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若晴畏畏縮縮的從肖韋廷身後走過來,刀疤青年禁不住越發得意起來,直盯着黎若晴高挺的胸部咽口水。“帥哥,你不要傷害人家嘛……好不好?”黎若晴畏畏縮縮的離刀疤青年幾步遠站住,嬌滴滴的聲音說得他心都酥了:“你要做什麼,人家都答應你,好不好嘛……”
我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看着肖韋廷,他與我對視了一眼,會意的輕點了下頭。
“好!好!我不傷害你,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寶貝……”刀疤青年把槍口調轉對準了地面,迫不及待的靠近了黎若晴兩步,左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水接着挑起了她滑嫩的下巴,說道:“只要你好好陪爺……啊……”話還沒說完,刀疤青年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黎若晴懷裡的變異貂閃電般跳起,一口咬在了他的喉嚨處。
“動手!”肖韋廷喝了一聲,右手的骨鏈瞬間催出,電光石火間對着怔住的手下就掃了過去,我也看準了幾個人,手裡的骨刺疾射而出,登時射進了他們拿槍的手臂。
“啊……”一疊聲的慘叫從他們的口中傳出,除了刀疤青年,包圍住我們的十二個人都立馬失去了戰鬥能力,卡車上的光頭青年和另外三人臉色大變,還沒等瞄準我們開槍,手臂上就射穿了一枚骨刺,手裡的槍“↘,..啪嗒”一聲紛紛掉在了地上。
“誰動,誰就死!”我站了起來冷冷的說了一句,被我的眼神盯到,這些人紛紛畏懼的後退了兩步,他們早已被我和肖韋廷雷霆般的手段鎮住了,哪還敢有一點反抗的心思?
刀疤青年被咬到了喉嚨,倒在地上捂住傷口掙扎着,鮮血從指縫間汩汩的流出,慘叫聲越來越微弱,黎若晴一臉得色的抱着變異貂,俯下身子看着刀疤青年,說道:“竟然對姑奶奶動手動腳,真是活膩歪了!怎麼樣帥哥?滋味好不好受啊……”
刀疤青年圓睜着一雙三角眼,眼睛裡滿是恐懼和不甘,想要說話,被喪屍貂咬破的喉嚨處發出嘶嘶的聲音,掙扎了兩下後終於嚥氣了,直到死還瞪着一雙眼睛。
“雙手抱頭!蹲下!”把這十五個人聚攏在一起後,我就繼續坐回火堆旁,看着烤的有些焦糊的後腿肉,不禁皺了皺眉頭,罵了一句:“操,沒法吃了,又要重新烤!”說罷我把喪屍狼的另一條後腿扯了下來,繼續架到火堆上炙烤起來。
肖韋廷盯着畏懼的蹲在地上的人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這些傢伙紛紛對視了一眼,那個穿帆布衣服的青年,也就是刀疤臉青年所說的老四說道:“我們只是普通的自由民,偶然經過,發現這邊有火光我們就過來了……”
“普通的自由民嗎?”黎若晴再次露出了小惡魔式的笑容,指着他說道:“你不乖哦,貂兒上!咬他!”語音剛落,懷裡的變異貂就閃電般躍起,穿帆布衣的青年臉色大變,剛纔這隻變異貂的厲害他可是看在眼裡,想伸手遮擋卻反應不及,被變異貂一口咬在了臉上,立馬疼的他慘叫着往後仰倒。
“哼!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不老實!等着吧……”黎若晴抱住了變異貂,愛憐的揉着它的小腦袋,這十幾個人一臉恐懼的看着她,小魔女的形象深入人心。
“吼……”沒等多久,被咬的穿帆布衣的青年就變異了,一雙眼睛嗜血的盯着周圍的同伴,低吼着就朝着他們撲了過去。沒想到同伴被咬了一口就變成了喪屍,這些人頓時驚慌起來,這才明白黎若晴讓等一會的含義,原來是等着x病毒發作!
“啊……”有一個倒黴的傢伙被撲到了,因爲手臂被我的骨刺射穿提不起力氣,被帆布衣青年一把抱住撕咬起來,他無力的掙扎着,慘叫聲劃破夜空。
“都殺了!”黎若晴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輕聲吩咐了一句後,肖韋廷右手的骨鏈頓時催生出來,橫捲上兩人的脖頸,用力一扯,頓時變成了兩具無頭的軀體,頭顱被骨鏈上的利刃割掉,傷口處噴濺出半米高的鮮血,周圍兩個被眼前一幕驚呆的人被淋了一頭一臉。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見到這一幕這些人再也承受不住死亡的威脅,紛紛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起來。
黎若晴得意的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後指着那個駕車的光頭青年說道:“你!你來說!”
光頭青年被點名,畏畏縮縮的擡起了頭,眼睛巴巴的瞅着黎若晴說道:“我們……我們都是狩獵者,這次是運送一些東西才經過這裡……”
果然是狩獵者,我心中瞭然,就聽到黎若晴接着問道:“那個噁心的傢伙,就是他!”黎若晴指了指被變異貂咬斷喉嚨的刀疤青年,問道:“他是你們老大麼?你們運送什麼好東西?”
光頭青年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們老大,我們老大被兄弟會的人逮去了,我們也抓到了他們一個人,這次就是想去和他們換人的!”
“兄弟會?兄弟會是什麼組織?哎,你知道麼?”黎若晴疑惑的皺起了眉頭,看着肖韋廷說道。
肖韋廷點了點頭,說道:“兄弟會是一羣自由民自發組織起來的,都是一羣遊兵散勇不值一提,不過我聽說他們的首領韓旭倒是一個人物……”
我聽到光頭青年的話霍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問道:“你們抓到了兄弟會的什麼人?叫什麼?”
光頭青年畏懼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卡車裡被黑布套住了頭的人說道:“喏,就是那個傢伙,好像叫什麼劉啓鳴……”
“劉啓鳴?”我納悶的看着卡車廂裡的人,一開始聽光頭青年說,我小小的激動了一下,還以爲他們抓到了寒風和李少龍中的一個,不過無心插柳柳成蔭,既然讓我給碰到了被抓的兄弟會的人我肯定就要救下來,想到這裡我急忙把烤肉放到了一邊,快步走到卡車旁,一把摘掉了劉啓鳴的黑布頭套。
“唔……唔……”黑布被我摘掉,露出了一張鼻青臉腫的面容,劉啓鳴看起來二十多歲,臉型瘦削,頭髮蓬鬆着,嘴裡被塞上了一塊破布,一雙眼睛咕嚕嚕亂轉。
我一把扯下了他嘴裡的破布,劉啓鳴這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嘴巴,感激的衝我點了點頭,急切的說道:“謝了兄弟!快放了我……我要揍他丫的!”
我莞爾一笑,兩手把縛住他的繩索一扯,登時解開了他的束縛,臂膀被捆綁了許久以致血流不暢,劉啓鳴呲牙咧嘴的活動了幾下,就罵罵咧咧的跳下車廂,三步並作兩步走快步走到兩個從車上下來的狩獵者跟前,對準他們兩個人的臉就踹,一邊踹一邊罵:“讓你揍我,讓你揍我!”
兩個狩獵者不敢反抗,幾腳下去被踹的鼻青臉腫,有一個更是誇張,門牙都被踹掉了。
劉啓鳴過足了癮,這才收住了手,衝我嘿嘿一笑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疼的他抽了抽嘴,捂着腮幫子說道:“兄弟,大恩不言謝!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會裡的兄弟都稱我神醫弟子劉啓鳴,不知道怎麼稱呼你?”說着故作豪邁的對着我和肖韋廷他們拱了拱手,江湖氣十足。
“張揚!”神醫弟子?我笑了笑,繼續坐回篝火旁,挑着那條後腿肉繼續翻烤着。
“哇,真香吶!”看到我烤肉,劉啓鳴搓了搓手,忍不住嚥了兩口唾液。
我呵呵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兄弟!能吃得了這肉的人可沒有幾個,不是兄弟小氣,喏……”我指了指一旁地上的喪屍狼的屍體。
順着我的提示劉啓鳴這纔看清,臉色變了變,終於尷尬的衝我笑了笑,伸出了大拇指說:“張大哥果然厲害!哎喲,忘了正事了!”劉啓鳴一拍後腦,慌慌張張的跑回卡車。
見到劉啓鳴的樣子,跪在地上的那羣狩獵者們紛紛臉色大變,我看着光頭青年欲言又止一臉頹喪的樣子,禁不住疑惑道:“那是你們的貨物嗎?是什麼東西?”
光頭青年囁嚅的看着我,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劉啓鳴從竹筐裡抱出了一個黑布包裹的東西,一臉憤恨的跑了過來,罵道:“***,這些孩子怎麼了?你們把他們怎麼了?”說着跑了過去,一腳把光頭青年踹翻。
我看清劉啓鳴懷抱中的東西,瞳孔急劇的收縮,他懷抱中的黑布包裹下赫然是一個嬰兒!我看着黑布包裹間露出的嬰兒的頭臉,心中震驚不已!難道說,卡車上的這些竹筐裡,竟然都是嬰兒?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給這些嬰兒用了安定藥劑……”光頭青年一邊抱着頭抵擋劉啓鳴的暴打,一邊哀嚎着說。
“什麼?!”我再次站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看着這些狩獵者們,被我滿含殺意的眼睛看到,一個個都畏懼的低下了頭去,我憤怒的說道:“你們竟然給這麼小的嬰兒用安定藥劑!你們***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