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一瞪眼,她又說,“不不不,那應該不叫私會,而是正大光明的了。”
“什麼什麼?小情人?這什麼梗?”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我承認我懵逼了。
“是啊,就是小情人。”
我呵呵直笑,“跟個白癡一樣,你真有其他人了直接告訴我然後分手不就好了?還搞私會。”
“這不是還沒確定嗎?確定後再跟你分手也不遲,不然怕你跟我分手了沒人陪你。”
“你這話說得,你不是整天兩點一線嘛?跑哪裡搞到的?別告訴我是馬路邊一見鍾情的。”一見鍾情什麼鬼的我是不信的。
“誰會跟你搞什麼馬路一見鍾情,那是我老闆!”她得意洋洋的說。
“老闆?你老闆應該也有三十幾歲了吧?你…”我忍住沒讓我的臉抽搐。
“對啊,我直接不是說了嗎,我可是大叔控,我老闆可是帥大叔。”
“可是他都能當你爸了,你才十八歲,不甘心就這麼嫁人吧?”我自己的事都沒擔心好竟然還擔心起她了?
“有什麼不甘心的?我自己出來闖的那段時間我就知道了,我還是合適擁有一個家過着平淡如水的日子。”
“那你老闆喜歡你嗎?”這纔是關鍵。
“我覺得他喜歡我,應該是覺得我太年輕了,存在顧慮,一直沒說出口,我最近一直在暗示着他。不過,顧慮也是對的,因爲他有一個孩子。”
“臥槽?還有拖油瓶?”
“是啊,他離過婚,因爲太喜歡搞藝術他老婆接受不了就一個帶一個孩子平平靜靜的把婚給離了。他那個孩子今年升初一了,也就是13歲了,他35歲,挺好的。”
“好個屁!13歲不就是叛逆期了?你也就大他5歲,就跑去當人家後媽?讓一個35歲的人跟你一起叫媽?你理智一點行不行?再過十年二十年他老了,你還年輕着呢!”
“不跟你瞎扯了,你說你什麼危險的事?好讓我有心裡準備給
你收屍。”她這轉移話題的速度但我終於迴歸正題了。
“我要拿着傢伙去見大佬。”
“傢伙?啥傢伙?”可能我說的太過於隱晦了,她猜不出來。
“你過來,我告訴你。”她就把耳朵靠過來,我在她耳邊說毒品兩個字,她渾身一震。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竟然接觸這些東西?”我看到她的手竟然在發抖。
“真的,不騙你。那麼多人裡面,你是我第一個告訴的。”
“如果我告訴你,我並不想知道呢?你爲什麼要告訴我?說什麼危險,你一旦接觸了這些危險就一直存在了好嗎?指不定哪天一打開門就被帶上手銬再也走不出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你是白癡嗎?你現在的錢不就夠花了?”她雙手捂住臉,我不知道她什麼表情,但是她的聲音在顫抖。左青風不再調查着我了,她應該不會知道吧?
“而且,我這次還是非常重要的,從國外回來的狠角色,我有點慌,也沒人教我怎麼應付,就怕哪句話不對對方就一刀過來。”
“什麼一刀?幹這種的肯定有槍,而且你才那麼小,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藉機欺負你,你能不能不去啊?我不想給你收屍了。”她這句話還真蠢,我也不想她給我收屍啊!
“不能不去,我必須要去,有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做。”我告訴她並不是想她勸我,喜歡跟她聊天不是別的,就是因爲很輕鬆,她不死板,能開玩笑,我樂意聽她瞎扯淡,但是這時候她卻死板了。
“那你告訴我幹什麼?搞得我好他媽擔心啊!你如果真的死了怎麼辦?”
“別張口閉口說我死行不行?”我不樂意了,誰都在說我死幹嘛!
“那…你是不是有啥難處?你跟我說說,雖然我也幫不了你。”
“也沒指望你幫我,就是我能靠着這次上位,必須要去,我有賭場有夜總會,但我沒有權位,這意味着什麼你知道嗎?”
“意味着你遇到麻煩了,也無法還
手?”
“還是你聰明,的確是這樣,所以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並不完全對,因爲比你有錢的多了去了,是吧?所以,我還缺一樣,權位能讓我有立足之地。”
“有人答應你什麼了?”她手摩擦着杯子,若有所思的問我。
“是,答應了,如果談成了,這個貨就由我個人壟斷?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所有人都要來求我合作,就意味着位置的變動。”然後我就能幫到蟲哥了,我本就是對這些沒什麼想法的。
“然後呢?然後慢慢的能擡頭挺胸的站在左青風身邊?”什麼?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怎麼就扯到左青風了。
“難道你不是因爲怕配不上左青風,怕被左青風打壓纔沒跟她在一起的嗎?”
“好像的確是這樣,反正我心裡就是特別的矛盾。你是說,如果我達到一定高度了,就能問心無愧的跟左青風在一起了?”我怎麼沒想到?我就是一直矛盾着,但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矛盾什麼,怕左青風一直罩我?怕別人的嘲笑?怕左青揚的不屑!還是怕更多?原來一直都是怕?
“原來你一直沒想清楚啊!”她扯了扯嘴角,“我還以爲你是因爲想清楚了才一直拖拉着人家,感情你還處於懵逼狀態?如果你怕自己配不上她,怕被她打壓,自然就要努力向前了。直到她無法瞧不起你,直到她不會再趾高氣揚的說那句話,那句話你算個什麼東西無法說出來後,你就能跟她在一起了,不是嗎?”
“我似乎有了必須努力下去的目標。”可是,左青風似乎不願意等我了。
“嗯,如果這次你必須要去,那麼就祝你好運,成功了或許你就能趾高氣揚的對別人說,你是個什麼東西了。”我知道她在說笑,我可不喜歡左青風這句瞧不起人的口頭禪。
“呵。”我笑笑,但是真無法真心的笑。
“姚森,答應我啊,一定要活下來,你還年輕還有大好前途,不能就斷了。”她說的有點沉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