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寒抓着我胸,之後色心大起,開始吃我。
第二天,趙祁寒在我先起牀,出去買早點了,我出去晨跑幾圈,然後回來和趙祁寒一起吃早餐。
八點的時候,趙祁寒帶着我坐上摩托車,往欣池夜總會去了。
夜總會白天不上班,我和趙祁寒到達的時候,只有小刀會底層看守場子的混混在。
我和趙祁寒走進後,阿彪迎了上來,猥瑣的笑道:“兄弟,昨晚日子可好受?你女人沒有吃了你吧?”
“彪哥,以後請叫我十六郎,我一晚上沒有十六次是不睡覺的。”趙祁寒哈哈笑了一聲,給混混們散了一圈煙。
這時有個長相極爲妖豔、打扮時尚、臉上塗了好幾層粉的女人來到趙祁寒身邊,眼睛中絲毫不掩飾催趙祁寒的愛慕。
“十六郎,你好男人呀,我就喜歡下面有貨的男人,今晚你跟我回家吧?”妖豔女人有無比誘惑的口吻說着,還朝着趙祁寒吹了一口氣。
趙祁寒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怕你不行。”
妖豔女子咯咯嬌笑起來,伸手將趙祁寒的手拉起,往自己的胸前摸去,“你看看我這裡怎麼樣,晚上有把握讓餵飽我嗎……”
看着這裡,我簡直不能忍了,抓起一個啤酒瓶,朝着她頭上重重砸下去,隨即啪的一聲,啤酒瓶在她額頭上炸開。淋漓的鮮血不斷順着她額頭流過她臉頰,最終經過下巴滴落在地面了。
“你個雞婆,你算什麼玩意兒啊?也敢和姑奶奶搶男人?”我冷冷看着那個妖豔的女人,又從桌子上提起了一瓶啤酒。
“草,你媽個賣逼的,姐妹們,給我上,打爛她的臉。”妖豔女人現在反應過來了,指着我大罵起來。
隨着她話音剛剛落下,身後跟着的兩混混女子頓時朝着我衝過去了。
我反手將手中的啤酒瓶砸出,一名衝在最前面的混混女子臉上頓時被砸中,皮開肉綻,嘴裡半邊的牙齒都飛出來了。
女人之間的戰鬥同樣可以很暴力。
之後又一個啤酒瓶甩出去,砸在一名女混混胸口,女混混頓時手捂着胸口蹲下去了。
這一幕可把男混混們看得目瞪口呆了。
我走向妖豔女子,妖豔女子早就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開始往下流淌起來。
“你個騷貨,沒有本事還想和姑奶奶我搶男人,你配嗎?”說着拉着女子的頭髮,朝着臉上就是兩耳光。
立即打得她渾身顫抖。
“你媽的,誰敢打老子的女人。”然而在這時候,一聲憤怒的聲音又從夜總會一個包廂中傳出來,隨後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身上穿着彈力背心,肌肉的線條很清晰,頭髮染成紫色,耳朵上是密密麻麻的洞眼,戴着五顏六色的耳釘。
阿彪看到這個男子,臉色有些不自然,對着趙祁寒說:“兄弟,這個人也是光哥手下的一個兄弟,地位和我們差不多。”
趙祁寒沒有來之前,光頭手下一共有兩大助手,阿彪和眼前這個混混雞哥。雞哥的實力比阿彪要強一些,阿彪在平時的時候沒少被雞哥侮辱。
雞哥從懷中摸出一柄啄木鳥小刀,在手中飛快的轉動着,來到趙祁寒身邊指着我冷冷問道:“她是你的女人?”
趙祁寒淡淡掃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雞哥頓時大怒,“麻個痹的,你是找死。”揚起手中的啄木鳥小刀就往趙祁寒的身上戳去。
趙祁寒退後一步,一隻手拎起一根凳子,就往雞哥的身上砸過去。
“砰!”
雞哥來不及閃躲,趙祁寒手中拎起了的桌子已經砸在了他身上,他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上。
趙祁寒慢慢走到雞哥身邊,一腳踩在他想去撿啄木鳥小刀的手上,頓時踩得他慘叫連連,身上的冷汗已經像是雨水一樣的淌下來。
趙祁寒俯身撿起啄木鳥小刀,一下子插在他大腿中,頓時雞哥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雙手抱在腿上,身子蜷縮得像是小蝦米一樣。
趙祁寒拔出啄木鳥小刀,又在雞哥的大腿插了幾刀,最後在雞哥爺爺都叫出來的份上,趙祁寒才罷手。轉身走到一張桌子邊喝酒。
阿彪等人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走到趙祁寒身邊,也坐下來一起喝酒。
雞哥手下的人則是慌忙將雞哥扶起來,雞哥大罵一聲,然後在手下弟兄的攙扶下,往光頭的房間去了,想要找光頭評理去。
片刻之後,光頭從房間中走出來。
趙祁寒和阿彪迎上去,“光哥。”
光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忽然轉身一耳光扇在跟在他身後的雞哥臉上,隨後纔對着趙祁寒說道:“做得好,我們是黑社會,根本不用講什麼情面。但是對兄弟們必須有義氣,雞哥這小子一點義氣不講,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和兄弟動手,你打得好。”
趙祁寒笑呵呵說道:“光哥,你懂我,我就滿足了。”
“好好幹,小刀會以後有你大作爲的地方。”光頭現在是越來越喜歡趙祁寒了,拍拍趙祁寒的肩膀,然後重新回到了包廂中。
趙祁寒冷冷看着雞哥:“小子,你以後死定了。”
雞哥立即渾身哆嗦起來,然後走出欣池夜總會,往自己的地方去了。
“來來來,兄弟,我們說說今天的任務。”阿彪將趙祁寒拉過去坐在沙發上。
趙祁寒點頭,我跟着過去坐在趙祁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