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宋毅從花店中給我買出來玫瑰花,遞在我身前的時候,我是那麼的想伸手接住玫瑰花,但是我卻不能。
看到被我拒絕後,失落的宋毅,我心裡比他更難受,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爲我的身份和人脈關係的複雜性,我知道我和宋毅在一起不會結果的,最後肯定弄得兩個人都傷痕累累。
像我這樣的人受傷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我不想讓宋毅這個單純的人,受到任何一點感情上的傷害。
我看得出來,席蕊蓉很喜歡宋毅,宋毅以後和她在一起,會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希望他能儘早將我忘了吧!
回到家後,我躺在牀上放聲大哭,內心裡的所有情感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了,好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沈佳姐姐只是坐在我牀邊,一言不發的看着我,等我哭夠了,她才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沈佳姐姐我和宋毅的事。
我喜歡他,但是卻不能在一起。
沈佳姐姐嘆息一聲,說:“很多事情的結果並不是一定是美好的,我們只需要記住過程就行。曾經有過一個人真心喜歡過你。即便是外面有自由的那些男男女女,他們也未必最後就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何況是我們掙扎在黑暗和墮落邊緣的人?”
當時我聽着沈佳姐姐的話一知半解,後來經歷的事情多了後,才慢慢明白。
失戀歸失戀,班還是得正常上。特別我這種特殊身份的人,上班比失戀還要重要。
晚上,到了上班的點,我們所有小姐去大堂讓客人挑選。
今晚上,趙祁寒又來了,他肯定是來看我笑話的。
他直接要了一個豪華包廂,然後點了我。
孫哥好像影子一樣,永遠跟在他身邊。
趙祁寒進入包廂中,就一直和孫哥喝酒,我和趙祁寒關係鬧得很僵,此時我也懶得和他打招呼,就這麼呆呆的坐着。
趙祁寒今晚上似乎心情不好,喝酒從沒有停歇過,最後都喝了好幾瓶紅酒,孫哥開始勸說:“少爺,這酒不能這麼喝,要不歇歇,咱們先唱首歌。”
趙祁寒搖頭,說:“媽的,趙祁宏他憑什麼要接管我的生意?他不就是會拍馬屁,把我父親紅得團團轉了嗎。”
趙祁寒口中的趙祁宏應該是和他一個輩分的兄弟。
孫哥說:“少爺,你纔是趙家的主心骨,老爺子以後慢慢會明白的。再說,趙祁宏再厲害,畢竟是個外來的,老爺子現在也是隻是暫時讓他打理一些生意,最後老爺厭倦了生意,不想做的時候,掌管權最後還不是要交給少爺你的嗎?”
趙祁寒冷笑一聲:“希望我父親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哎,算了算了,不說了,喝酒喝酒,這個趙祁宏我遲早要弄死他。”
聽着趙祁寒和孫哥的話,我明白,原來在趙家,也不是趙祁寒這麼一個公子哥就能囂張着走的,他也有煩心事,也有敢和叫板的人。
“媽的,你是傻子嗎?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趙祁寒惱怒的看一眼我,說:“本少爺點你來,你是讓你陪本少爺喝酒的,要是惹本少爺不高興,今晚上就在這裡把你強上了!”
我微吸一口涼氣,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坐過去陪着他喝酒。
趙祁寒喝多了,在加上心情不好,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只是反抗了一下,立即被他揪着衣領,喝道:“操,連你也反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來我?認爲我是一事無成的公子哥!”
我低頭,不敢和現在這種狀態下的趙祁寒說話,豈知道趙祁寒認爲我現在是諷刺他,揪着我衣領的手愈發用力:“讓你看不起來,我今晚上一定讓你後悔!”
一把將我身子揪過去,扛在肩膀上就往夜總會外面而去。
趙祁寒的變態兇名在夜總會中沒有人不知道,因此看着我被他帶走,沒有人敢站出來替我說話。
當時沈佳姐姐還在陪其他客人,並沒有看到我被趙祁寒帶走。
雖然以前我也被趙祁寒帶走過,但是我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前幾次,趙祁寒情緒能被他所控制。不像今晚,他心裡受了氣,加上又喝了很多酒,情緒已經處於奔潰的邊緣,隨時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像他這狀況下的男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爲現在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將我帶到一個別墅後,趙祁寒將我帶進臥室,反鎖上了門,把身子往牀上一扔,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最後看到他手中出現一包白色的粉末時,我一顆心都沉到了腳底,這些粉末我並不陌生,一眼就看出來是毒品!
趙祁寒將所有粉末倒在酒瓶中,均勻搖勻後,倒了兩杯,朝着我慢慢走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我嚇得身子顫抖,渾身被恐懼席捲,從牀上滾下來,不斷往後退出去,我絕不能喝,那些酒裡有毒品,要是喝下去上癮了,我這一生都完蛋了!
“哈哈,別怕,喝下去後,你發現很爽的。保管到時候一天都離不開它。”此時,趙祁寒已經端着酒來到了我身邊,他先喝下一杯酒,將酒杯往地上一扔,然後空出一隻手捏在我下巴上,將我嘴捏開,開始強行給我灌酒。
“墮落,一起墮落吧。”趙祁寒大笑,好像瘋了一樣,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起初的時候,我是牴觸的,但是後來我漸漸發現自己精神竟然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心裡的那些傷心事好像也全都不見了。漸漸地,我開始不再抵抗。
隨後我感覺到我身子躺在了牀上,有人壓在我身上,我沒有反感,任由他來。
忽然,我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彷彿這一刻我身子被人從中間硬生生的撕裂開一樣。
劇痛之下,我手死死抓着壓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上,最後實在忍受不了,我開始張口狠狠咬他身子。
可是,我越是咬他抓他,他動作越猛,我下體傳來的痛也更加明顯。
這樣的痛苦我不知道一直持續了多久,最後意識慢慢陷入一陣迷糊中。
直到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我身邊躺着睡得正香的趙祁寒以及牀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色時,我才發出慘烈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