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打,不是不行。只不過,你想拿什麼和我賭鬥?”
程明神色平靜,說出了令在場衆人都一臉震撼的話語。
徐鵬宇先是一愣,然後激動的面色漲紅起來。
“真要和我賭鬥?你可不要反悔!”
徐鵬宇大聲的說道:“在場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你要是反悔,你以後在煉藥宮,可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程明一臉的不耐煩:“先說,你用什麼賭鬥。你要是還拿出這五塊上品靈石的話,那你還是哪涼快哪待着去。少特麼來煩我!”
“好,容我想想。”
徐鵬宇原地轉了幾圈,又多看了程明幾眼,然後咬着牙,拿出了一塊閃爍着金光的玉佩。
“這是我徐家的家傳寶物護身寶玉,是一件十分強大的護身法器。可以抵擋化神中期一擊!”
徐鵬宇冷哼一聲:“這寶物,只要吸收靈力,便可反覆利用。這可是我身上最珍貴的寶物了,拿它和你賭鬥,夠有誠意吧?”
“嘖,這徐鵬宇還真是下血本了,他也捨得?”
“呵呵,捨得個屁。不過是賭本而已,你也不想想,他有可能會輸嗎?”
“也是,不然他纔不拿出來呢。”
“唉,他也夠奸詐的!”
“你說,我們要是和程明賭鬥,他會不會接受?”
“明皇又不是傻子,輸給徐鵬宇後,他怎麼可能還會接受別人的賭鬥?”
“而且,我們也拿不出能打動他的賭注啊!”
圍觀衆人議論紛紛,只能羨慕的看着徐鵬宇。
徐鵬宇緊緊盯着程明,生怕他又反悔。
程明露出微笑,剛要點頭。
“慢着!”
鄧行舟忽然一聲大吼,阻止了程明。
徐鵬宇的臉色立即變的陰沉起來,寒聲道:“姓鄧的,你真要和我結成仇敵嗎?”
鄧行舟冷哼一聲,一臉的無所謂:“徐鵬宇,少威脅我。我不吃你這套!”
他轉頭看向程明,一臉威嚴的教訓起來:“師弟,你是不是瘋了?你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是徐鵬宇的對手?他可是戰榜的第47名!”
“戰榜?”
程明挑眉,一臉的茫然:“戰榜是什麼?”
鄧行舟一臉的無語,搖頭說道:“你連戰榜都不知道,就敢和徐鵬宇賭鬥,真是傻的可以。”
“戰榜,是煉藥宮的戰力榜單。上面記錄了煉藥宮弟子和學員的戰力排名。”
鄧行舟苦口婆心的勸說:“一共一千多名的學員和弟子,他能在戰榜排名47,便可知道他的戰力有多強了。你不要中了他的計謀。”
“鄧行舟,你這個混蛋,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徐鵬宇一臉的憤怒,大聲吼叫了起來。
“哼,我不能讓剛入門的師弟,吃了你的大虧!”
鄧行舟臉上出現一抹笑容,拍了拍程明的肩膀:“看師弟也是一個好戰之人,你要是想切磋,可以找爲兄的。”
程明好奇的看着鄧行舟:“你在戰榜排名多少?”
“爲兄資質愚鈍,只排名43。真是慚愧!”鄧行舟謙遜的擺了擺手。
程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若有所指:“那師兄,我找你切磋的話。我們要不要賭鬥?”
鄧行舟臉上的笑容更濃郁了,嘆息一聲:“看來師弟還是個好賭之人。也罷,爲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用我那門煉丹術和一部我家傳的元嬰級的劍術來賭鬥怎麼樣?”
“艹,你特麼的還要不要臉了?”
徐鵬宇臉色通紅,破口大罵:“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戰榜47名,怕明皇吃虧。你特麼比我的排名還高,他和你打,就不吃虧了?”
鄧行舟冷哼一聲:“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戰鬥中,我會指點師弟的不足。起碼,我不會傷了師弟。”
“你這個僞君子,不要仗着比我高几名。就以爲這能打的過我。”徐鵬宇臉色陰沉:“最近,我正好有突破、看來,是要把你踢下去了。”
鄧行舟冷笑道:“你以爲只有你突破了嗎?不服,可是試試!”
“試試就試試!”
兩人雙眸對視,似乎有火花在空中迸濺。
“夠了,都停手吧。”
程明嗤笑一聲:“我剛來煉藥宮,就有兩位師兄爲我大打出手,還真是有面子呢。”
程明看着兩人,一臉平淡的說道:“都想和我打是吧?那來吧,兩位的賭鬥,我都接了!”
程明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不僅在場的衆多學員都一臉的震驚,連那幾個看戲的導師和長老,都瞪大了眼睛。
一位長老皺起了眉頭:“我本來還是很看好明皇的天賦,可他也太自大了。這種心境,是如何通過入學考試第二關的?”
“也許,他只是自信自己的戰鬥力吧?”一位導師猜測。
“要不要阻止他們的胡鬧?”
“不必。輸了也好,可以認清自己的位置。”
幾位長老商量了幾句,便決定作壁上觀。
“你真的要挑戰我們兩個人?”
鄧行舟臉色奇怪,他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位師弟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我剛學了幾門功法和神通,正好要驗證一下。你們願意當陪練,還送上大禮,我怎麼會不接受呢?”
程明一臉的微笑。
“嘖,說話還真是狂呢。”鄧行舟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我們就移步吧?”
一衆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演武擂臺。
在這裡,已經有不少的人在互相切磋了。
他們看到這麼多人一起趕來後,都嚇了一跳。
打聽過後,他們才知道鬧出這麼大動靜的人,竟然是昨天讓聖壁敲響的明皇。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明皇竟然要用那門煉丹術,和徐鵬宇以及鄧行舟賭鬥。
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幾乎整個煉藥宮的人都知道了。
在藏書閣中,正翻閱書籍的木易,瞪大了眼睛,連忙向着擂臺趕去。
“他這是瘋了嗎?”
木易一邊走,一邊撓着腦袋。
他實在想不通程明,爲何答應兩人的賭鬥。
經過昨天的相處,他也沒覺得程明是這麼一個自大的人啊。
很快,在廣場中,幾乎圍滿了人。
除了閉關和外出的修士,幾乎都來到了現場。
就連許多長老和導師們,都在遠遠的觀望着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