就被推進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將我扒的那叫一個乾淨,隨後伸手指着浴缸說了一句:“進去。”我腦瓜子開始疼了。
讓菸灰缸砸完,是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的進入了浴缸,看着她穿着小吊帶裙也邁步走了進來……
下一秒,沒有任何曖昧的從洗頭開始,再到洗臉,然後是脖子、搓澡,反正裡裡外外她全都包辦了,還用磨腳石給搓了腳後跟,這才氣喘吁吁的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藝術品似的說了句:“出來吧。”
“你這是要幹嘛?這麼整,我會覺着自己像是個殘廢……”
面對我的質疑,筱筱的迴應是:“今天是個例外。”
話音落下,她從外邊將內衣、西裝、襯衫、領帶整整一套全新妝束都準備好了,開始一件一件給我穿,連襪子,都是她親手穿的。
說實話,我沒讓人這麼伺候過,還真有點不習慣。
可筱筱給我穿完,纔在我的滿心疑惑中,拿手機打了通電話:“喂?安妮,我請你吃飯,對,就去邦康唯一的那家日本料理,什麼,沒開門?他敢!”
“你去就行了,其餘交給我。”
我一下就明白了!
這不是給我洗澡呢,這就跟牛馬市上買完了牲口往屁股上畫X是一個意思,這是做標記呢……
這是打算給我帶出去耀武揚威啊。
“等我,不準動!”
筱筱開始化妝了,以往她要跟我出門,就會選擇簡妝,抹巴抹巴就完事的那種,生怕我等不耐煩了。這次完全不同,各種膏、各種粉的抹,明明臉畫的挺白,還要專門打上陰影來增加立體感……
筱筱化完妝,人變樣了!
她給自己畫成了那種歐美妝,不仔細看,我都覺着自己找了個外國娘們。
那是真漂亮啊,我從來都沒覺着筱筱這麼漂亮過,這會兒你要再說她跟幾個老闆搞過非法集資,那我指定信,我是老闆我也樂意親近這樣的……
緊接着,我愣住了。
對啊!
這個人畜無害的筱筱只是分和誰比,人家以前也是網紅,靠臉打天下的,怎麼可能沒好看過呢?
“走吧!”
筱筱這個妝足足畫了得有一個半小時,我坐的腿都木了,才聽到了這句如逢大赦般的話,而我的迴應是:“晚上回來,能不能先別卸妝?”
筱筱揚着下巴笑罵了一句:“滾。”
那時,我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裡的臺詞,用不甘心的聲音說了一句:“我要的就是阿凡達……”
“哈哈哈哈!”這一句話,招惹來了筱筱銀鈴般的笑聲。
……
日式料理店。
我和筱筱盛裝出席,推開門被服務員引入包廂時,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了兩個清酒酒壺,這說明安妮早就來了,也說明筱筱這回就是專門讓她等的。
“你們倆可真行,約了我吃飯愣是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安妮以朋友的身份白了筱筱一眼,等我們倆坐下,筱筱才一邊把包放在一旁、一邊抱怨着說道:“那不還得怪老許?”
“回去了就非得纏着我,完事了還得讓我給他洗澡……”
我一下就把腦袋扭過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彷彿在問:“哪有這回事?”“就這,我化完妝了還不老實呢,愣跟我裝電影明星,非說‘他要的就是阿凡達’。”
“咳!咳!”
我一下讓一口唾沫就給嗆着了,整張臉嗆得通紅通紅的,只能用手捂着腦門遮擋面部緩解尷尬,另一隻手在下面一個勁兒捅筱筱的腿。
我那意思是‘大姐,我都多大歲數了,還和你們小孩玩吃醋這一套?’,筱筱直接拍在了我手背上。
安妮只要不傻,就不可能聽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馬上緩解關係似的說道:“筱筱,我得和你道個歉,當天啊,我和於老師生了點氣……”
“我知道~”筱筱善解人意極了:“老許和我解釋過了,我信他,真的,放心吧。”她可沒說信安妮。
這會兒服務員端着一盤三文魚刺身走了過來,將滿是冰碴還冒涼氣的刺身放下後,轉身離開。
筱筱直接給我夾了一筷子:“老許,你不最愛吃這個麼,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是,這玩意兒不弄熟了容易有寄生蟲……嗚!嗚!”
今天的筱筱是既不聽安妮解釋,也不聽我說的任何話。
安妮實在看不下去了,只能迫於無奈起身離開……
“站住!”
筱筱喊完這一句都不帶回頭的,直接說道:“安妮,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回不了國了吧?”
她不等安妮回答繼續道:“那這兒就是我的家。”
“老許就是我的男人。”
“不管結婚沒結婚。”
她又夾起了一塊三文魚送到我嘴邊,見我沒有吃的意思,哏叨着呵斥了一句:“張嘴!”跟訓兒女似的,我剛剛開嘴,肉就塞了進來,好懸沒拿筷子搐着我嗓子。
“既然我已經跟你挑明瞭,就不怕失去你這個朋友,因爲我不會冒着失去男人的風險,容忍你的存在。”
“對於你來說,勐能啊、邦康啊、佤邦啊,沒準就是一個過渡,可老許要在這兒君臨天下,我就會一輩子不離開,畢竟,我們倆都沒有後路可走。”
“我甚至能允許你們倆偷偷摸摸的苟苟嗖嗖,他晚上回不回家我也不在乎,可你,安妮,你絕對不能到明面上來,哪怕上來一步都不行,這是我的底線。”
“你要是有本事,你倆藏一輩子,那我佩服你。”
“可要是下一次再讓我知道了……”筱筱突然回過了頭:“在佤邦可不止男人會殺人。”
我以爲安妮會推門而走,給筱筱留下一場勝利,然後我們重歸於好,畢竟這件事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筱筱要是不佔個上風,她怎麼母儀天下?
沒想到啊!
我萬萬沒想到安妮都要出門了,硬是讓筱筱幾句話給說的轉身回來了!
她回到了座位上,就坐在了我對面,表情非常自然的說了一句:“行,你說了就算,我啊,全聽你的,吃飯。”
不是……
這什麼意思?
我說的不是安妮回來了,我說的是,筱筱提出了‘這件事絕對不能上臺面’以後,你他媽把鞋脫了,穿着短款絲襪拿腳踩到我褲襠上了,是什麼意思?!
筱筱就在我旁邊順着我的目光低下了頭,當時我就覺着不好,下意識攔腰一抱……直接給筱筱攔腰抱住了……正趕上筱筱踩着凳子要往出竄……
我要不抱這一下,這娘們踩着凳子都能飛出去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