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哭了,趙祁寒立即很不耐煩起來,淡淡說道:“不哭的時候就很難看,現在哭起來簡直慘不忍睹。”
說着,他慢慢將車門打開,嘿嘿的笑着說:“妹子,上車吧,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是不是昨晚上和男朋友在這裡打野戰,你和男朋友打過野戰後,現在不要你了,丟下你一個人?”
聽着趙祁寒的話,我長長吸一口涼氣,真想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試問天下間怎麼會有思想這麼齷蹉的人?簡直就不是人。
“上車吧,妹子,哥哥我好心,送你一程。”趙祁寒邪笑着,視線在我身上上下的掃視,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看着很猥瑣。
我慢慢上車,氣哼哼的坐在副駕駛員的位置上。
“妹子,昨晚上野戰打得怎麼樣?你男朋友那方面的能力強嗎?我這個人會看相,你杏眼桃腮,兩腮紅暈,嘴脣水潤,一看就是淫蕩娃,你的男朋友肯定是滿足不了你的,怎麼樣,要不要我和你來一番車震?保證讓你滿足的,小爺我不收錢。”趙祁寒繼續對我進行諷刺。
“趙祁寒,你他媽的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最後我忍不住了,盯着他罵了一聲,雙手緊緊捏在一起。
趙祁寒一怔,隨即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恢復了以往的憤怒和厭惡:“葛娜,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是你自己說的,讓小爺我以後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我現在給過你了,你卻沒有把握好。”
我:“……”一陣無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和趙祁寒交流了。
隨後趙祁寒也沒有繼續和我說話,只是冷着一張臉開車。我知道,他昨晚上在陽臺上又哭又鬧的發泄一通後,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又過了一會兒,趙祁寒纔開口:“你說的,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真的嗎?”
一提到孩子,我就想到那個畸形的生命,在邱盈盈的折磨下,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我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媽,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操。”見我又哭了,趙祁寒從前面的一個盒子中取出來幾張紙巾,扔在我身上,說:“不想說就別說,哭哭啼啼的影響老子的心情。”
我拿起紙巾,擦着眼角的淚水,說:“是真的,當時孩子已經三個月了,但是因爲你吸毒,我喝酒,孩子最後是畸形的,流產了。”
“咔!”隨着我這句話剛剛落下,趙祁寒忽然一腳將剎車踩到底,車胎和地面劇烈的摩擦,在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痕跡,刺鼻的糊臭味緩緩從窗子裡飄散進來。
“你說的孩子,我會讓人去查,要是你敢騙我,這次我真不會再放過你了。”趙祁寒回頭,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說。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沒想到趙祁寒還是不相信我,我感覺心寒,慢慢打開車門,走下車。
“你他媽的幹嘛?現在還不到市裡?”趙祁寒低吼。
我看着他,有些嘲諷的說:“趙祁寒,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連自己有孩子都不敢面對,我鄙視你,也看錯你了,更愛錯你了!”
“草,他媽的經常欺騙我,現在還有理了。”趙祁寒雙手狠狠在方向盤上砸一下,對我罵了一聲後,忽然啓動車子,開着離開了。
我滿心的委屈只能化爲眼淚,我這樣的特殊身份,辛辛苦苦的爲了一個男人懷孕,也同樣因爲一個男人流產,但是到頭來竟然被各種質疑,我他媽的容易嗎?
可是趙祁寒的車子剛剛消失在拐彎處不久,隨後又慢慢的重新倒了回來。
到了我身邊的時候,他打開車門,語氣已經好了很多,說:“上車,要是將你一個女人扔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小爺我以後一代紳士的名號還怎麼保住?”
我一愣,隨即心裡忍不住鄙視趙祁寒,明明就還在關心我,但是卻要拐彎抹角,真不是一個男人。
我坐上車,趙祁寒帶着我返回市裡,他直接將我帶回那個別墅。
孫哥看到趙祁寒將我帶回去,很是詫異,說:“少爺,你帶這個婊子回來幹嘛?這樣的婊子不配進我們的家,媽的,當真我真該將她一麻袋裝了,扔進河裡去餵魚。”
“行了,孫哥,別罵了,你罵着不累嗎,以後葛娜的事情我會處理。”趙祁寒說。
孫哥輕輕點頭,看我的眼神總是各種不爽,恨不得能揍我一頓似的。
隨後趙祁寒一把拽在我胳膊上,將我拉近了別墅裡,直接往臥室裡去。
他很快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赤裸裸的躺在了牀上。
我很奇怪的看着趙祁寒,問:“你想幹嘛?衣服脫了不冷嗎?”
趙祁寒臉色立即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不是讓老子給你追我的機會嗎?只要你讓小爺我在牀上爽快了,那麼這個機會你就抓住了。”
我一陣頭大,自己當初真是不該說這麼露骨的話,害得現在被趙祁寒抓着不放了。
“快,你他媽的動作利索一點,趕快躺到牀上,要是遲了,小爺我可要反悔了。”趙祁寒開始瞪着眼睛,對我進行威脅。
我只能咬牙,慢慢爬上牀,然後就這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和死屍沒有什麼區別。
“媽的,這就是你追我的態度?”趙祁寒聲音有些冷,不難想象,他現在心裡的怒火正在蹭蹭的往上冒。
最後我只能咬牙說:“是你讓我牀上躺着的。”
趙祁寒揚手,都想扇我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長長嘆息一聲:“行,葛娜,你牛逼,我趙祁寒服你了。”手放在我身上,慢慢的解我身上的衣服。
很快,我身子也光溜溜了,我閉上眼睛,身子緊緊地繃着,緊張得不行,趙祁寒卻是半天也沒有動作,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他光着身子坐在身邊,臉上的表情既是無奈又是憤怒。
顯然,我現在躺屍的造型讓他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媽的,掃興!”趙祁寒臉上似乎能擠出水來,擡起腳一腳將我踹得滾到了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