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我猛地一驚,下意識的擡頭看去。
進來的人。赫然是高小安,他身上綁着的紗布被撕裂了,血跡流了出來,他的褲子上沾染了不少的水,而他的面上,更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高哥,外面有一羣狗雜種!草他們二大爺的,害得老子剛纔都尿褲子了。”高小安急忙對我彙報了一句,顯得十分的苦惱。
“嗯?”高小安的話音,立即吸引了包廂內男性牲口的注意。竟然如初一轍的發出了這麼一句疑惑。
不是他們裝逼,而是他們真正的牛逼!
在場的除了涼薄、翁玲,每一個人都是能以一挑多的硬漢,竟然敢有人將事挑到我們的頭上,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嘩啦啦--
沒待我們自己人有什麼交流,房門便又被撞開,一羣手持片刀的人出現在了門口,一眼望過去,數量還挺多。
後面不知道誰叫吼了一句,“砍翻他們!”
當即,這羣人便一股腦兒的向着包房裡面涌進。
高小安屁股溜丟的跑進來,而我也伸出手攬住了翁玲,往着邊上退讓,包房裡面的美女。不少的發出了驚叫的聲音。
但是,發出齊刷刷整齊動作的,卻是包廂裡的漢子,桌子上正好有空酒瓶子,人手一隻握在手中,看到一個人進來,就砸上去!
而外面手持片刀的馬仔,進來之後,就沒有一個人有機會發揮的,刀都沒砍到我兄弟們的頭上。就被打趴下了。
一時間,頭破血流的一片,鬼哭狼嚎的,很快,整個衝突的場面,連三分鐘的時間都不到,就只剩下還沒衝進來的幾個馬仔站着了,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連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了。
“進來!”有人到門口道了一句。
這幾個馬仔愣是沒敢逃,乖乖的跟了進來,李少傑指使幾個人道:“你個幾個,先將這些垃圾給拖出去,順便拿掃帚啊拖把啊,將地面給清理乾淨了!”
那幾個馬仔以爲要被幹,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沒想到李少傑竟然是讓他們當清潔工,不少的人都樂呵了起來。
而李少傑的目光,卻投向了最後一人的身上,這人。正是之前被李少傑給撞倒的人之一,很顯然,他這是報復來了。
只不過,他現在的臉色,比他帶來的這些人還要難看。
“你,過來!”李少傑對着他勾了勾手指。
那人害怕的似乎連走路都不會了,模樣十分別扭的走到了李少傑的跟前,我去,他竟然“噗通--”一聲,直接給李少傑跪下了。
“大爺,饒命啊!我不敢了,這純粹是老闆的意思啊,你們這麼威武雄壯,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來犯啊!”這人雙手抱拳,對李少傑求饒了切起來。
“嘁,沒出息,高宇說得對,打你們都是髒了手的了!放心,我今天也不打你,不過,我們今晚的消費,還有我們這些人的精神費……”李少傑拿過一個酒瓶子,在手中掂了掂道。
“我給,我給!”那人挺會做人的,忙不則迭的就應了句。
說着,他手哆嗦着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支票,竟然當着李少傑的面,開始填寫金額了起來。
我一看,好傢伙,他竟然寫了1後面加了5個0,足足的有十萬,完全夠我們今晚的消費的了,但是李少傑卻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草,你老年癡呆症提前來犯了吧?怎麼少寫了個0?”
“啊?”那人驚疑了句,但是對視到李少傑的目光,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後面添加了一個0。
“不錯,你可以滾了!”李少傑拿過支票,看都不看這人一眼,而後便又與兄弟們喝到了一起。
邊上的那些美女,再也不敢發出叫聲,剛纔還鶯鶯燕燕的一片,現在嚇的跟清純小綿羊一樣。
這種小事,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個插曲,沒什麼人會真正的放在心上,但是有兩個人,在那些馬仔撤退之後,卻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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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便是許強與吳尚軒!
我對翁玲道了一句,讓她在這裡面不要亂跑,然後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也發現了?”許強仿似知道我會出來一樣,對我詢問道。
“那倒是沒,不過看到你們兩個一起出來,我就知道,這中間明顯的不正常!”我直言道。
而邊上的吳尚軒爲我解釋道:“剛纔那些人,就是這家會所的,理由有二,其一:那些衝進來的人的着裝很統一,就是看場子的;其二:看那些包廂裡的女人的反應,她們明顯認識這一波人。”
我眼睛一亮,真不愧是前特工啊,他們喝的酒也不少了,竟然還看得這麼真切。
“別忘了,這處娛樂會所本來就不正常,我今天帶兄弟們過來,並非單純的是放鬆,剛纔我看到一個人,就很不一般!涼薄說過,這裡有拳擊場,呵呵……我倒是要看看,這裡究竟隱藏着什麼!”我補充說道。
隨後,我們三人相互間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很默契的直接開始分頭行動,許強往下面的樓梯走去,吳尚軒往上面的樓梯走去,而我,就在這一層摸索了起來。
如果單純的想要從這外面看,這裡都是包廂,根本看不出什麼玩意,而我,就是悄悄尾隨在剛纔那名被李少傑敲詐了的人後面。
轉過一個彎,那人直直的走向了這一層的另外一個總統包房!
我神情一怔,果然,剛纔那個年輕人很不同尋常。
這個時候,我的身上沒有帶什麼僞裝的道具,而對方剛纔見過我,所以我要摸索進去,肯定是不現實,我悄悄地跟隨到了那包廂外面,貼近門邊,聽着裡面的話語。
“老闆,那夥人太變態了,我們的人剛進去,還沒來得及發揮,就全部被他們給打了,還……還被他們給敲詐了一百萬!”被敲詐的慫蛋,一進去就哭訴道。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有一人發出了一句驚疑。
我聽出這人的聲音,正是先前被翁玲給踹了一腳的男人,我去,看來這貨下面疼的酒醒了不少啊!
“幾位,可能要麻煩你們出手一下!我們這邊碰到硬茬子了……”那老闆轉首又對着邊上的人說道。
“哈哈哈……硬茬子?能幹到你那些廢物手下的,就能夠算是硬茬子嗎?再怎麼硬茬子,在我們的面前,也讓他們硬不起來!”有一人接着話道。
他的話音一落,頓時就引得數人跟着哈哈大笑,這聽起來,好像他們都很牛逼哄哄似的。貞場邊巴。
而其中又有一人直接就說道:“剛好酒喝多了,乾死那羣傻逼,看他們跟我們同在一個地方,還敢跳不跳!”
這人的話,頓時就引得了幾人附和,一陣摩拳擦掌,幾人就要走出來。
“慢着!”但是這時,有一人何止了他們,問道:“就憑你們幾個,還幹不動他們,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我告訴你們,那些人是高宇和他的兄弟!”
“什麼?”幾個剛纔還很跳的人,立馬有些慫了,發出了一句驚疑。
而先前那人接着說道:“不過,今晚能和他碰面,我們就和他好好地玩玩,不幹死他,也至少讓他脫層皮,死掉幾個兄弟!”
草,這些人竟然認識我,我心裡樂呵了,不過,這人後面說的話,我聽了卻有些不高興。
孃的,老子帶那麼多的人到這裡,都是好手,這要是還被人給幹,我乾脆也不用在燕京混了,直接把章慕晴接回中海,回英雄會的大本營生孩子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靠着的門,突然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