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姐真的向我發出了邀請,身爲男人的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所以我直接爬到了牀上,和蘇姐並排靠着牀頭。
這是我第一次和蘇姐睡覺,心裡自然是十分激動的。怎麼說呢,反正就是激動到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地步。這也讓我變得有些緊張。不是怕蘇姐會突然把我踢到牀下去,是怕睡着以後我的身體會做出一些本能的行爲來。比如迷迷糊糊的時候抱住蘇姐,又比如用手去摸……
看了眼蘇姐的胸以後,我的喉嚨都變得有些乾燥了。
將手機放在一旁後,蘇姐問道:“曼麗是不是叫你明天就回去?”
“我說我要幫家裡幹農活,所以她說晚幾天也沒事。”
“好奇怪,”蘇姐道,“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應該是讓我們儘快回去纔是。”
“她說要是我們會發生什麼的話,那住在一起期間就發生了,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很符合常理的推理。”
“所以她就隨便我什麼時候回常平了。”
“那明天呢?”停頓之後,蘇姐補充道,“明天是去哪裡?”
“明天嗎?”想了下後,我道,“現在是十月中旬,我家裡應該是有板栗吧。明天我問下我爸媽,看現在板栗熟了沒有。要是熟了啊,我們就一起去摘板栗。蘇姐,你老家那邊有板栗不?”
“沒。”
“那你有見過板栗不?”
“當然有啊,常平那邊也很多人在賣呢!”
“描述一下。”
“我想下啊,”過了十多秒後,蘇姐道,“顏色一般是黑色或者是黑紅色,個頭的話,比拇指大一些。表面很光滑,還長有一點點的毛。光線強烈的時候,都有點兒反光。”
聽完蘇姐的描述後,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着我以後,蘇姐問道:“難道不是嗎?”
“不是。”
“不可能啊,”蘇姐道,“我又不是沒有吃過見過板栗,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板栗長什麼樣子?”
“其實長在樹上的時候,樣子是和蘇姐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因爲還有一層板栗殼,”我道,“很多城裡人沒有見過板栗殼,都以爲樹上的
板栗就跟他們吃的一樣,都是外表光滑的錐狀物。事實上,板栗長在樹上的時候,它外面還包着一層殼,殼表面全是刺,就跟小刺蝟似的。所以在剝板栗的時候,農民都會準備一個鉗子。鉗子的作用很簡單,就是替代了手夾住刺殼裡頭的板栗,再將之拔出來。當然,拔的時候,經常還必須拿腳踩着刺殼。”
“那明天一定得去見識見識了!”
“當然,難得下鄉一次。”
“也可能是最後一次,”蘇姐道,“所以我就希望能有美好的回憶。”
“不打算認我爸媽當乾爹乾媽嗎?”
“再說吧。”
“嗯。”
“也差不多該睡覺了。”
說完,將手機放到牀頭櫃上後,蘇姐縮進了被窩。
見狀,關掉電燈的我也縮了進去。
在我眼裡,蘇姐是那種神聖到不可侵犯的女人。所以哪怕兩個人躺在一塊,哪怕我想和蘇姐做出一些比較親暱的舉動來,我也不敢付諸行動。而在蘇姐的要求下,原本平躺着的我改爲背對着她,她也是背對着我。就這樣,我和她兩個人背貼着背。要是能維持一個晚上這樣的姿勢,那真的會很安全。可不知怎麼的,我還是真的希望和蘇姐發生點什麼。
胡思亂想之中,我睡着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覺我是平躺着,蘇姐則是摟着我,一隻腳還架在我的腿上。
因爲窗戶那邊還很朦朧,所以我知道估計是凌晨三四點的時候。
看了眼睡得真香的蘇姐,我就繼續閉上眼睡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蘇姐已經不見了。
拿起一旁的手機,見已經七點半了,有些尿急的我這才起牀。
昨晚和蘇姐睡在一塊的時候我還很擔心,擔心會發生什麼讓單方或者是雙方都後悔莫及的事來。沒想到啊,這個晚上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雖然有些小遺憾,但想到昨晚是蘇姐自己主動摟着我,我還是有些小感動的。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蘇姐還是有些依賴我的。
洗漱完並吃過早餐,我就帶着蘇姐上山。
來到板栗林以後,看到那些掛在樹上
,還被板栗殼包着的板栗,蘇姐顯得很興奮。在拿過我手裡的鉗子以後,蘇姐就用腳踩着已經掉在地上的一個板栗殼,並用鉗子將裡頭的板栗夾了出來。
看着油亮油亮的辦理,蘇姐興奮道:“這個就和外面賣的一樣了!”
在我印象裡,蘇姐很少會笑得如此燦爛,所以我都希望在鄉下多待一陣子。畢竟在我家的話,蘇姐可以拋棄很多煩惱。要是回到了常平,我估計就很難再看到這樣燦爛得好像玫瑰綻放般的笑容了。
“阿源,這個可以直接吃嗎?”
“可以,很甜的。”
“那我試下。”
咬開辦理後,蘇姐就將裡面那白黃色的果肉扔進了嘴裡。
“嗯!還真的很甜!”
“蘇姐,要不我們多待幾天?”
“我是沒問題,但曼麗會生氣的吧?”
“我纔不管她會不會生氣,反正只要蘇姐你開心就好。”
“這算是表白嗎?”
“身爲弟弟,讓姐姐開心是第一要務。”
“你會唱山歌不?”蘇姐道,“現在是在山上,到處都是森林,我覺得唱山歌挺好的。”
“我們村裡頭沒有唱山歌的習慣。”
“好吧,那我們就摘板栗吧!”搖了搖手裡的鉗子以後,蘇姐笑眯眯道,“你負責把帶板栗殼的辦理弄下來,我負責把板栗從板栗殼裡挑出來。這樣分工的話,咱們兩個人都不會累。”
“行。”
就這樣,我和蘇姐開始分工合作。
直到早上十點,我們這才下山,我肩上還扛着一大袋的辦理。
初步估計,應該有四十斤左右。
回到家裡以後,我媽就說剝些板栗燉排骨。所以我和蘇姐就坐在客廳的長椅上開始剝辦理,並將一顆顆剝好的板栗放進一旁的碗裡。
剝得差不多以後,我媽就直接端去和排骨一起燉。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
加上蘇姐說不能一直留在我老家,所以次日早上八點出頭,我就坐縣城的班車前往常平。
我是真的希望多待幾天,可惜蘇姐說常平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