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寒帶我去過他的別墅,因此我認識路,今晚上直接就去了他的別墅。可是我到他別墅的時候,別墅中並沒有人,我敲了好一會兒門都沒有人迴應。
我看一眼手錶,現在是凌晨3點鐘,趙祁寒應該在家睡覺纔是。
難道他在逃避我,可我仔細想想覺得不可能,趙祁寒那樣張揚跋扈的性子不可能逃避我。
我又敲了一會兒的門,還是沒有人迴應。當即掏出手機,給他撥打電話過去,
電話纔剛剛響了幾聲,就被掐斷,看這樣子,他應該沒有睡覺,可能是在夜場玩。
這是趙祁寒第一次拒絕接聽我的電話!
我心裡莫名的難受,但是爲了孫子昂,我只能繼續撥打他的電話。
這次還是和剛剛一樣,電話才響幾聲就被掐斷了。
一時間,我沒有繼續撥打趙祁寒的電話,改爲撥打孫哥的電話。孫哥一向是趙祁寒的貼身管家,此時一定緊隨着趙祁寒的。
本來我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孫哥會接我電話,但出乎意料的是,孫哥竟然接了我電話。
還是老樣子,孫哥張口就罵,“草你媽的,婊子,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不知道老子在睡覺嗎?”
他根本沒有睡覺,電話中清晰傳來勁爆的音樂,甚至還有女人發嗲的聲音。
他們果然在夜總會裡嗨。
雖然沒有見到趙祁寒,但是我能想象到,他此刻必定是左擁右抱,和那些女人們喝酒聊天,醉生夢死。
心臟莫名的一陣抽疼,酸溜溜的,挺不是滋味。
“孫哥,我要見趙祁寒,他和你在一起嗎?”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儘量讓我的語氣聽起來正常,我纔開口說話。
“草,少爺沒有和我在一起,你自己去別墅等他。”孫哥惡狠狠的說道。
我笑了,說:“我現在就在別墅樓下,沒有人。”
“沒有人你不會等啊,你他媽的難道還要讓我們少爺來接你?”孫哥氣憤的說。
“孫哥,麻煩你告訴我趙祁寒在哪裡,我找他有急事。”我又說。
孫哥嘿嘿冷笑:“你有屁的急事,不就是寂寞了欠操嗎。好了,老子很忙,沒時間搭理你……”說完,孫哥就要掛斷電話。
“誰啊?”可就在這時候,我從孫哥的電話中聽到趙祁寒的聲音,心臟終於突的跳了一下。
孫哥恨恨的和趙祁寒說:“少爺,是葛娜那個婊子養的。”
“她找我什麼事?”趙祁寒不悅的問。
“不知道,只是說是有急事。”孫哥說。
“讓她過來。”趙祁寒充滿諷刺的聲音在孫哥的電話中迴盪着。
“過來吧,操你孃的婊子,我們在心碎無痕!”孫哥終於告訴了我地方。
“謝謝孫哥。”我說着掛斷電話,知道心碎無痕是最近新開的一家夜總會。
心碎無痕?我喃喃的念着,難免有些觸景生情,真的心碎了嗎?
之後我從滴滴打車叫了一輛車,往心碎無痕去了。
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纔到心碎無痕。
還沒有走進夜總會裡,裡面就緩緩傳出來各種勁爆的dj音樂聲、男人豪爽的笑聲、女人撒嬌的聲音以及酒杯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我走進這家新開的夜總會,發現規模比我上班的帝豪夜總會規模大了許多,大堂裡不止有一個舞池,一共有三個,三個舞池呈三角形的樣子佈置。每個舞池上都有豔舞再進行。分別是不同風格的豔舞。
第一個舞池,上面跳的是鋼管舞,第二個舞池上,上面跳的是脫衣舞,第三個舞池上,上面跳的是男女混搭的摸摸舞。
圍繞着三個舞池,設有一個個卡座,穿着比基尼的性感美女服務員穿梭在各個卡座間。
在最中央的卡座,也是最耀眼的卡座上,我見到了趙祁寒。
趙祁寒身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高檔的洋酒,身邊坐着的都是一些年輕好看,穿着暴露的小姐。
我長長吸一口涼氣,硬着頭皮慢慢走到趙祁寒身邊。
孫哥和趙祁寒是相鄰的卡座,懷中也摟着一名小姐,喝酒聊天。
“操你媽的,真是掃興,喪門星,葛娜你是有多賤,孫哥我本來心情很好的,但是見到你瞬間就不好了。”孫哥掃我一眼,立即開罵。
被孫哥摟在懷中的那名小姐也掃我一眼,語氣很是不屑:“孫哥,別和這樣的土雞一般見識,來,我們繼續喝酒。”
孫哥點頭,繼續喝酒,不再看我,只是時不時的會罵一句人。
趙祁寒卻是連眼睛都不曾看我一下,開始和小姐們玩遊戲。
趙祁寒哈哈大笑,對那些身邊的小姐說:“今晚上小爺我開心,你們喝一杯酒就有100塊錢,怎麼樣?”
周圍的小姐們立即拍手,看向趙祁寒的眼神很是崇拜,聲音發嗲:“好啊、好啊、好啊,趙爺,我們開始吧,嘻嘻,我們要是醉了,趙爺可不許欺負我們。”
“哈哈,趙爺我從不欺負女孩子,只會吃女孩子。”趙祁寒摟過離他最近的一名小姐,狠狠在她嘴脣上親着,好像是故意親給我看的。
“開始吧。”親完之後,趙祁寒從皮包裡掏出錢,在身前開始堆起來。不一會兒後,他身前多了一堆錢山。
這一幕看得他身邊的一個個小姐眼睛發亮,開始不要命的喝酒。
每喝下一杯酒,趙祁寒都會一百一百的給她們發錢,看他樣子,絲毫不心疼,好像這些錢都是廢紙。
敗家子!
我心裡說一聲,挪動身子,再靠近一點趙祁寒,咬牙開口:“我有話……想和你說。”
趙祁寒依然沒有理會我,只是反手給我甩出來一疊一萬塊的錢,說:“沒錢喝酒,小爺我可以請你。在小爺尋開心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打擾我,不然我會讓你很難堪!”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對我砸錢,我可以不用理會,甚至直接無視,因爲作爲夜總會的小姐,被砸錢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現在對我砸錢的是趙祁寒,我不能不在意,感覺自尊在慢慢碎裂,這麼多年來,我的堅守,到底是爲了誰?
我沒有撿趙祁寒扔出來的錢,而是慢慢坐在他身後的卡座上,可剛剛坐下,就有兩名混混打扮的男子坐了下來,對我進行調戲:“小妞,那位爺瞧不上你,不要你喝酒,那我們陪你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