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外界,體修這種空有蠻力的匹夫,沒有任何人把他放在眼裡。
但是這裡,所有修士體內的靈力,無時無刻的不被吞噬着。
他們如果不是擁有各種手段,恐怕有很多人的境界都掉沒了。
哪怕如此,他們現在也只能保持在元嬰初期的水平。
可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名體修,就讓人十分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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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冷冷的看了一眼袁慶,這袁慶分明是把衆人的火力都挪移到他的身上。
他看向了在這山洞中的衆人,竟然有60多人。
其中,以煉藥宮和火神學院的人最多,都是20人左右。
程明深深看了一眼火神學院的衆人,神色十分的凜然。
要知道,火神學院這次也只不過進來了20人罷了,在路上,自己殺死了兩名火神學院的人。
現在,場中竟然有着18位火神學院的弟子。
也就是說,除了死掉的那兩人,竟然所有的人都來到了這裡。
“明兄,快過來。”
忽然,在煉藥宮人羣的後面,探出一個圓潤的腦袋,對着程明招手。
程明臉上露出笑意,走了過去:“木易老兄,你也來了。”
木易苦着臉,唉聲嘆氣:“我這是打腫臉充胖子,其實還有許多人都來過這裡,但是,他們都知難而退,沒有進來。我這人比較貪婪,所以,才留在了這裡。”
“沒想到新生代的學員,竟然有你們兩個深藏不露的人。”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看向木易,神情十分的凝重,“特別是你,你入學竟然就是元嬰期大圓滿境界了。這樣的修爲,哪怕是火神學院,也是最妖孽的弟子!”
其餘的煉藥宮弟子同樣是一臉的凝重,眼神中帶着一絲絲妒忌的看着木易。
他們這些元嬰期大圓滿的學員,可是在煉藥宮修煉了好幾年,才成功晉升的。
可是,這木易十分的低調,竟然也是一位元嬰期大圓滿的弟子,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木易搖頭苦笑,有點愁眉苦臉的意思。
程明臉上帶着一絲疑惑:“你們都能看的出木易的境界嗎?”
“呵呵,當然看不出來。”
那名男子聲音淡然:“元嬰期大圓滿,也被稱爲無漏之軀。也只有如此,才能抵抗此地的吞噬。否則,被吸乾靈力後,再被吞噬的,就是修士的生命力了!木易能站在這裡,所以一定是元嬰期大圓滿。”
“原來如此。”
程明點了點頭,一臉的無辜,“可是,我不是元嬰期大圓滿啊。”
“額……”
男子面色一僵,無語的看着程明,“誰知道你是什麼鬼。按理來說,哪怕是體修,除非是元嬰期大圓滿級別的體修,否則也無法承受此地的吞噬之力。可是,你安然來到這裡,也許和你魔修的身份也有點關係吧。”
聽完男子的解釋,程明一臉的佩服,拱手問道:“這位師兄,請問尊姓大名。”
男子淡然一笑:“你可以叫我,林空。”
“林空?”
程明面色肅然,肅然起敬;“原來是戰力榜第一的林空師兄,久仰大名了。”
程明說完後,又忍不住的看了林婉溪一眼。
來到這裡,他才知道,林婉溪的身份、地位到底有多高。
當然,不只是因爲她是宮主的弟子,更是因爲,她是戰力榜的第二名,更是煉藥宮第一天才煉丹師。
煉丹師,共分九品,最低一品,最高九品。
傳聞,九品煉丹師,煉製出來的九品丹藥,能讓普通人白日飛昇,有着奪天地之造化的恐怖效果。
煉丹師,以五品爲分水嶺。
一到五品,大多數優秀的煉丹師,只要資源足夠,都能成就。
但是,六品煉丹師就不是光靠資源,或者是天賦,能成就的了。
只有,擁有機緣造化,才能晉升成功。
所以,六品煉丹師也被稱爲煉丹宗師!
林婉溪,以十八歲的年齡,便成爲了一名讓火神國都爲之震驚的六品煉丹宗師!
在煉藥宮的年輕一輩,也只不過只有她一人罷了。
林婉溪放空的眼神緩緩凝實,一雙美眸落在了程明身上。
“從你進來後,你看了我五次。你認識我嗎?”
林婉溪眼裡閃爍着智慧的目光,疑惑的看着程明。
她似乎覺得程明有些熟悉,可是,她很確定,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程明乾笑幾聲:“畢竟,林婉溪師姐,你是大美人。我多看幾眼,有什麼奇怪的。”
“這話說的,你是在說我醜嗎?”
忽然,旁邊一個帶着一絲媚意的聲音傳來。
哪怕是質問聲,也有種讓人骨頭酥了的感覺。
這是一個美貌和林婉溪不相上下的一個女子,她就像是一朵熱情的玫瑰,每個人都覺得,她在對自己放着電一樣。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緊身衣之下,更是帶來讓人熱氣上涌的誘惑。
“哼,從進來後,你可沒有看我一眼。難道,我不如婉溪姐姐漂亮嗎?”嬌媚女子,輕聲嗔道。
“劉雪瑤,元嬰大圓滿。戰榜排名第十一位。”
程明腦海裡閃過了她的資料,輕咳一聲,“是劉師姐太過美豔,讓我不敢直視。”
“所以,你就敢看我咯?”林婉溪平靜的問道。
“……”
程明額頭青筋跳了幾次,你們特麼的找茬是吧?
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看到程明一臉黑線的樣子,劉雪瑤捂着紅脣,嬌笑了起來。
對程明打趣了幾句,衆人便不再說話,而是閉目養神起來。
程明皺起眉頭,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木易把他拉到一邊,意味深長的看了程明肩頭上的幻瞳一眼:“這隻貓是你的寵物嗎?它很不簡單啊,”
幻瞳眼裡冷芒一閃,不屑的揚起了頭。
“當然不是,它是我的朋友。這次來,也是爲了一探當年它父母失蹤之謎。”
程明搖了搖頭,輕聲解釋着。
“易兄,你能告訴我,大家現在都在等什麼嗎?爲什麼沒有人進入山洞中?”
程明問出了這個一直憋在心裡的疑惑。
在場的人,有許多人身上掛了彩,甚至傷勢都很嚴重。
但是,所有的人都似乎在抓緊調息着,竟然沒有人行動。
事有反常,必有蹊蹺。
如果他貿然行動,一定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