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包廂中坐着三名男子,一名男子都是一樣的打扮,留着子彈頭,穿着藍色的襯衫和紅色的褲子,耳朵上的耳釘密密麻麻的,比女人還多。
從這裝扮上不難看出來,三個男子關係很要好,而且都是特別喜歡裝逼的人。
三人雖然看着光鮮華麗,但是臉長得卻差強人意。
除了我和匡亞娟外,包廂中還有一名女子,她叫藍藍,是前不久新來的三名中的一名女子。剛來的時候,三名女子都以爲我和趙祁寒有很深的關係,曾經來巴結過我,不過最後被我拒絕。
從那次以後,三人都已經記恨上我了。
看來我今晚上不知要小心匡亞娟這個賤人,還要當心藍藍這個心機婊。
匡亞娟現在坐在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身邊,藍藍坐在脖子上有紋身的那名男子身邊,剩下的這名男子,滿臉的痘坑,酒糟鼻子,賊眉鼠眼,看起來很是猥瑣。
我只能坐到他身邊,強顏歡笑的陪他。
我們先是喝酒,喝過好幾輪之後,開始唱歌。
再後來的聊天中,我知道我現在陪酒的這個男人,名叫李貴。
李貴不只是看着猥瑣,行爲也相當的猥瑣,在我和喝酒的過程中,他手一直放在我身上,不斷的摩挲。
我笑着慢慢將他撥開,開始給他灌酒,不一會兒後,李貴倒也只顧着喝酒,不再摸我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匡亞娟那個賤人竟然開始間接的挑撥氣氛。她拉起她客人的手,放在她胸上,癡癡笑着:“兵哥,怎麼樣,手感好嗎?”
兵哥面紅耳赤,很是興奮,連忙揉了起來,眼睛裡發光,說:“好好好,很好,很軟,很大,我很喜歡。”
藍藍也不甘示弱,而且,她竟然比匡亞娟還要犯賤、還要下作!直接拉着客人的手摸向她大腿根部。那個男人那裡受得了,喉嚨上下打結,很是興奮,手開始慢慢沿着大腿往上移動……
我的客人見此,也不甘心就只喝酒,手放在我腰上一陣摸索,畢竟他動作不是很過分,我也不好拒絕。
可是這猥瑣男,見我沒有說什麼,單子開始變大,竟然又慢慢往我的身前摸過來。
我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然後笑着推開他手,說:“貴哥,來我們再喝一個,喝完了我陪你跳舞。”
李貴手在我身前捏了一下,接過酒喝下,我拉着李貴起身,準備跳舞。
可是,就在這時候,異變發生。匡亞娟那個賤人竟然直接將她的客人按倒在沙發上,整個人身子騎在客人身上,扭動腰肢,開始盡情的挑逗。緊跟着,藍藍也是順勢將她的客人拉了過來,壓在她身上。她躺在沙發上,聲音發嗲:“哥哥,你看我這麼好欺負,難道不想做點什麼事情嗎?”
藍藍的客人頓時呼吸沉重,眼睛裡瀰漫出一陣淫褻之光。手不老實在藍藍身上動,而且也吻在了藍藍紅脣上。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心裡暗道不妙,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有人挑逗,我的客人肯定會經不住誘惑。
果然,李貴一把將我站起來的身子重新拉了坐在沙發上,對我說:“我們跳個毛的舞,咱倆也親熱親熱。”
說着一把將我身子撲到在沙發上,身子重重壓了下來。
我懷孕兩個多月了,小腹是微微隆起的,因此此刻被他壓到,立即傳來一陣鑽心疼痛。
我心裡一慌,要是繼續這麼下去,我的孩子非給他折騰掉,當即狠狠用力,伸手一下子推在他身上。
他沒有絲毫防備,此刻身子直接被推得從我身上滾下去,砸在地上。
我坐直起來,眉頭蹙在一起,一隻手輕輕捂着肚子。
李貴先是一愣,隨即怒氣衝衝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我鼻子就罵:“你媽的婊子,這就是你的服務態度嗎?小姐不就是被人操的嗎?裝他媽的什麼純情,信不信老子我投訴你?”
我很平靜的看着他,“我只陪酒和陪唱,要是想搞,你去外面的洗頭房,100塊一次。”
男子氣得說不出話來,揚手想打我,但是又不敢,看得出來他並不是經常在夜店中玩的人,膽子有限。
這時候,匡亞娟這個賤人呵呵笑了起來:“貴哥,她可是有身孕的人,你動作怎麼不溫柔一點,一點不憐香惜玉。”
李貴一聽這話,頓時炸毛了,指着我鼻子罵得更加的厲害,“草,你媽的,你懷孕竟然還接老子的生意,麻痹的,老子今晚上非要找你們的經理說道說道。”
一般在這一行裡,客人是最討厭懷孕的,據說搞了孕婦,會不吉利,以後倒黴很長時間。
我心裡一顫,知道匡亞娟在故意挑事,她一直不確定我是不是真懷孕,所以現在想通過這件事來驗證一下。
要是她確定我懷孕了,她絕對會以此來要挾,到時候我的處境將會十分糟糕。
李貴罵了我一聲後,轉身便是要往包廂外面走去,想去找經理投訴我。
我一咬牙,拉着李貴手,說:“貴哥,你先別激動,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懷孕的人?你再摸摸我身上,哪點像懷孕了。”
要是這件事捅到吳強那裡去,我就死定了,畢竟吳強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一定會追查到底,我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
現在我只能犧牲下身體,滿足下李貴,讓他摸摸我,來平息他的怒氣。希望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李貴摸得很用力,特別是身前那部位,我咬牙忍着痛,臉上還要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賤樣來。
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很可悲,很可憐!
但,爲了肚子裡的孩子,我必須得忍,只要不是觸犯我最後一絲底線的事,我都必須要忍!
最後身前被摸了個遍,李貴才罷手,在被他骯髒的手摸着的時候,我將眼淚一滴一滴的咽在肚子裡。
今天事情的罪魁禍首是匡亞娟,其次是藍藍,我一定會加倍的償還她們!
凌晨三點多,三名客人才醉醺醺的離開。
回到我們休息的包廂中,我轉身毫無徵兆反手一巴掌甩在匡亞娟的臉上,冷冷說:“我讓你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