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會送給自己什麼東西呢?
“手機?”
“不對。”
“電腦?”
“不對,你再好好猜。”
張晉猜了五六個答案都猜不出來。
他實在是猜不出來,隨口說了句。
“衣服?”
“猜對了一半。”
姜昕在他耳邊俏皮的說道。
“我的小祖宗,我實在是猜不出來,你快告訴我吧。”
張晉實在是不想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不就是一個衣服嘛,有什麼好猜的。
“等一下,你先不要睜開眼睛,等我說睜開再睜開。”
說完姜昕鬆開手捧着盒子就跑了。
“不許睜開眼睛!”
姜昕人都走遠了,還在喊着。
好一會兒,姜昕纔回來。
“你可以轉過來了!”
張晉轉過身來睜開眼睛。
一把抱住了姜昕,把她舉得老高。
“我太喜歡這個禮物了!”
他就說姜昕一大早怎麼畫了這麼精緻的妝容,原來是給自己準備了驚喜。
姜昕穿着一身紅色的戎裝,頭上帶着金冠,竟然cos了他最喜歡的遊戲人物,曹雪寒。
最主要的是這身戎裝是簡化過得,有多簡化呢,就是該露的地方,一塊多餘的布都沒有。
“你這個小妖精,還說我耍流氓,你看誰家姑娘一大早就穿着這樣的。”
“你不喜歡,我換了就是。”
姜昕嘟着嘴,雙腿盤在他的腰上說道。
“喜歡,我太喜歡了,這是我這輩子收到最好的禮物。”
張晉放下姜昕,把她抱在懷裡。
“我就知道你最喜歡。”
比起生日蛋糕,張晉對於姜昕的cos更感動。
其實他從來沒主動說過他喜歡的是那個門派的人物,就連他用的也是男性人物。
只不過,姜昕還是記住了。
“今天我們在家打遊戲好不好?”
姜昕趴在他的腿上像乖巧的寵物一樣。
“好。”
兩個人在電競房刷起了任務,現在網絡上的遊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花哨,而這種網友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無聊。
可是這款遊戲,見證了張晉的整個青春,也是這個遊戲,讓他認識了姜昕。
這款遊戲,玩的永遠都不是刺激和大製作,玩的是情懷。
夜晚,姜昕穿着cos服靠在張晉的懷裡,聊着兩人的剛剛相識的趣事。
就在兩人情緒拉滿的時候,張晉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不是吧,張晉真的無語,是哪位好兄弟打的這麼及時,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
拿過電話,還真的是自己好兄弟。
“趙偉,你小子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進了光大就不認識這幫窮哥們了?出來喝兩杯,今兒你生日,哥幾個在老地方等你。”
說完趙偉就掛了電話。
張晉滿臉尷尬的看向媚眼如絲的姜昕。
“反正難受的也不是我。”
姜昕嘟着嘴說道。
張晉連忙照着她的小臉蛋就是一口。
“我很快就回來,等我!”
說完張晉穿上衣服就朝着學校的燒烤攤出發。
“哼,狗男人。”
自己一個嬌滴滴的妹子躺在牀上,他竟然扔下自己和一幫 糙老爺們喝酒。
姜昕一個人生氣了悶氣。
燒烤攤上,幾人訴說着進入社會之後的艱辛和不易。
趙偉還好,白金明則變得更加沉默。
“怎麼,老大,工作不順心?”
張晉摟着白金明的肩膀問道。
“哎...”
白金明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言語。
“實在不行就別特麼幹了,那兩個字不夠老子抽菸的。”
趙偉咋咋呼呼的說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說不幹就不幹,畢業證咋辦?”
張德帥悲催的說道。
“倒也不是不順心,在哪兒不是幹,只不過,我奶奶病重,已經下病危通知了,我想請個假,回去看看,可主管說什麼也不同意,我一想到,連我奶奶最後一眼都看不到,着心裡就不是滋味。”
白金明說完,端起酒杯,一口乾了下去。
衆人也都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普遍了。
看到衆人沉默,白金明纔開口說道。
“大好的日子,我不應該說這話,我自罰三杯,老三別在意。”
說完,白金明又端起酒杯。
“行了,老大,咱們兄弟之間計較這些幹嘛。”
張晉奪過白金明手中的酒杯。
“實在不行,找導員幫幫忙?”
張晉搖了搖頭。
“咱們已經出了學校了,遇到事,不是找導員就能解決得了。”
“這幫狗東西,平時不拿人當畜生就算了,人死爲大,這種時候了,連個假都不肯給,也不怕出門被車撞死!”
唐天弘義憤填膺的罵道。
“說這些有什麼用,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老大回去一趟?”
張恆還是比較冷靜的,現在罵誰都沒用,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張晉低着頭沉思了好一會兒問道。
“你在哪個公司?”
“一家剛上市的小公司,叫遠航。”
“做什麼的?”
張晉實在是沒聽說過這個公司。
“做對外貿易的。”
白金明答道。
對外貿易,那這事就簡單了。
“把回家的票買了,明天下午就走。”
張晉對白金明說道。
“你瘋了,他要是走了,畢業證怎麼辦?”
張恆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什麼畢不畢業證的,我覺得張晉說的對,買什麼下午的票,買明天一早的票。”
“趙偉,你別看熱鬧不嫌事大,買下午的票,明天上午我去一趟你們公司。”
張晉對白金明說道。
“你去他們公司幹嘛?搶人啊?”
趙偉覺得張晉纔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忘了老三在哪個公司了?”
張恆提醒道。
“我沒忘啊,不就是光大,可那也不代表他能搶人吧?”
張晉都被趙偉氣樂了。
“我搶你奶奶個哨子!”
“那你要幹嘛?”
衆人齊齊問道。
“我去談生意,總的有個人陪着吧?”
張晉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也不用一陪就是三四天吧?”
張德帥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不縝密。
“那不用你管,你訂票就行了。”
“行嗎?”
白金明左瞧瞧,右瞧瞧,問向衆人。
“幹吧,也沒什麼好辦法,實在不想我讓我老爹和校長說說。”
“幹他孃的!我這就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