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國師大人的元神也無法進行解讀,就和公主殿下身上的那個元神一樣,是不同於無窮洪荒世界元神的另外一種架構。
但是能夠確認的是,這位國師大人真的是直接以肉身進入了無窮洪荒世界,而不是原來那種以元神入侵的方式!
這位國師大人應該也是婆娑世界那個實驗的一部分,從她能夠肉身進入這個世界就可以作出判斷, 婆娑世界那邊進入無窮洪荒世界的技術又有了全新的提升。
公主殿下已經完全掌控了女兒國,當日便登基繼承了大位。
隨即便把曾經許諾血蛟龍的那一片內海,以追贈的方式,封給了血蛟龍!
聖旨頒佈之後,女兒國的上空烏雲滾滾。
一條血蛟龍現身盤旋之後,發出一聲長嘯,隨即轟然崩碎,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有的女兒國民衆都感覺到心情豁然開朗,卻不知道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
已經成爲國王的公主殿下也感受到了這樣的變化!
見此狀況,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
通天教主確認了一下,關於這位美人的因果已經了結。
血蛟龍的因果尋緣,正式進入了第二個步驟!
通天教主婉拒了女兒國國主的挽留和哪吒離開了南贍部洲,去往北俱蘆洲。
北距瀘州一直都是一片荒蕪之地,向來都是各種妖怪橫行之地。
說起來,通天教主在北俱蘆洲的北海之中,還有着一處行宮。
這一處行宮在一片海底深淵之內,有一處斷崖名爲紫芝崖,而行宮也和金鰲島上的碧遊宮一樣的名字!
這一處行宮是通天教主在沒有被穿越之前,就已經建立起來。
但是因爲穿越之後,通天教主一直在忙於各種謀算,所以就忽略了這座行宮的存在。
一直閒置到現在。
只有一些喜歡寂靜的弟子在這裡進行苦修,並且打理這座碧遊宮。
通天教主和哪吒便來到了此間。
哪吒看到了海底深處恢宏的宮殿頓時有些驚訝!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感覺你很熟悉的樣子,不會是你的地盤吧!”
哪吒突然間露出非常八卦的神情,嘿嘿一笑。
“沒準兒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就是不知道這裡被你藏的是什麼樣的一個美人!”
通天教主白了他一眼。
“這裡藏的是三小姐,三姑娘!”
哪吒聞言頓時無語,一下子被懟得有些鬱悶了。
“看來這裡真是你的地盤兒,你這地盤兒扎的有點兒遠呢。”
通天教主和巡狩的弟子打了個招呼,就來到了碧遊宮之中。
“什麼合適的地方都可以建一座巢穴,正所謂狡兔十窟。”
“萬一哪一天金鰲島島上的碧遊宮不能用了,就可以來這裡,暫時盤桓一段時間。”
通天教主說的理所當然,這就是他的內心真實想法,但是在哪吒看來他真是有些未雨綢繆的過分。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實力,肯定不會想着要做這樣的事情,你都已經到了這樣的高度還如此的落地,豈不是根本就不給別人機會嗎?”
哪吒坐在了碧遊宮的殿堂之中,目光透過碧遊宮旁邊晶瑩剔透的水晶幕牆,看着北海之中美麗壯觀的景象。
心中不由得感慨,通天教主真是個會享受的人,這座宮殿美輪美奐,說得上是如夢如幻。
“我們來到北海是爲了什麼?”
哪吒對於與通天教主的謀算一無所知。
他只是非常信任通天教主的安排,不管通天教主讓他去什麼地方,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前往。
也正是因爲這種不負責任的完全信任,通天教主才願意不顧安危幫他處理血蛟龍因果的事情。
如果是一個太過精明時時刻刻提防的人,通天教主就沒有興趣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
只要不是傻子,沒有誰會願意幫助一個隨時懷疑自己的對象!
“我們來的目標並非是北海,而是要去往北俱蘆洲尋找一個人,只要能夠把這個人找到的話,我們尋源的第二步就成功了,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
“如果貿然行動的話,不但沒有多大的成功率,而且還會導致無法預料的可怕後果發生。”
通天教主沒說想要尋找的那個人是誰,哪吒也不認爲自己有必要去問上一嘴。
通天教主的安排,他完成好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事情並不需要他這個外行去處理!
“我們先在碧遊宮裡待上兩天,按照我的推演,暫時還不到行動的最佳時機。”
通天教主朝送上來美味佳餚的第一次笑着點了點頭,又隨便的詢問了幾句。
兩個年輕的弟子態度非常冷靜,回答的卻非常隨意。
教導的弟子都知道自己的職責在什麼地方,不會無所事事。
他們已經把自己的職責處理的非常好,所以就沒有必要害怕通天教主的盤問。
截教弟子都知道通天教主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無故爲難任何人的做派,和他說話也不用緊張,即便是說錯了也無沒有什麼關係,只要沒有做錯就行。
兩個弟子回答完了問題,又和通天教主說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通天教主把哪吒介紹給了他們,兩個弟子又和哪吒閒聊了一會兒,還聊得挺投機。
等到鐘聲響起的時候,他們立刻回去修煉一絲一毫都沒有耽誤。
哪吒看着兩個弟子瀟灑的背影,不由得非常的感慨。
“我早就聽說截教的弟子,是整個洪荒世界之中最幸福的弟子。”
“因爲他們有一個從來不會嚴苛對待他們,而且還處處維護他們,爲他們保駕護航,提供各種福利的掌教。”
“以前我還多少有些不信,但是現在我真的信了。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教主大人確實是一個值得敬畏的存在!”
哪吒認真的朝通天教主拱了拱手,眼神之中滿是敬畏之色。
通天教主白了他一眼,給他斟了一杯酒,兩個人碰杯之後一而盡。
“你少整那些沒用的。我對弟子好是因爲他們值得,如果他們不值得,我恐怕也不會對他們太好。”
他隨意的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