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趙祁寒的聲音落下後,塞滿包廂中的那些西裝男子慢慢讓開一條路,是準備讓萬坤走過去的。
萬坤哆嗦着身子,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地上站起來,可是剛剛站起,他身子又忽然無力坐在了地上。
我知道,萬坤已經徹底被趙祁寒嚇破膽了!
“將他拉過來。”趙祁寒看一眼萬坤,輕輕擺手,語氣有些不屑。
隨着趙祁寒的聲音落下後,頓時兩名西服男子站出來,一把提着萬坤身子,走到了趙祁寒身邊,重重扔下。
“我剛剛聽你說,你想幹她,是不是?”趙祁寒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趴在地上的萬坤,笑着問。
此刻的萬坤,連狗都不如,一把眼淚一把鼻子的哭出來,身子顫抖得不行,忽然他雙手抱着萬坤的腳,說:“趙公子,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她是您的女人,就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也斷然不敢打她主意的。”
趙祁寒搖搖頭,伸手輕輕拍打着萬坤的臉,說:“no,你說錯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小姐。”
“是是是,她不是您的女人。”萬坤這會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擡起手,掌自己嘴,說:“她是小姐,她這樣的賤人怎麼可能是您的女人。”
趙祁寒揮揮手,茶几上的所有酒都被清理掉,重新換上高檔的洋酒,趙祁寒倒了一杯,順時針搖了搖,緩緩喝着,說道:“你既然喜歡幹她,那我可以滿足你,現在就去幹她。”
聽到這裡,我心沉到了腳底,現在的趙祁寒已經不是我當初深愛的趙祁寒了,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萬坤搞不明白趙祁寒的意思,只是傻愣愣的抱着趙祁寒的大腿。
趙祁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頓時一名西服男子站出來,一腳揣在萬坤的頭上,將他身子踹倒在地上,冷冷說:“我們少爺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萬坤害怕到了極點,連忙顫顫巍巍的起身,額頭上的汗珠子好像雨水一樣滾落下來。他又看一眼連趙祁寒,趙祁寒將我身子從他懷中推開,說:“我讓你幹她。”
萬坤喉嚨上下滾動,伸手解皮帶,可是因爲雙手顫抖,解了好幾次才解開。然後慢慢朝着我走過來。
之後身子重新壓在我身上,我眼睛閉上,一滴眼淚從眼角擠出來,此刻心中只有絕望,反倒是沒有了痛,或許已經對趙祁寒徹底死心了。
“砰!”
然而,異變就在此刻發生,一聲刺耳的悶響聲忽然在我耳邊響起,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感覺到,慢慢有冰涼的液體和滾燙的液體夾雜一起,落在我的臉上。
我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只見趙祁寒手中拿着半個酒瓶,赫然是他剛剛用酒瓶砸的萬坤。
萬坤捂着頭,殷紅的鮮血慢慢從他指縫中淌出來,慘叫着,身子從我身上滾下去。
趙祁寒扔掉手中的半個酒瓶,然後從又從茶几上拿起來另外一個酒瓶,揚起朝着萬坤頭上重重砸下去。
砰!
又是一聲刺耳聲音中,酒瓶炸開。萬坤捂着頭,身子蜷縮在一起,不停慘叫。
趙祁寒伸腳在萬坤身子一陣亂踹,好像所有的情緒在此刻爆發出來,“你個麻痹的雜種,讓你幹她,你是不是還真想幹她!你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也有資格幹她?!”
這一刻,聽着趙祁寒有些嘶啞的聲音,我眼淚竟然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寒透了的心裡泛起來一絲久違的溫暖。
趙祁寒踹了一陣萬坤之後,開始俯身,改用拳頭砸,他打得很用力,不一會兒已經開始有些喘氣,而萬坤身子反抗越來越慢,要是按照這種狀況下去,萬坤恐怕遲早要被趙祁寒打死!
我心裡害怕,正想張口讓趙祁寒住手,他已經自己住手了。
他指着地上,好像死狗一樣躺着的萬坤,說:“趙爺我當初在夜總會裡玩小姐的時候,你他媽還是玩站街女的爛貨,你憑什麼和我爭?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萬坤頭上和口中都有鮮血淌出來,語氣微弱:“趙公子,我……我錯了,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和您……相提並論。”
趙祁寒長長吸一口氣,慢慢坐在沙發上,重新將我身子攬起來,摟在懷中,又倒着酒開始喝。
“這些男人太髒,他們根本滿足不了你。”趙祁寒回頭對我說,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趙祁寒,你到底……想幹嘛?”此刻,我終於有勇氣出聲,眼淚一個個的掛在眼角。
趙祁寒笑了,說:“葛娜,你現在真可笑,你心裡應該很清楚的知道我想幹嘛。”
我沒有繼續說話。
“哎呀,趙公子駕到啊,歡迎歡迎。”此時,夜總會的經理王學文慢慢分開一名名的西服男子走進來,看着趙祁寒點頭哈腰的說。
趙祁寒眼睛都沒看一眼王學文,只是喝酒。
王學文看到我被摟在趙祁寒懷中,臉上的笑容頓時微微一僵。
原本我以爲,威脅王學文的那個爺就是趙祁寒,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根本不是。
“趙公子,您的這些人站着也挺累的,要不……讓他們都去外面玩吧?”王學文怕趙祁寒將這些人聚在一起,鬧出什麼人命來,弱弱的提出建議。
趙祁寒點頭,說:“行,兄弟們都出去玩,今晚上的夜總會我包了,讓不相干的人走。”
這下,王學文的臉都綠了,趙祁寒要將夜總會包了,那麼其他的客人勢必會被攆走,這樣一來,被嚇以後,誰還敢來這個夜總會玩啊。
不過趙祁寒既然這麼說,王學文小小的一個經理可不敢說什麼,只能咬牙招呼趙祁寒的人出去玩。同一時間,開始清場。
趙祁寒手下的人都出去後,偌大的包廂中只剩下我和趙祁寒。
可王學文沒有過了多久便又回來了,走進包廂中,顫抖着聲音說:“趙公子,不好了,外面同樣有一位爺,他的人佔了很多卡座,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