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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何洋翻了個白眼,臉都扭曲得不成個樣子。し
鑽心的劇痛讓他整個人都在抽搐。他怎麼也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前的,看似很好勾兌的妖嬈女子竟然會突然發飆。
“流-氓!畜生!我讓你摸我屁股!讓你摸我不該摸的地方!不要臉!打死你,打死你!”
妹子發了瘋一樣的擡起白嫩嫩的小手,對着何洋的一張臉就是噼裡啪啦一頓狠抽,抽得那叫一個狠,河陽的臉瞬間就紅腫了一圈。
公交車上週圍的人也是一片的喧鬧。
“什麼東西!看上去人模狗樣,居然幹這麼不要臉的事!”
“這樣的傢伙,就該打!”
“報警,報警!讓警察把這色-狼抓走好了。”
更有兩個小夥子直接動手了,掄起拳頭對着何洋就是一頓胖揍。可憐的何洋,若不是公交車上人太多,早已給打得滾地葫蘆一樣了。
李京澤在旁傻了眼。
他怎麼也沒想到,情勢竟然陡轉之下,他原本以爲何洋是走了桃花-運,要泡個極品妹子。
誰料,妹子的臉說變就變,何洋還不知道揩沒揩得到油,看上去似乎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妹子就變成了母老虎,對着何洋是又打又罵。
看到這一幕,李京澤心說壞了。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悄然離開。免得跟着何洋一塊丟人。但轉而又一想,何洋怎麼着也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平日裡多有用到他的地方,自己若是這麼在他大難臨頭的時候逃開,估計他們的友誼也就全完了。
想至此,他便叫了起來:“都住手,住手啊!我們是北大的學生,我的同學是被人冤枉了的。他怎麼可能做出那樣不要臉的事情呢?誤會。這肯定是個誤會。”
李京澤這麼一叫,那倆正揍着何洋的小夥子疑惑地停了手。
周圍議論的人也暫停了對何洋的非議。
說到底,還是北大的知名度太高了,北大的學生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高看一眼。大家打心底都認爲,北大學子素質都很高的,怎麼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就連那被騷-擾了的妖嬈妹子也嬌喘着停了手,好奇地問:“你們真是北大的學生?那你們身上有證明你們身份的證件嗎?”
她似乎忘了自己剛纔被何洋鹹豬手揩油的不愉快經歷。
“我們身上有學生證,不信大家可以看看,這位美女一定是誤會了我的同學。現在車上人太多了,擠來擠去的,難免會有挨挨碰碰的事情發生,所以。一定是誤會,請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們。”
李京澤見自己講出自己的身份之後,大有將事情平息的可能,心裡很是鬆了口氣。
“對,對!我們是北大的學生,我們有學生證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誤會。絕對只是個誤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何洋趕忙也強調着。
這忽而他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丟人現眼啊!
他幾時吃過這麼大的虧啊!竟然被當成色-狼狠狠揍了一頓,這事兒要是傳到學校,他還怎麼做人啊?
所以,這事若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好。
哪怕自己捱了一頓揍,那也比把臉面丟光了要好上百倍啊!
何洋現在,後悔死了。他想,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樣急色啊!怎麼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騷-擾妹子的糗事呢?
自己以往也沒有這麼衝-動啊。
“既然有學生證,那就拿出來證明一下自己吧!”妖嬈的妹子向何洋和李京澤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那意思很明確,不驗證一下,她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
“是啊,是啊!不能你們說自己是北大的學生,我們就無條件相信吧?快點把學生證掏出來吧。”周圍有人幫腔。
何洋哆嗦了一下,跟李京澤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伸手去掏兜裡的學生證。
掏摸了半天,他們都沒能從自己身上找出學生證來。李京澤心裡就是一咯噔:他明明記得自己把學生證裝在身上了啊,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難不成是記錯了嗎?
何洋臉上也是一臉的驚惶,他也沒能從身上摸到學生證。
不止是學生證,所有能證明自己北大學生這一身份的東西,他們倆一樣都沒能找出來。這可怎麼證明啊?
妖嬈女子看着他們在身上掏來摸去的,半天什麼也沒能找出來,嘴角便噙了一絲冷笑。
周圍的人神色也都變了。
看那倆傢伙的樣子就可知,他們身上並沒有那什麼北大學生證吧?
“怎麼?還沒找到嗎?”妖嬈女子開了口。
何洋臉上,汗都流了下來:“我們,我們的學生證可能忘到寢室了,沒在身上,但是,我們的確是北大的學生,這點不會有錯的。”
“哼!都是藉口!看你們那猥瑣樣也不像北大的學生!學生證沒帶,就沒有其他可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嗎?有的話,找出來看看啊!你們連一件能證明自己的證件都沒,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妖嬈女子冷笑。
一旁,一個小夥子喊了起來:“美女,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報警,讓他們跟警察交代好了,說實話,我剛就在這小子的右側站着,我親眼看見,他的一隻手在人家姑娘身上摸呀摸的,就算他們能證明自己是北大的學生,這小子耍流-氓的惡行也是抹不掉的!只能是給北大抹黑罷了。”
“我也看見了。”
“我看得清楚,那小夥子的手很不老實,絕對不是無意碰到,而是有意爲之!”
幾個人同時也叫了起來。
何洋聽見了,恨不得找個地縫一腦袋鑽進去,尼瑪!太丟人了。他還以爲自己做得多麼隱秘呢,沒想到有那麼多人看到了自己的舉動。
李京澤的臉也羞得通紅。
完了,完了,他心說,看來,今天是要跟着何洋一塊兒丟人了。
“這是污衊,這是含血噴人!”李京澤心一橫,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何洋被坐實了非禮異性的罪名。
“大家看看這位女人的打扮,像正經的女孩子嗎?我看哪,她八成不是什麼好人,還有剛纔說看見我同學亂摸的那幾個,沒準都是這女人的同夥,他們是故意想訛詐我們的!”李京澤反咬了一口。
他用眼神向何洋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很明確:哪怕被帶到派出所,都不能承認騷-擾那女人!
自己跟何洋都是京城本地的坐地虎,家裡都是有些關係的,只要不承認,擺平也很容易的!
“咯咯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竟然說我要訛詐他們,還說這幾位都是我同夥,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妖嬈女子滿臉諷刺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人驟然叫了起來:“啊!我的錢包!我的錢包不見了!車上肯定是有賊!”
聽見這聲喊,“譁”地一下,車上又是一片亂糟糟,不少人都開始摸自己的衣兜,然後,又有兩三個人叫了起來。
“我的錢包也不見了。”
“還有我,我的錢包也丟了。”
售票員見此情形,跟司機商量了一下,直接就要將車開往派出所去。
這亂子一起,何洋騷-擾事件馬上就沒什麼人關注了,大家都開始關注錢包跟賊的事,議論的也是偷錢包的賊是否已經下車跑掉了。
李京澤鬆了口氣,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何洋,意思是,趁着這會兒,趕緊擠到別處去,也甭在這兒站了。
何洋卻是一臉的苦相,手插在羽絨服的一個斜兜裡,整個人都石化了一樣。
他在自己這隻兜裡摸到了一個大錢包。
他確信,那錢包絕對不是自己的。
別人的錢包怎麼就跑到了自己的身上呢?這也忒特麼邪門了吧?若是被人發現,他人被偷走的錢包裝在自己身上,那他一百張嘴也辯白不清楚了啊!
一定是有人害自己,絕對是這樣子的!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
何洋腦子亂糟糟的,他一咬牙,就想趁着亂,將錢包從自己兜裡掏出來丟到地上去,也許就沒什麼是非了吧?
他這麼想着,就將那錢包從兜裡拿了出來,剛要往地上丟,一隻有力的大手就將其手腕給攥住了。
一個男子粗獷的聲音響起:“哈!我早看這孫子不正常了,大家快看哪!他就是偷錢包的賊!”
何洋的抓着個大錢包的手被一男子高高舉起在頭頂。
馬上就有一個人衝了過來:“我的錢包,那是我的錢包!”
“哈!快來兩個兄弟,把他的同夥也控制起來,我看哪,大家還真是冤枉了這傢伙,他剛纔絕對不是在騷-擾那女孩,而是想偷她的錢!”抓着何洋手腕的大漢叫了起來。
很快就有兩個男人扭住了李京澤。
從李京澤身上也搜到了兩個錢包。
這算是坐實了他們盜竊的罪行。
當然,在這期間,兩人大喊大叫,說自己是被人冤枉的被人栽贓陷害了。可如何會有人再相信他們的話?
公交車載着一車人直接開到了派出所,車門打開,幾名警察上了車,直接將李京澤跟何洋給帶下了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