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晨陽照常洗漱準備上班。
歡樂喜劇人第三期收視率還沒出來,反倒有人把晨陽即將辭去主持人的事兒給傳了出去,晨陽粉絲瞬間炸了。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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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兒?”
“難道兩個主持人不是新的形式?”
“我去,這歌玩笑開的有點兒大了,陽神快出來闢謠。”
“明明這麼合拍,幹嘛陽神要辭去主持人的職務?難道是又受到了什麼打壓?”
“不可能是受到打壓,如果是受到打壓,陽神能這麼安靜?早懟起來了好麼!”
@的。
私信的。
給內蒙衛視官網寫信的。
粉絲們對這件事兒很操心。
同樣的,觀衆們也十分好奇,這是爲什麼呀?晨陽主持的難道不好嗎?晨陽和霍思遠難道不搭配嗎?怎麼就突然間換了主持人了?
一些人還在納悶,而一些人已經開始在網絡上散發各種各樣的言論。
什麼晨陽因爲打人事件被撤了主持人,什麼晨陽要辭去主持人的職位發展詠春拳,還有什麼晨陽和溫夏要結婚,等等等等,什麼樣的傳言都有。
微播。
PP羣。
貼吧。
論壇。
不少人叫囂着如果晨陽被撤職就不看歡樂喜劇人的網友。
但也有很多人上去懟,原因就是這些人是霍思遠的老票迷了,那些吵吵嚷嚷說沒有晨陽就不看歡樂喜劇人的網友明顯就是不給霍思遠面子。
當然,對於網上的言論,晨陽向來是沒什麼決策權。
別說千萬網友千萬張嘴了,就是他也有時候會被粉絲們狂噴,在微播上簡單的做了個解釋後,晨陽又開始忙活後面幾期的歡樂喜劇人了。
因爲要年根了,臺裡的工作特別多,歡樂喜劇人後面這幾期就得排在正月左右。
現在留給晨陽的時間也不多了,更何況華夏小說網那邊還有上架的事情,所以這兩天也是最後的期限,如果不做完所有的事,到時候有可能他會分身乏術。
定方案。
定時間。
定神秘踢館人。
事情很多,大家都很忙。
下午。
三點半。
晨陽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擡頭一看,李朝陽過來了,“小晨,忙着呢?”
“副主任。”晨陽站起。
李朝陽問,“坐坐坐,我就是隨便溜達溜達,看到你們欄目組進來瞧瞧你。”
瞧瞧我?
我有什麼好瞧的呀!
聽着李朝陽這說辭,晨陽心裡是哭笑不得,於是開口道,“副主任,您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只要是臺裡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李朝陽嘿了聲,爽朗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直爽勁兒,老實說,臺裡確實派下來任務了,這不是年關將至了,咱們臺今年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臺裡也要辦一場衛視春晚。”
春晚和衛視春晚雖然只差兩個字,但卻有天壤之別。
每年除夕,央視春晚就像是餃子一樣是每家每戶必不可少的節目,而之後的正月初一到初三,各大衛視纔開始上自己臺舉辦的春節聯歡晚會,
好不好的這不能蓋棺定論。
畢竟,衛視春晚和央視春晚不同,規則要簡單許多,而且對節目的篩選條件也不是那麼嚴苛,由此就形成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現象。
至於和央視春晚,那就更沒法比。
級別就不同,這些年也沒見過哪家衛視春晚能把央視春晚給比下去的。
可即便是這樣,衛視春晚也不是隨隨便便能辦起來的,一來,辦春晚需要耗費大量的資金、人力和物力,二來,收視率也是關鍵。
因爲在大年這幾天,各大衛視的春晚爭相上場,雖然至今爲止沒有哪一家的衛視春晚收視率能超過11這樣恐怖的數據,但也都在4%到5%之間。
再加上在春節過後,衛視春晚還有評比榜單,收視率上不去,先不說能不能把資金拿回來,就是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所以這兩年,內蒙衛視的春晚說是開辦,但其實也就是糊弄糊弄,收視率不好了,大家一看這樣的製作,也都理解,也都明白,也都能忍下去。
也是因爲這樣的歷史,直到現在,晨陽也沒想過臺裡辦什麼衛視春晚。
聽李朝陽這麼一說,他哦了聲,“那您的意思是,這臺春晚要交給我們部門了?”
李朝陽嘿了聲,“你小子想什麼呢?你這歡樂喜劇人還沒有結束,你不是還嚷嚷着什麼小說上架,這就又想着插手春晚?你忙的過來嘛你?”
晨陽心說您也知道我忙不過來啊,不過,這份擔憂沒有了,他的底氣也足了,笑嘻嘻衝着李朝陽道,“那您說,臺裡讓我幹什麼?只要是我能幫忙的,一定竭盡全力。”
李朝陽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麼說吧,臺裡昨天下午開會了,這次的春晚每個部門都要想一個節目,然後把策劃交上去,我已經給你們部門訂好了,就是相聲。”
“相聲?”
晨陽沒反應過來。
喜劇類節目他們這邊絕對沒問題,這現有的就是人手,到時候問問就行,可這相聲就有點兒偏題了,五組喜劇人裡面除了張楚接觸過這種喜劇形式的皮毛以外,其他人都是門外漢吶。
這一開口就是相聲,讓他去哪兒找人去?
李朝陽道,“對,你們部門的就是相聲,至於演員什麼的,你也不用到處找了,就你和霍老師。”
“我和霍老師?”晨陽苦笑道,“李副主任,您可別坑我啊,霍老師這都多少年沒有上臺表演過相聲了,您讓我和他搭檔合作,這不是碰釘子嘛這,再說了,我這也不會啊。”
李朝陽正色道,“怎麼就不會了,小晨,我可和你說實話,我高中之前就是聽霍老師的相聲節目,昨天你們在臺上的那兩句現掛就不錯。”
晨陽笑道,“您懂行啊。”
李朝陽道,“那是,你以爲我這個副主任是白當的?”
晨陽實話實說道,“那也是因爲霍老捧場,這如果不捧場,當時就得是演出事故。”
李朝陽道,“那還是因爲你懂啊,不懂的人人家霍老就算在想怎麼捧,也捧不起來不是?所以啊小晨,這個相聲節目非你和霍老莫屬啊。”
“副主任,您太擡舉我了,我這哪兒能行啊我。”
晨陽還在推辭。
當然,這不是他謙虛,而是他很清楚,自己的那點兒嘴皮子也就是在大姑的小劇場上面糊弄一下,上不了什麼大臺面,更別提內蒙衛視春晚這種舞臺了。
就算曆年的內蒙衛視春晚沒人看,可誰沒事兒上鏡頭面前丟臉去?
晨陽是實話實說,可聽在李朝陽耳朵裡那就是謙虛。
大手一揮,李朝陽擺出副主任的架子道,“小晨,你這可就不對了,你這節目是臺裡的決定,你在這推三阻四的,那可就是對臺裡的決定不滿,消極怠工知不知道。”
晨陽苦笑道,“您這……”
“事情就這麼定了,我那邊還有事兒,你先忙。”
說完,李朝陽走了,辦公室裡,只留下晨陽一個人苦哈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蔣詩雨幾個人朝着這邊探頭,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問號,但他們也沒敢真的過來問,只是小聲的嘟囔了幾句後就有各自開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