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國首都機場,早已經被聞訊趕來的人圍得水泄不通,還有更多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櫻花國國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暴揍秦風一頓。
如果有可能的話,直接讓秦風死在這裡。
此時,幾名金龍衛牢牢的將秦風護在身後,防止一些‘爆民’傷到秦風。
最先涌進機場的櫻花國國民看着被金龍衛護在身後的秦風,樣子十分的猙獰。
“八嘎!這傢伙數次挑釁我們櫻花國,竟然還有臉到這來。”
“難不成他以爲咱們真的不敢對他怎麼樣?”
“要我說,咱們一哄而上,直接製造一個踩踏事件,把這傢伙永遠的留在這裡,也讓華夏知道一下咱們的厲害。”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他身邊的那幾位金龍衛可不是好惹的,那可是戰勝過野豹突擊隊的存在。”
“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就算是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這幾個傢伙。”
話語剛一落下,人羣瘋狂的涌向機場的方向,就連現場維護秩序的工作人員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眼看着,秦風就要被櫻花國的民衆所‘吞沒’之際,候機口處卻是傳來一陣哨子聲。
緊接着,無數身穿藍色軍裝的傢伙朝着秦風所在的方向衝來。
有人認出這些正是櫻花國的自衛隊,紛紛忍不住高聲喊了起來:“你們快看,自衛隊也來了,秦風這個傢伙插翅也難飛了。”
“小心一點,千萬別讓這傢伙溜走了。”
就在櫻花國國民以爲自衛隊是來幫他們的時候。
卻見自衛隊的成員扒拉着身邊的衆人,硬是擠到了秦風的面前。
作爲自衛隊隊長大谷俊更是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擴音器,大喊道:“所有人聽好了,限你們十分鐘之內離開此地,要不然我們將會以破壞公共秩序的罪名將你們逮捕。”
隨着大谷俊這麼一喊,現場所有的櫻花國國民都懵逼了。
不是說好來幫我們的嘛,你們怎麼反倒是保護起那個叫秦風的傢伙來了。
有些人不服氣,怒吼道:“自衛隊,你們什麼意思?這傢伙難道不是我們櫻花國的仇人嘛,你們爲什麼要維護他?”
大谷俊聽到這樣的話,表情非常的無奈。
作爲一個地地道道的櫻花國人,大谷俊同樣憎恨秦風。
可是作爲自衛隊隊長,他必須要保證秦風的安全。
想到這裡,大谷俊板着張臉,冷冷的說道:“從現在開始計時,如果十分鐘之內,你們還沒有撤出候機室,那麼我也只能執行公務了 。”
“八嘎!大谷俊你這個叛徒,竟然幫着這傢伙反過來對付我們。”
“來啊!今天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跟你姓。”
“兄弟們,打死這羣賣國求饒的叛徒,打死那個耀武揚威的秦風。”
儘管櫻花國的自衛隊出來維護秩序,可是依然沒法蓋過櫻花國國民對秦風的‘憎恨’。
無數的櫻花國國民快速的朝着秦風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
秦風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了一絲戲謔:“想必閣下就是自衛隊的隊長吧,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
楊睿聽到秦風這句話,暗中翻了翻白眼。
現在,他已經肯定,秦風壓根就不是來調查那個實驗室的,而是來搞事的。
明明被這麼多人圍堵,可是秦風一點不慌,甚至還有閒工夫調侃別人。
此時,大谷俊心中憋着一股怒火。
上次櫻花國向華夏發起挑戰,最終輸掉了聯合演習。
不得已,櫻花國向華夏低了頭,承認了那段歷史,並且跟華夏道歉。
這讓一直接受‘武士道’教育的大谷俊覺得已經夠憋屈了。
可是現在……
這一刻,大谷俊恨不得將腰間別着的警棍敲在秦風的腦袋上。
好在大谷俊的理智戰勝了憤怒,他冷着張臉反擊道:“如果換成其他國家,我們櫻花國肯定歡迎,可是換成你們華夏,只能說一句,那是你們華夏自找的。”
大谷俊說完,也不看秦風的反應,而是對着自己身邊的隊員使了使眼色。
儘管自衛隊的成員覺得非常的憋屈,最終還是選擇開始‘疏散人羣’。
在自衛隊的保護下,秦風總算是走出了候機室。
不過大街上有着更多的櫻花國國民等待着。
等到秦風一出現,這些等待多時的櫻花國國民迅速的圍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秦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正如某些人說過的那般,華夏與櫻花國之間的仇恨已經刻進了骨子裡面。
永遠沒有辦法和解!
只有櫻花國尚存,華夏國民絕對不會接受這個國家的國民。
同樣,只要華夏尚存,櫻花國國民絕對不會接受華夏的國民。
因爲秦風抵達櫻花國的消息實在是太過於轟動。
櫻花國的新聞媒體就此事,做起了跟蹤性報道。
這段畫面也隨之傳到了華夏。
當華夏國民見到櫻花國國民如此牴觸秦風之後,忍不住怒聲發問道。
“他們憑什麼牴觸我們?難道當年他們犯下的罪還不夠多嘛!”
“那些‘親櫻’的狗東西睜開眼睛看看,人家是如何牴觸我們的,再看看你們,每天都在網上吹捧櫻花國的治安是如何的好,環境是如何的優美,難道你們不覺得羞愧嘛!”
“我們沒有資格替先輩原諒他們,我們能做的是智能讓這個民族跪在他們曾經犯過滔天罪行的土地上口頭懺悔。”
無數華夏國民在吶喊!
那段歷史似乎又在他們的腦海當中回放起來。
秦風並不知道,自己此次之行,竟然能讓不少華夏國民產生民族榮譽感。
此時,他在櫻花國自衛隊的開道之下,緩緩的朝着此次入住的酒店前進。
楊睿見到街道兩邊,全都是一臉憤怒的櫻花國國民,輕嘆道:“秦國士,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秦風掃了楊睿一樣,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怎麼?心有不忍了?”
還沒等楊睿開口反駁,秦風的聲音驟然轉冷:“忘記了這個民族當初是怎麼對我們的了?”
“他們的刺刀刺進我們同胞的胸膛當中時,有誰可憐過我們?”
“他們屠殺之時,又有誰站出來爲我們說過一句話?”
“現在,他們之所以憤怒,無非就是因爲華夏比他們強大,如果咱們華夏沒有他們強大,那麼等待的不再是他們憤怒的表情,而是那張猙獰而又恐怖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