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男子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對象,看他們的勢頭,好像是專程來找我的。
我說:“有事?”
“廢話,你說呢?”爲首的一名男子狠狠瞪一眼我,說道:“有人出錢讓我們修理你一頓。”
“呵呵,當然了,你要是出雙倍的錢,我們可以饒了你這次。”另外一名男子將他偌大的拳頭在我面前揚了揚,威脅起來。
我臉上露出一陣害怕的表情,說:“三位大哥,不就是爲了錢嗎,這個好說,你們千萬別動手,說吧,對方給你們多少錢?”
爲首的男子揚起一個手巴掌,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試探性問:“五百?”
“草,老子們只值這點錢嗎?”一名男子冷喝一聲,蒲團般大的巴掌就要抽我,我趕忙說:“五千?”
本來要抽我的那名男子,改爲在我臉上輕輕拍了拍,說:“算你聰明。”
“行,我給你們一萬。”我說:“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讓你們找我麻煩的?”
爲首男子說:“先給錢,給了錢我們會告訴你。”
我心裡冷笑一聲,他們的算盤我能猜得八九不離十。說:“行吧,我出門太急了,並沒有將錢帶在身上。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的家人給我送下來。”
爲首男子擺擺手,說:“最好快點,別耍老子。不然將你先奸後殺!”
我開始給雞仔打電話過去,讓他拿錢下來。
五分鐘,雞仔和一幫兄弟們下樓,我給他們一個眼神,他們二話不說,直接開幹。
三名男子根本沒有什麼防備,被雞仔五人一陣猛打後,紛紛倒在地上,蜷縮着身子哀嚎不停。
“草你媽的,敢對我們金姐不敬,是不是找死啊?”雞仔在三名男子身上輪流踢着。口中罵個不停。
“問出背後的指使者。”我對雞仔說一聲,走出小區,繼續去散步。因爲我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什麼人,雞仔他們可以隨意的發揮。
散了一會兒步之後,我坐在一個花壇上,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趙祁寒,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邱盈盈那個賤人是不是又在陪趙祁寒了?
一想到邱盈盈拉着趙祁寒的手,述說情話的時候,我心裡就酸溜溜的。多麼希望那個人是我,而不是邱盈盈。
我決定了,明天再去醫院看看,趙祁寒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手機忽然響起,掏出來看一眼,發現是雞仔給我打來的。
我接通後問他什麼情況,有沒有問出幕後人是誰了。
他說問出來了,就是那晚在酒吧,和李恆喝酒的那兩名女子。因爲我突然的加入,破壞了她們的好事,所以她們現在找人收拾我了。
我說知道了,明晚上去找她們說說理。
雞仔嘿嘿笑着說:“金姐,這種小事情就不要你親自出面了,我們兄弟幾個去就行。”
我想了想,說:“注意分寸,別鬧出大事來。”
掛斷電話後,我打算繼續散步,可是,這時,肚子裡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我只能捂着肚子,坐在花壇上,暗想肚子裡的小傢伙怎麼這麼不老實,又開始淘氣了。
我的第一個孩子,我沒有能力照顧他,導致他沒有看這個世界的機會,我很內疚,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現在這個孩子。將我對以前那個的所有遺憾和缺失的愛都彌補在這個孩子身上。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我肚子裡的痛才慢慢減弱一些。我這才慢慢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剛剛起牀,就去了附近的醫院,給肚子裡的孩子做了一個檢查。
我躺在牀上,看着電腦屏幕中,黑黑白白的畫面,隱約形成一個嬰兒抱在一起的樣子。
醫生指着電腦屏幕上的嬰兒樣子,說:“孩子發育很好,一切都很正常,是不是快有兩個月了?”
我說:“是的。”
只要孩子沒有什麼問題,那麼我就放心了。不由自主的幻想到,以後我和趙祁寒生活在一起,孩子圍着我們叫爸爸媽媽的場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溫馨。
醫生繼續說:“姑娘,不過你身子太單薄了,回家讓你老公給你做點好吃的,好好補補身子。”
我眼睛一酸,差點沒流出眼淚,點頭說:“謝謝醫生。”
醫生扯紙巾給我,讓我將肚子上剛剛做b超的粘液擦乾。囑咐我最近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摔跤。而且要多吃有營養的食物。
我點頭,說知道了。
走出醫院,我打車去昆華醫院,忍不住去和趙祁寒分享我現在懷有孩子的想法。我今天出門,專門化過妝,看起來又是假小子的造型。
經過上次保潔的事情,趙祁寒的病房防守肯定相當嚴密,我必須得小心,可是,接下來,到趙祁寒住院的那層病房時,我忽然感覺意外,這一層竟然一個保鏢都看不到,空蕩蕩的。
我心裡感覺失落,急忙來到趙祁寒住院的病房,只見病房裡空落落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心彷彿也一下子空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走過來一個小護士,我趕忙問她:“您好,我問一下,這個病房中的病人呢?”
小護士微笑,禮貌性的說:“不知道,好像已經轉院了吧。”
轉院了?
我心裡稍稍放鬆,還好不是被接回家了,要是被接回家修養,我恐怕這一輩子都見不到趙祁寒了。
不過接下來又有頭疼的事情要處理了,我得查到趙祁寒現在轉院到了什麼地方。
我手機響起,是貝小帥給我打來的,我剛剛接通,只聽得貝小帥驚惶的聲音立即響起:“金姐,不好了,雞仔他們被人砍了,你趕快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