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馮琪生到李大姐的麪館吃麪。
李阿姨對馮琪生很是熱情,這個馮琪生長的白白淨淨,衣着整潔,哪個女人不喜歡乾淨的男人,知書達禮,文質彬彬,哪像家裡的那個臭男人,粗魯。
李阿姨喜歡在馮琪生的面前表現的流氓一點,她 喜歡看馮琪生那害羞靦腆的樣子。
“哎,馮生,想女人不,要是想的話,阿姨給你介紹個媳婦。”這麼白淨,這麼知書達禮的男人居然沒女人,李阿姨覺得挺奇怪的,這浪費了不是可惜嘛。
“有女人不好。”馮琪生邊吃麪邊回答。
“爲啥?你這是沒嚐到女人的好,你要嚐到了,天天想。”
“我覺得還是一個人自在。你看你跟楊叔,不是天天吵架嗎?”楊叔是李阿姨的丈夫,在巨石城做木工活。
怎麼提這個臭男人,有點掃興“他不能跟你比,他啊,就一臭男人。”
“我覺得楊叔挺好啊,整天忙着找活做,勤快。”
“別說了,他啊都一月沒找到活做了,讓他過來幫着賣面,他又不肯。盡在外面瞎跑。”
“這倒是問題。”馮琪生彷彿想起個事,“最近城主府不是說要修什麼儲備洞庫嗎?可以讓楊叔去那裡找找活幹。”
”這事前幾天我也聽說了,沒聽說要招木工啊,只是說要採購木材、金屬。”
馮琪生笑了笑,“這你就不懂了,沒提招木工不等於就不需要木工,這木工可是技術活,沒學過的人還幹不了木工,買了木材,那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把架子搭起來的,既然買了木材,後面肯定需要木工來幹活不是?”
李阿姨想了想,也是啊,買了木頭沒木工那頂屁用。
“可城主府咱也不認識人啊,”這年頭,幹啥不要關係啊。
馮琪生想了想,“城主府裡的幾個丫鬟經常到我這裡來買紙和墨,我還認識幾個,下次他們來買紙墨時,我幫你問問。”
“喲,那敢情好,那就先謝謝大兄弟了。”
……
軍營的七將軍最近對這個蛐蛐很感興趣,只要沒事,就把最近才被發現才華的李二狗叫來大帳,和幾個親兵一起閉門“推演”,
由於把眼線的事情全部交給劉小洋後,王成虎軍爺最近稍微空閒了點。軍營的老兵哪有不喜歡湊熱鬧的,連王成虎都抽空跑去玩了幾局。
王成虎對蛐蛐沒有研究,純粹是在那裡跟着大家瞎鬧,混到下午,嗓子也吼啞了,準備回帳篷小憩一下。
走進帳篷,剛準備躺下,發現牀上有封信。拿起一看,信封上只有一句,“王成虎軍爺收”,然後畫了個簡圖,一個太陽和一個月亮,王成虎眼中精光一閃,一個日加一個月,這不是明字是什麼?大明府?!
王成虎掃視了帳篷內?沒人,又出帳篷看了看,也沒有人,這誰送的信?
叫來附近的幾個哨兵,問這一會有誰過來過?都說不知道。
也難怪,雖說自己單獨住一個帳篷,但是不是營區警衛重點,也沒人注意。
王成虎回到帳篷,關起帳簾。
信很簡單,“大明府。戰略洞庫是怎麼回事?”
信封裡面還塞了幾張傳訊符。
大明府不知道戰略洞庫的事情,這事情本就只有城主,七將軍,師爺,和他知道,說明這四人中沒有大明府的人,但這軍營內,肯定有大明府的眼線。
這前不久大將軍傳訊給他,說大明府的人會與他聯繫,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聯繫,奶奶的連是誰,長的啥樣都不知道,鬼鬼祟祟。
王成虎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了一陣,最後拿出一張傳訊符回訊,“洞庫之事乃臆造的,爲誘敵國在城的探子。”
劉小洋晚上回營,得知大明府聯繫上了,對大明府這樣的聯繫方式倒不以爲意,還勸慰了王成虎幾句。
這個大明府是大內皇宮的密探,想必弄個數量不大的糧食批文應該沒問題吧?他關心的是糧食出口的批文能不能拿到。
王成虎對大明府這鬼鬼祟祟的方式有點看法,那不成了我們在明處,別人在暗處,別人找我們,我們推不掉,我們找別人,樂意呢,搭理你幾句,不樂意呢,傳訊不回你就是了。
心裡有氣,劉小洋提醒的對,讓這大明府的孫子弄糧食批文去,折騰狗日的一下。很簡單,整個批文應該難度不大,這大明府要是不搭理,那以後我們這邊有什麼情報也就沒必要傳給他了,你都不搭理我們,那我們幹嘛搭理你。
傳訊,“燕京建立眼線準備以糧商爲幌子,需要糧食出口批文50萬斤。”