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去路被攔下後,看向趙祁寒的眼神頓時變得冷酷起來,淡淡說:“你只是幾個意思?怎麼?不想讓我走嗎?”
趙祁寒笑笑。聳肩說:“我只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以表示感謝,你幹嘛這麼緊張?”
男子淡淡說:“趙公子的飯可沒有這麼好吃,我承受不起。”
“原來你認識我。”趙祁寒有些意外的說:“看來我這名聲在昆市倒不是一般的小啊。”
男子鼻子裡哼了一聲,說:“所以和你這樣臭名遠揚的人我沒有什麼好聊的。”說完之後,轉身準備離開。
原來男子是不屑趙祁寒的惡名,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誰讓趙祁寒這人在過去一直去收斂,現在好了吧,已經給人們留下了罵名。
我趕忙走到男子身前,笑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
男子嘆息一聲,對我並沒有什麼敵意,看來還是恩怨分明,說:“不用客氣,助人乃快樂之本。”
我點點頭,將我的一張名片遞給他,說:“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
男子遲疑了一下,這纔將名片從我手中接過去。
隨後男子走了,趙祁寒走到我身邊,嘿嘿笑了一聲,說:“我感覺這小子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啊。絲毫不領老子的情。”
我白了他一眼,說:“人家這叫氣節,你懂不懂?”
“氣節個屁。老子從來不知道這什麼玩意。”趙祁寒說:“行了,我們趕緊回家吧。宋小南吵着要見你,這小鬼頭現在只對你一個人依戀。”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趙祁寒:“祁寒,對這次拐賣宋小南的案件,你有什麼看法?”
我始終覺得這並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壞。
趙祁寒說:“肯定是趙祁宏的意思,昨晚上我們讓甜甜自己去警察指證王啓雲,王啓雲如今已經落入法網,不過王啓雲並沒有將趙祁宏供出來,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罪名了。趙祁宏肯定對這件事懷恨在心,所以繼續策劃了這次的拐賣案件。”
“趙祁宏,真是一個陰魂不撒的東西!”我有些頭疼。
“娜娜,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將他扳倒了,到時候將沒有人敢在欺負你。”趙祁寒側頭看着我,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相信他,因爲他這久一直在努力,而且也一直在進步,想要扳倒趙祁宏只是時間的問題。
“祁寒,我什麼能見到君度?”和我的孩子已經分離了好幾個月,我現在對兒子不是一般的想念。也不知道,我現在有沒有通過趙祁寒老爸的考驗了。
趙祁寒嘆息一聲,說:“娜娜,再等等,雖然你出席大興公司後,風氣有所改善,但是經濟增髒依然沒有上來,等你將公司的效益搞定後,就能見我的父親了,到時候勢必順利通過他那一關。”
我點頭。
之後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纔回到別墅,宋小南剛剛看到我下車,就跑過來,緊緊抱在我腰上。
我心裡一陣高興,這小傢伙總算是認可我了,暗自做出決定,以前欠宋毅的情,以後就還在小南身上了。
“小南,餓了嗎?阿姨給你做好吃的。”我撫摸着他的腦袋,關心的問道。
他搖搖頭,表示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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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叔叔。”我想讓他叫趙祁寒一聲,可是他又低着頭,看得出來很不樂意。
我心裡嘆息一聲,這真讓人頭疼。
隨後回到別墅,我和宋小南已經說好了,明天就要去上學。宋小南點頭,一副乖乖孩子的樣子。
晚上,吃過飯之後,我和趙祁寒坐在外面的搖椅上,趙祁寒看着我說:“娜娜,我現在有件事想和你說。”
我說:“什麼事?”
“明天我要去談一個合同,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陪我走一趟?”趙祁寒說。
“這個合同很重要嗎?”我問。
趙祁寒說:“一般吧,不過要見的人有些特殊。”
我奇怪,問:“什麼人?”
趙祁寒臉色有些尷尬,說:“明天見了你就知道了。”
“哦。”我輕輕迴應一聲。
隨後和趙祁寒閒聊一陣後,我們回到屋裡洗洗睡了。
我並不知道,此時在貧困居民居住的城中村正上演這樣一幕。
幾名西服男子衝進一戶人家,將一名正吃着泡麪的男子團團圍了起來。此時要是我在這裡,一定會發現,這名男子正是白天幫助過我的那名男子。
“劉子光,你的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壞我們老大的好事。”一名西服男子冷冷說。
“你們是誰?抱歉,我不認識你們。”劉子光淡淡說,繼續吃着泡麪。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就行了。”另外一名西服男子說。
“哦?是嗎,那我倒是要知道,我惹不起的人是誰?”劉子光說。
“我們少爺姓趙,懂了嗎?”
“呵,一羣傻逼。”劉子光扔掉泡麪盒子,一臉不屑的表情。
“媽的,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揍死這小子!”爲首西服男子低喝一聲,一揮手,開始帶着手下的人紛紛衝向劉子光。
一時間,幾名西服男子和劉子光混戰在一起。
劉子光打架的本領倒是挺高的,沒有幾下就將所有圍攻他的男子打翻在地上。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響起,從外面走進來一名男子,要是我此時在這裡,也一定會認出來,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祁宏!
“好身手,劉子光,看來你當兵這幾年倒是沒有白白當啊。”趙祁宏視線上下在劉子光身手掃過,說道。
劉子光說:“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你最好帶着你的人趕快滾。”
趙祁宏眯笑起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有骨氣。”
“哼。”劉子光鼻子裡哼了一聲。不打算和趙祁宏繼續說下去。
“你的母親是不是在住院?”趙祁宏忽然對着劉子光冷不防的說了一句。
聞言,劉子光臉色立即變得極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