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昕滿臉的驚喜,張晉只能苦笑。
也就是這錢自己花不了,不然怎麼會便宜車燈妹。
錫蘭原本想把空間留給二人,誰知道,張晉也跟了出來。
只留下姜昕一個人在別墅裡。
“老大,你剛給人賣完別墅,不趁機溫存,非要和我一起幹嘛啊?”
錫蘭越來越看不懂張晉了,這種時候不是攻城略地的最佳時機嗎?
但是他發現每到關鍵時刻,張晉總會突然像個無慾無求的神仙似的,他心裡突然生氣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老大?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錫蘭的話一出,張晉差點一個趔趄摔個狗吃屎。
“老大,你別激動,你還年輕,還有希望,別灰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絕對不會往外說的。”
眼看錫蘭說的越來越過分。
張晉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慄。
“我說錫大少你想什麼呢?你從哪兒看出來我不行了?用不用我當着你的面證明一下?”
張晉真的不知道他成天都想些什麼,自己猛着呢好吧。
錫蘭盯着張晉,將信將疑的問道。
“那你怎麼每到關鍵時刻都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張晉總不能說自己嫌他們噁心吧?
見張晉不說話,錫蘭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老大,你別擔心,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改天我偷偷帶你去。”
張晉一臉黑線,這傢伙怎麼就覺得自己一定不行呢?
“其實,她們每一個我都付出了真心的,但是我想找一個真的愛我的人,而不是愛我錢的,你懂嗎?”
張晉一副悲傷的模樣對錫蘭說道。
錫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是說她們愛的都是你的錢,所以你纔不繼續下去的?”
“其實,我不怪她們,給不了她們未來,我不想毀她們清白,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補償她們了。”
張晉越說情緒越低落。
“老大,這不怪你,這個社會太多這種拜金女了。”
錫蘭義憤填膺的說道。
果然自己老大不僅有錢,還是個有情有意的真男人,明明是那些女人的錯,他卻把責任攔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只要記住,我是個真男人,身體很健康就行了。”
錫蘭點點頭,不過看向張晉的目光裡滿是同情,就連張晉這種有錢人都會爲愛情而心碎,果然啊,愛情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對了,老大你現在要去哪兒?”
張晉看了看錶,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你送我去尚谷閣吧。”
“尚谷閣?”
一聽到這個名字,錫蘭就想起來李俊豪了,該不會是這小子就趁機和自己老大套交情了吧。
“老大,你去尚谷閣幹什麼,不是我挑撥離間,這李俊豪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別被他騙了。”
錫蘭越說越生氣。
李俊豪和錫蘭,張晉自然知道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或許錫蘭一開始的目的與李俊豪相同,但是這一段時間接觸下來,發現錫蘭其實是個很仗義的人,有什麼說什麼,不會和自己玩那些花花腸子。
而李俊豪就不同了,他的笑容裡始終帶着虛僞,就像是蒙了一層紗一樣,自己始終看不透他。
“放心,我知道,我只是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只是恰巧定在了那而已。”
張晉解釋道。
“哦,那就好,幾點開始啊,我這就送你過去。”
“走吧。”
張晉不得不佩服,擁堵的市區,錫蘭都能把七座商務開到一百邁,他感覺自己現在腦子裡像是被人拿筷子攪了一般,胃裡也是直往上返。
“我說錫大少,你是真想要我狗命啊。”
錫蘭笑着撓撓頭。
“老大,你幾點結束,到時候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完事打個車回去就行。”
“要我說啊,你也別這麼麻煩,也不知道你成天折騰個什麼勁,給這個買車,給那個買車,自己啥也沒有,我剛整回來一輛瑪莎拉蒂,一會我讓人給你是送過來,你先湊合開。”
“這怎麼好意思...”
張晉嘴裡說着不要,身體確實很誠實。
“咱倆誰跟誰,你和我客氣啥,我就先走了,一會兒給你打電話。”
錫蘭直接把奔馳當超跑開着就不見了蹤影。
走進尚谷閣,已經是一排旗袍美女。
“歡迎光臨尚谷閣,先生裡面請。”
“哎,這不是張晉嗎,你怎麼纔來,直接去麒麟包房就行。”
劉贇也沒多說什麼,一個窮小子,沒有必要太客氣。
張晉當然看出來他眼中的鄙視,不過也沒多說什麼,聳了聳肩,朝着麒麟包房走了進去。
不停地有人走進包房,很多人他都已經認不出來了,特別是自己的同桌,她要不說自己叫孫冉,自己絕對不會把她和高中的那個小黑胖子聯繫到一起。
和他同樣震驚的還有許多男同學。
“孫冉啊,兩年不見你怎麼變這麼漂亮了?”
“什麼漂亮啊,不就是瘦了一點而已嗎。”
孫冉被衆人誇得有些害羞。
衆人勾肩搭背,你來我往,只有張晉坐在角落孤獨的玩着手機,衆人都知道他是個屌絲,所以也沒有人來和他套近乎。
除了他的女神柳瀟瀟,其他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
組織這場聚會的人叫馬文才,是個小富二代,家裡有點銀子,所以特地定在又寬又大的了白虎包房。
別說班級裡一共三十個人,這次竟然來了二十多個,基本上全都到齊了。
張晉閉了業就和他們再也沒有聯繫了,所以,他們究竟過得怎麼樣他也不知道,說句不好聽的,他除了柳瀟瀟,甚至連別人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原本以爲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在和他們坐在一間屋子了了。
但是他真的很想看一看柳瀟瀟,自己的初戀。
人到的差不讀了,馬文才掏出一盒中華開始發煙,不管抽不抽,馬文才都會象徵性的問一下,可偏偏到了張晉那兒,馬文才直接略了過去。
張晉也沒想計較,狗眼看人低,他早就習慣了。
可偏偏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文才,你怎麼回事,還把張晉略過了,是他不配抽這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