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人引到一間辦公室,安權拿出幾分合同給他們,這是酬約,裡面還包括一些事項,比如服從電視臺安排,不能擅長離場等等。
方景倒是沒什麼意見,來前楊檸就把這份合同的電子版給他看過了,翻了一下,都是一樣的,沒有改動。
五千萬,這是他參加華夏最強音一季片酬。
放下合同,安權說了幾句便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我靠,不愧是我方哥,這麼高!”
走到方景背後,看見最後一欄上的片酬,沈浩驚訝喊出聲來。
陸菲菲和楊蜜伸過頭杵在方景合同上,再看了看自己的,頓時五味成雜。
我的眼睛!
兩人伸頭過來,衣服裡的春光全部落入方景眼中,目測來看一個C,一個D。
方景深吐口氣,趕緊簽完字合上合同,轉頭對沈浩道:“你的多少?”
嘿嘿一笑,沈浩道:“和你比差多了,一千六百萬。”
“我的兩千!”癟着嘴,陸菲菲心裡挺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陰陽合同的事曝光,廣電重拳出擊整理娛樂圈,限薪令後大家的片酬普遍下降,日子都不好過。
這段時間以來橫店關門上百家影視公司,二三線很多演員都找不着活。
換以前她的出場價至少比現在翻一倍。
別讓她知道是誰曝光的,不然全部腿都打折。
“別看我,我也沒你高。”見三人盯着自己,楊蜜搖頭,“不說這個了,一會方景一定要請客。”
三千萬,這是楊蜜的片酬,不過她沒好意思說出來,和方景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雖然兩人都是一線明星,但在音樂領域方景比她強太多,很多人都說要不是方景不喜歡炒作,現在都是天王了。
這位狠人老哥的歌曲掛了不知道多少個榜單,大街小巷都是他的歌,火得一塌糊塗。
而她這次扮演的角色就是打醬油,反正不懂音樂,跟着混就是了,主角纔是方景。
“沒問題,地點你們定,我第一次來這邊,也不知道哪裡好吃。”
華夏最強音一共十期,他們相處的時間好幾個月,方景沒有拒絕請客要求。
一起吃飯培養培養感情,後面錄節目時候也好工作,都是爲了錢,沒必要裝清高搞得不近人情。
十多分鐘後安權進來收合同,問了一下方景他們,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安臺,你們這節目沒有海選嗎?”方景問道。
“沒有,來參賽的不是素人,他們都是各大公司推出來的,有的是網紅,有的是網絡歌手。”
“還有的是專業歌手,不過不紅,這次借節目出道。”
“那不要我們走後門吧?”方景問得直接,在座幾人尷尬。
現在的選秀節目還沒見過不黑的,包括華夏好聲音,導師也是收錢辦事,導演讓她選誰就得選誰。
“咳咳!”沒想到方景這麼“口直心快”,安權輕咳一聲,義正言辭道:“我們節目是完全公正公開的,不搞那一套。”
“真的啊?”沈浩嘴巴張得老大,像是發現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他幹導師不是一天兩天了,裡面水多深也是知道的。
特別是華夏最強音這種舞臺,參加的選手都是各大經紀公司和唱片公司的人,清一色奔着出道來的。
花錢開路簡直是家常便飯!
拼實力?誰特麼跟你拼實力,再說背後的公司實力雄厚不也是一種實力嗎?
“咳咳,當然,前面幾場還是稍微注意點,都是年輕人,有時候該給點機會還是給點機會。”
看着四位導師,安權笑道:“不過我敢保證,進入前十強後絕對是公平的,你們的意願我不會干涉。”
“老權是個厚道人啊!”
這一刻嗎,四人心裡都浮現出這個想法。
一般的選秀節目都是一條龍服務安排明明白白,什麼時候發生衝突,什麼時候製造看點,什麼時候賣人設,節目組收錢後都給你辦妥妥的。
安權只干預十強前的比賽算是有良心的。
“還沒吃飯吧,要不要晚上我讓導演安排晚宴給你們接風。”
“安臺,知道你忙,我們就不麻煩了,晚上已經決定讓方景請客。”沈浩搶先說道。
“那行,你們玩得高興,正好我還有個會要開,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一定安排。”
……
晚上,荊州一家餐廳包廂。
“方景哥,我敬你一杯,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端起酒杯,陸菲菲仰起頭幹了一杯白酒,喝完臉不紅心不跳,看得出來應該沒少喝酒。
別人都喝了,方景也不好不喝,拿起酒杯也一飲而盡,笑道:“大家互相關照。”
“方景,你也要關照我!”楊蜜俏俏皮說道。
沈浩舉手,“還有我,方哥,我們倆一直都是同一戰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見沈浩一副舔狗模樣,陸菲菲心裡瞧不起,爲了巴結方景至於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方哥,我也敬你一杯,感謝上次你幫我寫歌。”倒了滿滿一杯,沈浩二話不說直接幹了,砸吧砸吧嘴,一抹嘴角道:“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事儘管招呼。”
尼瑪,做舔狗還有這好處呢?陸菲菲看呆,早知道她也去舔了,好歹能混首歌。
“哈哈,方景哥,這次我們都靠你了。”
陸菲菲也想舔幾句,但話到嘴邊嚥了回去,這裡還有別人在,有些話說出來難免讓人覺得不好。
要是隻有方景和她的時候說什麼都可以,略施小計下這個童子雞哪是她的對手,一夜翻雲覆雨後至少能要到三四首歌。
反正被拱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差他一個。
剛出道的時候陸菲菲就被導演潛規則過一次,那時候她也是選秀節目出道,一夜後她順利進入前十。
本來以爲紅了之後這種事就沒有了,直到出道一年還是個不溫不火小透明,有天公司一個領導挑中她去陪酒,並且許下諸多好處。
心裡掙扎一番,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