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邊上的允兒,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陳瑜,發出了一句疑惑。
陳瑜立馬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一朵紅霞飛上臉龐,她竟然將頭在我的胸前埋的更深了!
汗,當初被我看光了,鬼驚鬼乍的跑回房間,現在倒是自己貼上來了。
“高宇,我……我們還是去樓上吧!”稍傾,陳瑜主動對我提議,順勢岔開了話題。
“好!”我應了一聲,然後便帶着兩位美女向着樓上走去。
還沒到樓上。我便聽到一聲駭世驚俗的唱歌聲音,聽起來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偏偏,這歌聲之下,竟然還伴隨着一陣鶯鶯女生爲他叫好。
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公鴨嗓子一定是涼薄的師父發出的,我日,大白天的就發出如此浪蕩不堪的聲音,還讓不讓公司的人好好幹活了?
而且,臭老道士他喵的也不心虛,在影視娛樂公司裡一展歌喉。這不是打臉麼!
我氣勢洶洶的走到那個噪聲傳來的門口,“砰--”的一腳,猛地將房門給踢開。
這裡本來是一間辦公室,而且,正是我的辦公室,很大,但是現在被改造的烏煙瘴氣的。貞雜呆弟。
辦公桌子被搬到了房間的在中央。被當成是茶几使用,而桌子後面是幾張真皮沙發,一張大屏幕投影擺放在桌子的對面,邊上放了幾個音響,地上到處是瓜皮果殼……
而老道士穿着一身道袍,拿着一個麥克風,姿勢無比豪邁的坐在我的辦公桌子上,還摟着幾個女人,我草,就算是我放縱形骸的時候。也做不到他這麼瀟灑!
更爲可恨的是,這老雜毛現在唱的是口水歌《傷不起》,我就納悶了,你他喵的比誰不舒服,還有什麼傷不起的?
與我一同進來的陳瑜與允兒,秀眉一皺。身形躲到我的身後,顯然,她們對着老道士都不敢恭維。
倒是坐在一邊一臉幽怨的看着場中老道士的涼薄,看到我之後,把手中的香蕉一扔,迅速的往我這邊跑了過來!
“表哥,表哥,你終於醒了,嗚嗚……我以爲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涼薄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把我身上剛換的衣服都給弄髒了。
“去去去……你才醒不過來了呢!”我一腳把涼薄踹到了一邊。
接着,我直接走過去,將投影屏幕和電源給關掉了,轉首道老道士道:“老頭,敢問一下,你真的是道士?”
“呀,是你小子回來了!我咋就不是道士了?我不僅是個道士,還是個有氣節的道士,不像我那徒弟,平時看着挺機靈,才他喵的跟你混了兩天,道袍早脫的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老道士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撩了撩自己身上那發出一絲黴味的道服說道。
我指着邊上跟我一起進來的小弟,讓他們將在場的這些風塵女子都給請了出去,接着,我便要跟老道士直言。
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一個外賣服務生摸樣的人敲了敲玻璃門,然後走進來,問道::“請問,誰叫的外賣?”
我有些納悶,這裡已經是辦公區域了,我的那些小弟是怎麼做事的,竟然不知道給我送上來,反而讓一個外人進來了。
不過,我也沒有遲疑,當下,我便要走過去。
但是這個時候,老道士卻說道:“慢着!披着再好的皮,也阻擋不住自己本來的面目,我放似聞到了一股土腥味,裡面,還參雜着血腥的氣息!”
老道士這話說的非常的突兀,不知道的,便當他是放屁了,但是我卻不禁神經一緊。
然而,也就這個時候,這名送外賣的人,竟然伸手進了袋子裡,猛地抽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向着我刺了過來。
好險!
有了老道士的提醒,我目光一凜,猛地一伸手抓住了這人向我刺來匕首的手腕。
“咔擦--”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人的手腕被我給直接扭斷,緊接着,我一腳踹中了他的腹部,他的身形倒飛了出去,最後趴倒在地上。
邊上幾個小弟,看到這情形不禁都愣了下,隨後趕忙上前將這人給制服,不過,那人說了一句話,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這是藏語,意思就是說:你死定了!”老道士給我翻譯道。
我瞬間就明白了,這人是藏地的殺手,草,竟然混跡到我的公司裡來了,我有點震怒!
“高哥,我剛纔噓噓了下,就讓……嗯?這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高小安從公司的外面跑了進來對我說道,一看到現場的情形,他頓時間就愣住了。
“高哥,對不起!”高小安對我道,上去啪啪啪就一連打了那名藏地殺手幾巴掌。
“沒事,神經緊張久了,必定會有些放鬆,也算是正常!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再有了,小安,你現在就下去告知一下兄弟們,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我對高小安說道。
“是,高哥!”高小安應了一聲,隨後,押着這名殺手,與幾個小弟向着樓下走去。
而我的目光,卻是幽幽的轉向了老道士,從他剛纔的表現來看,他的確是有點能耐的。
“你別看着我,那藏地的小喇叭我怕得很,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犯!還有,你的那張圖真的是被我給賣了,只不過,那人你認識,我想她以後還會給你的。”老道士對我道。
我怔了下,這老道士還真他媽的神了,竟然連我的心裡想什麼,他都猜中了。
“是誰?”我冷冷的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老道士搖了搖頭道。
我去,這尼瑪的到底是道士還是和尚啊,連佛都給我扯出來了。
“來人,將這老道士給我帶回去!媽的,消遣我也差不多日子了,烏鴉方知反哺,現在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我下了道命令,然後便率先向着公司的下面走去。
當初我不在燕京,所以拿這老道士到這裡來做擋箭牌,但是我現在回來了,我反而想要會一會那個藏地小喇叭。
有些事情,總要有個了斷的,逃避,不是個最好的辦法!
老道士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他哪裡能夠擺弄過我那麼多的小弟,當即就被人給帶了下去。
而涼薄在屁股溜丟的跟在我的身側,一臉幸災樂禍的對我道:“高哥,我師父他就是犯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做得好!”
“你個兔崽子,你說什麼?還有吧我這個做師傅的給放在眼裡嗎,老子不就是不准你玩女人嘛,你也不看看,你每次受傷爲什麼會好的那麼快,還不是老子的功勞……”
老道士一邊被我的手下架着,一邊跳腳罵着,我隱約發現了涼薄的秘密,而涼薄則在面紅耳赤的小聲嘀咕了幾個字,“泡藥澡,童子功,我……我被師父坑害了十幾年!”
到了樓下,陳瑜與允兒知道我有要事,便沒有與我一同前往,坐車離開了公司。
而我、高小安、老道士、涼薄,四個人上了來時開的車,一路再向着別墅趕去。
當然,前後也有小弟開着兩輛車,將我們守護在中間,剛纔刺殺我未遂的那名藏地殺手,就在後面的車上。
一路上,我一邊吃着外賣來的食物,一邊聽着涼薄和他的師父在後面吵吵鬧鬧的,在一個紅燈的空隙,突然,老道士剎住了罵架,無比凝重的道了兩個字,“來了!”
我神情一凜,目光向着車外面看去,只見幾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個人穿着一身喇叭的服裝,赤着腳,緩緩地向着便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