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一個人。”
聽到蘇姐這回答,我都想直接邀請蘇姐去我家過年了。
只因還不確定麗姐會不會去,所以我不敢這樣說出來。
就我的個人希望而言,其實我是希望她們兩個人都跟我回去過年。一個是我未來老婆,一個是我乾姐姐。可我知道要是真的兩個人跟我一起回去過年的話,麗姐肯定是會生氣的。哪怕麗姐不直接說出來,心裡肯定也會不舒服。最關鍵的是,到時候我爸媽認定蘇姐纔是兒媳婦,一直排擠麗姐的話,那我和麗姐豈不是玩完了?
所以啊,還是等麗姐那邊確定下來再說吧。
沒等我開口,蘇姐突然問道:“你是準備邀請我去你家過年嗎?”
見蘇姐主動提到了這話題,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的我只好笑道:“是有這打算,畢竟我爸媽都非常喜歡你。”
“那曼麗呢?她沒有陪你回去嗎?”
“還不確定。”
“所以要是曼麗沒有陪你回去,就由我陪你回去?”
“嗯。”
“我是傳說中的備胎?”
“不是,不是,”我忙解釋道,“我就是覺得蘇姐你一個人在這邊過年太冷清,還不如跟我一塊回去過年。但因爲我怕曼麗誤會,所以就不敢現在就邀請你。要是曼麗不跟我回去過年的話,那蘇姐你就陪我回去吧。”
“聽起來真的像是備胎,”蘇姐道,“這樣吧,你現在就給我準確答覆,這不關曼麗會不會和你回去的前提下。”
很顯然,要是我直接拒絕了蘇姐,蘇姐肯定會失望。
想起蘇姐在我家期間一直過得很開心後,我道:“蘇姐!跟我一塊回家過年吧!”
“然後三個人睡在同一張牀上?”
“……”
我無語之際,蘇姐突然笑出了聲。
笑完以後,直接將女人煙掐滅並扔進菸灰缸裡的蘇姐道:“既然你結婚的對象是曼麗,那我自然不適合跟你們一塊回家。當然了,要是你爸媽不知道我們已經分手了,還以爲我纔是你的女朋友的話,那我跟你回去過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只要曼麗沒有陪你回去過年,我倒是樂意充當女朋
友這個角色。”
“謝謝蘇姐!”
“你們沒有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嗎?”
“她爸脾氣還沒有消。”
“她爸是軍人,這脾氣可不是一兩天就能消的。”
“所以我才鬱悶啊。”
“你這叫自食惡果,所以你要管好你的吊,別看到洞就想進出。”
“蘇姐,能不能稍微小清新一點?”
“你這叫自食惡果,所以你要管好你自身,不要輕易跟其他女人怎麼樣的。”
“嗯,我記住了。”
和蘇姐聊了一會兒後,我才離開。
可能是因爲秦娜娜腦子不夠好使,所以來到位於三樓的左岸會所,我就特意去找小芝聊天。小芝是秦娜娜的師傅,加上她們兩個還住在一起,所以找小芝瞭解秦娜娜的近況顯然是明智之舉。在得知秦娜娜雖然按摩技術還不夠成熟,但客人的滿意度都很高以後,我倒是鬆了一口氣。
之後我還有去找剛剛下鐘的秦娜娜,問她是否喜歡在這邊上班。
得知秦娜娜比較喜歡這份工作後,我安心了不少。
在我問是不是因爲賺錢容易的時候,秦娜娜點了點頭。
似乎來當技師的十有八九都是爲了賺錢。
一般就是當幾年技師,錢賺得差不多了,再選擇離開。
一週後,左岸會所,沈悅彤專屬包間。
用沈悅彤贈送的平板電腦看完顧雪昨天寫的劇本新片段後,我給顧雪打了個電話,將我的意見和建議和她簡單說了下。爲了不影響到顧雪的情緒,我還鼓勵顧雪,說劇本其實寫得很好,我只是在吹毛求疵罷了。顧雪則是顯得很謙虛,說她其實寫的一點兒也不好。我有詢問沈悅彤和沈悅蘭最近的關係如何,顧雪是說關係比以前好了不少。讓她有什麼緊急狀況就給我打電話後,我才掛機。
關掉平板電腦並放進抽屜裡以後,鎖上抽屜的我走了出去。
我纔剛走出去,我就看到小芝如風似火地跑過來。
見狀,我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何領班你快躲起來!有人要揍你!”
“揍我?”一臉納悶的我問道,
“我這個人向來以和爲貴,怎麼可能會有人要揍我?”
“娜娜她哥,”小芝道,“娜娜之前都沒有告訴她哥在這邊上班,也不知道她哥是怎麼知道的,結果現在帶了五個人過來。娜娜不想跟她哥走,所以現在躲了起來。他們找不到娜娜就要找你,還揚言要把你打殘了。”
“真是一羣神經病,”我道,“我倒要看下他們有什麼本事!”
“不行啊,”攔住我的小芝道,“他們五個人,你肯定打不過的。”
“怕什麼,我們有保安組。到時候他們要是敢鬧事,我就直接讓保安組的人電棍伺候。真是的,要是每個女技師的家屬都來鬧事,那我們這會所豈不是得關門大吉了?再說了,當技師又不是做小姐,有必要這樣興師動衆的嗎?”
我這麼說後,小芝才讓到了一旁。
隨即,我大步朝收銀臺那邊走去。
看到那六個男人後,我問道:“誰是秦娜娜的哥哥?”
“我就是,”站在前面的小平頭道,“我叫秦朗,我是秦娜娜的親哥,你這小子就是何源,對不對?”
“就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完的同時,棍子已經帶着六名保安前來。
棍子和六名保安是站在我的身後,秦朗後面則是站着五個一看就是不經打的男人。
看到保安後,秦朗顯得有些膽怯,但還是道:“我妹妹來常平是要找一份正經工作,不是來你們這種地方當技師的。你趕緊把我妹妹交出來,我要立馬把我妹妹帶走。還有,把她的工資也給我結算清楚。要是你們敢扣工資的話,那作爲哥哥的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在這邊當技師有什麼問題嗎?”兩手交叉在胸前後,我道,“聽你的語氣,就好像這是一份見不得人的工作似的。”
“被客人摸來摸去的能算是正經工作嗎?!”
“看來你對技師這個行業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瞭解啊,”我道,“我們這邊的規章制度寫得清清楚楚,要是有客人揩油的話,可以直接找領班。所以你說客人可以摸來摸去的,這不是在侮辱在左岸會所上班的所有技師嗎?她們付出的是勞力,可不是在這裡陪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