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昨晚老喝得有點高,怎麼回家的自己都不知道了。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起牀後,頭還是暈暈的。一看時間都8點多了。趕緊起牀準備上班,出來一看思思在做早飯。
我不吃了,我現在去上班。
思思一把拉住老劉,笑眯眯地說。“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
老劉一拍腦袋:“喝酒真是誤事”。
“思思,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思思把早餐擺到桌上,老劉一邊吃早餐一邊問思思。
“大叔,你真的忘了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是啊,我真的忘了”。
“是我揹你回來的”。思思笑眯眯地說
“瞎說,你怎麼背得動我”。老劉不信。
“大叔,是我揹你回來的,不信你問他們”思思還是笑咪咪地回答。
老劉知道從思思這裡得不到答案就轉移的了話題。
“昨晚的餐費誰付的,不能讓小白和陽陽付”。
“放心吧,大叔,我付的,進餐廳我就交代武老闆了,誰付錢都不能收”。
“那還好,我就怕是小白和陽陽付錢”。
“大叔,你不相信昨晚是我揹你回來的嗎?”
吃完早餐,思思又把問題繞回來了。
“那我是怎麼睡到靜室裡的,我的衣服是誰脫的”老劉脫口就說了出來,說出來就有點後悔了。
思思突然臉紅了起來。有點猶豫,但是還是說了出來,兩隻眼睛看着老劉。
“是我把你扶進屋裡睡覺的的,你的衣服也是我脫得,還有你的鞋子”。
說完,思思就不好意思的跑上樓了。
搞清楚了全部狀況,老劉心裡美滋滋的。
過了一會兒,老劉站在樓梯口,對着樓上說。
“思思,我問你,昨晚你表演的隨手畫,是你天生就有的技能,還是後天鍛鍊的”。
思思從樓上走到樓梯口。對着樓下的老劉撇撇嘴:
“當然是我後天每天練出來的。我從小就是學美術的,素描是基本功。小時候都是用畫筆畫畫。畫各種靜物。那個時候每天都要畫很多張。媽媽逼得很緊,不能偷懶。就是有家庭作業,回家也要畫3小時。週末畫畫,從來不低於10小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非常痛恨畫畫。
上大學之前,我排解寂寞的方法之一就是隨手畫,一天都能畫一百多張。家裡有各種各樣的畫冊。花卉,園林,建築,教堂,樓宇。幾乎都被我畫了很多遍。我特別喜歡教堂和古建築,也畫得最多。或許這也是我最終選擇建築設計專業的原因,我對建築有一種很難用言語描述的感情。
媽媽還從我的隨手畫作品中挑出來很多精品,訂成了小冊子,說要給我出版,不過現在都不知道這些冊子還在不在。上海房子也賣了,估計這些冊子也找不到了”。
老劉問昨晚畫的畫還在不在,他想看看。
思思說昨晚上都被別人搶走了。思思自己都沒有看,到底畫的怎麼樣都不知道。畢竟很多年都沒有畫了,都是憑記憶畫的。
老劉告訴思思。具體的思路已經很清晰了,就是在展會上,讓思思現場表演隨手畫。至於具體的操作環節還要再想想。
老劉告訴思思,從今天起將隨手畫拾起來。需要準備哪些工具,畫筆,畫冊,都要開始準備。這段時間的主要任務就是溫習。
趁着思思不旁邊在,老劉偷偷的給小田打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聲音聽起來還沒有睡醒。
“建平。”老劉聲音很小的說話。
“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奧,劉哥,你要請我們喝喜酒了。昨晚上吃完飯,你就拉着思思的手不放,思思也笑嘻嘻的和你膩歪在一起。我們都看不下去了。劉哥,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老劉聽到思思下樓的腳步聲,急忙把電話掛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